其实这一份契约,对于羽高是没有什么束缚力的,羽高在最后会死亡,没有了生命,任何契约的惩罚对于羽高来都等于一纸空谈,这一份契约主要的约束是给宁次,所以这样的处罚,羽高定的非常严重。
选择相信宁次,没有问题,但是契约的签订是多了一份保险,订的再严重,如果不违反的话,那也没有什么坏处。
所以,这个契约的天幕非常的清楚,而且甚至连一些行为都规范的近乎苛责,最后的惩罚也是以生命作为代价。
契约在完成了之后,两个人就感觉到有一种恐怖的威胁感在他们各自的身上,随后消失了。并不是没有了,而是两个人都知道,只是潜伏到了他们各自的身上而已。
一旦有人没有遵守契约的条款的话,那么这种足以威胁生命的东西就会出现,这种契约的惩罚可以是一种必然的因果惩罚,很难逃脱,或者,根本就没有办法能够避免。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羽高对着宁次道。既然签订了契约之后,羽高自然希望能够更快的让宁次履行自己的诺言,将萤复活。
“不用着急,现在复活萤的话,我们在之后剥离尾兽的时候,还会麻烦一些,所以我还是觉得,在复活了你之后再复活萤,可能会更好一些。”宁次知道羽高的意思,其实自己也不拒绝现在就复活萤,但是为了防止一些麻烦。剥离尾兽需要数个时辰,这一段时间如果有萤的话,首先解释就是一个问题,到时候还不能够解除秽土转生,就会出现很多的麻烦。
“的也是呢。”羽高是关心则乱,现在在宁次了之后,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所以,我们接下来就剥离你身体中的尾兽吧。”宁次耸了耸肩,其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过回事这样的情况,本来觉得捕捉尾兽可能会麻烦一些,可是却没有想到最后却出现了这样的一种情况,也算是阴差阳错吧。
想着这些,宁次也觉得有些失笑。
宁次的右手轻轻的擦了一下戒指,在注入了查克拉之后好像激活了一些什么,戒指微微的发烫,很快,从戒指中有传过来了其他的讯息,宁次闭起眼睛在接受了之后,双手结印,咬破了手指,几滴鲜血浸染在拇指上面。
只不过和普通的通灵术不同。
这时候宁次并没有右手拍在地面结出通灵法阵,反而是有带着鲜血的拇指在戒指上抹出了一道血痕,再注入足量的查克拉之后,宁次自己在地上刻画出了一些法阵,然后戒指和法阵似乎出现了一种很神奇的共鸣。
空间的波动在这个法阵中展现,有着无数的蝌蚪一样的符文漫天飞舞,发出微亮的光华,戒指的微光和符文的微光遥相呼应,空间中出现了一个黑,然后下一刻,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了法阵的中间。
橘红色的头发,一圈圈的波浪纹的轮回眼,脸颊上面的黑色的镶嵌,一种无上的威严无时无刻不在向着周围弥漫,身份已经呼之欲出了,佩恩。
那乍起的头发,还有那鼻子边上的两道深深的皱纹,方正的脸上有一种严肃的样子,是修罗道。
“你已经将任务完成了么。”刚刚从阵法中走出来的修罗道就到,虽然嗓音不对,但是那种直白的语气,是佩恩的语气没有错。
然后修罗道就已经看到了在一边的,留着修长刘海,天蓝色长袍的羽高。
“果然是他,不过他怎么还是清醒的。难道你没有捕捉完成么?”
