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严戒还是掉下去了,不过出乎他预料的是悬崖下面不是深谷而是深海,他也没有尸骨无存,而是飘在一颗浮木上后来被一个老头儿所救。
大难没死他假装失忆赖着老头,但那老头不仅人穷酸,脾气还又臭又硬,想方设法要赶他,什么兔崽子,王八羔子,龟孙子骂光了,但严戒是块就狗皮膏药贴上就撕不掉。
老头骂累了,再也找不到新词儿,最后只能认命带着他东奔西讨,最后在东珠城落脚……
安灼静静地听严戒把自己窝囊的过去,虽然到最后也没听明白他是怎么掉海的,但也不打算刨根究底。
谢鸣城,谢鸣鸿……
他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两个名字,哪壶不开提哪壶:“差点杀死自己亲兄弟感觉如何?”
他虽然语气平淡,但听在耳朵里,怎么也像打击嘲讽。
年轻那会儿虽然被严戒‘屈打成招’地当了‘老五’,但碍于轻气盛的傲气,他从来就没给过严戒好脸色看,连说话也是怎么添堵怎么来,堵着堵着就成了习惯,一时也改不了口。
“……”严戒烦躁地瞪了他一会儿,“滚!老子不想跟你说话!”
然后不翻了个身背他。
安灼默然,大概觉得自己呛够本了,改口又问:“为什么杀他,组织接了单子,所以派你去?”
但为什么非要是他?
非要他去杀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难道他们组织人手不够?
那还接什么杀人的生意?
严戒猛地翻回身,眼皮子掀起,严肃地一字一顿:“取而代之。”
不是为了生意?
而是打算让他杀了谢鸣鸿取而代之当谢家掌门人?
安灼愕然。
严戒:“IRS不是一般的杀手组织,而是一个反人类反社会的恐怖组织,杀人只是他们圈手的手段,真正的目的是想在世界各国引起恐慌,他们派我杀鸣鸿是想控制谢家经济命脉。”
安灼:“……”
谢家赌场每天的流动资金动辄上亿,的确是个好主意。
默了默,他道:“其实你可以顺着他们的计划,等你坐上谢家撑门人,再翻撕破脸,他们就不能把你怎样,你也不用藏,在这个小黑屋里见不得光。”
虽然两个人同一张脸,但他看谢鸣鸿总不顺眼。
当然,脑残都知道严戒舍不得杀那个弟弟,所以他不仅要藏,还要藏得稳稳的,不能被那帮人找到。
严戒瞪得眼珠子快凸出来:“老子当年就该把你一掌死在沙滩上!”
安灼不以为然地扯嘴角:“你错过了时机。”
当年打不过他,是因为年幼,但现在他还真不相信谁能把自己一掌拍死。
“滚,不要打扰老子睡觉!”严戒又翻过身不理他。
安灼站起来,“我会尽快让人查清楚你脑子的芯片到底怎么回事,你先修养两天,有什么需要吩咐齐开,他很崇拜你。”
严戒抱着头似有似无地嗯了一声,安灼抬步朝外走,走了两步又回头:“哦对了,我结婚了,通知你一声,有机会带来你看看。”严戒回过头不可思异地眨眼:“真的?哪里登记的?国内还是国外?”
安灼莫名奇妙:“国内。”
“国内这么开放了吗?男人跟男人也可以登记结婚?难道我真的落伍了……”严戒感慨万千地抓头发。
“你是老糊涂了!”
安灼砰地一声砸上门。
他一定是脑子被门夹了才会跟报告这事儿。
当年郁西子神精兮兮地以为他喜欢男人,硬要严戒离他远点,没想到严戒表面上仍旧对他勾肩搭背,心里还当真了!
他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他家老婆又白又嫩又乖又可爱,怎么可能是男人!
那对蠢货!
安灼臭着脸把严戒的事安排下去,就屁股一拍打算回家了。
他决定明天后天都不来看他,先凉那个蠢货两天!
谁料刚钻进车里,手机铃声一响,安幸的短信进来了:哥,我在JC局,来保释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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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妞人中秋节快乐,么么哒。
上一章少了一千字,审核还没有通过,我补在评论区了,大会儿在评论区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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