“已经完成了,六尾人柱力已经答应配合我们将尾兽剥离出来,我想这应该是一个非常好的结局了吧。毕竟有很多东西,其实不用战斗也可以完成,只不过战斗的方式直接一而已。”宁次着,站起了身子,完成了额阵法的刻画之后,然后用一块白色的绸布仔细的将血迹擦拭干净,又一次将戒指套在左手的指上面。
“他就是宁次的佩恩六道么。果然,那双眼睛就给人了一种莫名的压迫感啊……”山城血默默的想着。
紫苑的感觉就单纯很多了:好丑的人……
其实凭心而论,其实修罗道并不丑,方方正正的脸,放到华夏古代,那也是相貌中正,做官也不是没有可能,只不过脸上多出了很多黑色的东西,尤其是耳朵上面,被三根黑刺从耳垂的地方向上刺入耳蜗,左右耳朵都是,看上去有些吓人。再加上鼻子上面呈一个“人”子的钉上了黑色的钉子,所以被是丑,其实也是情有可原。
羽高也则是瞟了一眼修罗道,对于宁次的话也没有反对。
“既然如此,那么我就将他带回去了,那么接下来我需要作出的一些准备,这具身体中的查克拉并不多,所以我并不能够持续太久。”修罗道见羽高没有拒绝,虽然不知道宁次是怎么做到的,但是完成了任务,那就没有什么的了。
修罗道结印,一道白烟炸开,阎罗王就出现在了修罗道的身边。阎罗王的样子上次已经过了,这一次也就不了。
阎罗王大张着嘴,最里面两个紫色的手渗出来,直接握住了羽高的身体。然后嘴巴一闭,将羽高和萤吞在了口中,然后化作了一阵白烟消散了。
修罗道这时候也看了一眼宁次道,“封印的仪式就在一盏茶之后。”后面的话修罗道没有,但是眼神里面的意思就是:现在你最好还是找一个地方,将自己安段一下,否则的话一会封印,幻灯身之术也需要很长的时间。
完之后,修罗道也没有给宁次回答的时间,身形就消散在了白色的烟雾中,毕竟离的太远了,虽然因为轮回眼的关系,佩恩还是能够控制自己的分身,但是却没有办法补充查克拉,所以也没有做过多的停留。
……
……
……
对于羽高来,其实今天的事情,对于他的生命来,未尝不是一种解脱不是么?
羽高的母亲是一个普通的村民,他的父亲是一个忍者,而且还是一个雾隐的精英上忍,在雾隐中也算是有名气。
他自成为了尾兽之后,他仍旧忘不了自己的母亲看他的眼神,好像是看一种怪兽,有惊讶,有仇恨,有恐惧,但是,却没有长辈对子女的那种关爱。
是他的父亲带羽高去进行的契合度的测试,最终他也成功的将六尾封印在了自己的体内。但是他的父亲,也在慢慢的,不知不觉中,眼神也变得复杂,变成了一种陌生,看待自己的眼睛,越来越不像是对子女,而像是一个工具。
他知道父母为什么会这样,他有时候也会想,为什么会是自己,为什么自己会成为尾兽的人柱力。或许,当初自己如果没有去进行测试,没有将尾兽封印在自己体内的话,可能会好很多吧。
他的父亲视他为自己在雾隐争夺权力的工具,母亲视他为怪物,弟弟妹妹更是对他避之不及。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羽高再也不相信有什么感情的存在,就连自己的亲人都是这样,就连自己的朋友都是这样,那么还有什么感情是真实可信的呢?
后来,当他的父母出事的时候,他自己都没有什么独特的感觉,似乎。就好像是一个陌生人一样吧,就好像是一个路人,听到了一个莫名的消息。不喜不悲。
羽高自己总觉得自己已经看透了,但是这一次,当面临这抉择的时候,他还是做出了一个在外人看来有些难以理解的决定。
为了救一个人,所以放弃了自己的生命,听起来是多么可笑啊。
可是又有谁知道,他是多么想,最后试一试,那个可爱的少女呀,是不是还会用那种澄澈的目光看着他呢?不会有鄙视,不会有嫌弃,不会有仇恨和痛恨?
这是不是最后的一种执念呢?有时候羽高也在想着。
他现在是什么状态的时候,他没有感觉,也不知道。他只记得,在最后的时候,是被一双紫色的手拉近了一个奇怪的容器中。
自己的身体好像在变得的虚弱吧。
羽高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在不断的变虚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不断的吸吮着他的生命力。
自己是快要死了么?
羽高知道这样的现象,他记起了宁次和他的话,似乎剥离尾兽的时候,因为他的生命力和尾兽已经慢慢的同化(尾兽化的过程,就是同化的过程),也就是,现在自己身体中的尾兽已经被剥离了么?其实起来,还是有些对不起犀犬呢……自己成了这样,其实犀犬和自己,都只是受害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