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灼无语,再次望着天花板深呼吸。
好在这时,门铃响了。
安灼连忙道:“快放手,服务员送东西上来了。”
顾曲幽不撒手:“什么东西?”
“蛋糕。”
“你不是不喜欢吗?”
“给你的。”
“……”
顾曲幽莫名奇妙松了手,她要蛋糕干什么。
安灼逃命似地起身朝门走,走了两步,又突然地回头,对顾曲幽道:“回房间呆着,不许出来。”
顾曲幽愣了愣,突然想到自已这身行头,好吧,她乖点头回房间。
见她走得没影,安灼这才打开门,服务员推着载着蛋糕的餐车,恭敬道:“王爷,您要的蛋糕。”
安灼单手插进裤兜,面无表情:“放矮桌上。”
“是。”
顾曲幽躲在房门口,听见客厅里再次响起关门声这才轻脚轻手地走出去,安灼正坐在沙上发,像劳动人民插秧一样,拿起一根蜡烛往蛋糕上插,嘴里道:“不是说你生日过得很孤独很可怜吗?现在给你补上。”
顾曲幽:“……”
她完全没有要补过一回意思,不装可怜,他能收留她吗?
安灼叮地一声点燃打火机往蜡烛上点,淡淡道:“你们女孩子过生日不都喜欢点蜡烛许愿吗?过来许一个吧。”
顾曲幽:“……”
他过生日她许愿?
好大方!
上一次许愿,是嫁给他做老婆。
这一次肯定要许愿,做个名副其实的老婆。
既然他自己送上门的,那她就不客气了。
“嗯。”
她走到他跟前的地毯上跪着腿,闭上眼,双手合十,几秒种以后,睁开眼,呼地一声把蜡烛灭了个精光。
“这么快?”
安灼皱眉,要是安幸的话等得不耐烦了她都还没完。
顾曲幽笑眯眯地点头:“安安,知道我许了什么愿吗?”
又是这个问题!
安灼面色一愣,有了不好的预感,刚想说‘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顾曲幽却抢先一步脱口而出:“做,爱。”
安灼黑着脸抚额:“顾曲幽,你脑子里就不能装别的东西?”
顾曲幽正过身,双手环上他的脖子,表情严肃认真,瞳孔清澈透亮,映着他的面庞:“安安,我脑子里除了你,别的什么也不装。”
说着就对准他的唇吻了上去。
安灼看着她的眼睛,好像照了一回镜子,自恋得完全没躲开。
他明知道她一心想睡他,还是把她带回来,不是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顾曲幽胸有成竹,勾着他的脖子不放,整个人的重量都快挂在他身上,舌尖在他唇齿间探。
他装死了一会儿,突地咬住她的舌尖,两手托着她的腰往上提,她就整个人坐在了他腿上。
她任由他吻,爪子麻利地解他的衬衣口子,一颗,两颗……
一路到底,把整个胸膛和腹肌都剥了出来,手指顺着结实的轮廓描摹。
感觉紧贴着的地方越来越热。
她手往下,呲啦一声,覆盖了上去。
安灼猛地一怔,抓过她的手,唇瓣分离,四目相对,两个人都呼吸灼热,胸口起伏。
对视了半晌,顾曲幽手挣扎,又要往里探,但安灼松了手,握着她的腰往沙发上挪。
“不行!”
他起身,丢下两个字,大步朝房间走。
顾曲幽:“……”
这个老、男、人!
还真立了贞节牌坊不成?
明明有反应,裤子都撑小帐篷了还不行?
不行个毛!
她磨了磨牙,又追上去。
房间里没人,但衬衣被他扔到了地上,洗手间里哗哗哗的水声。
她深吸了一口气推开门走进去。
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不趁热打铁都不对不起她的厚颜无耻。
她光着脚轻轻地往时走,水声越来越大,浴室磨砂的玻璃,把他整个身形都暴露出来。
他单手撑着墙壁,弓着身,低着头,没有半点动作,只有水从头灌到底。
她毫不犹豫脱了衬衣,推开玻璃门,光溜溜踩进去,安灼猛地回身,正好被她扑个正着。
冰凉的浴水稀稀拉拉地洒到她身上,她猛地打了一个寒颤,却一点也不冷,因为这个男人全身都火热。
冷水灭火?
不,她才是最好的灭火器!
她抬眼,他被水淋得头发和脸颊湿透,水顺着下巴再流到她身上。
她一个哆嗦,把他勒得更紧。
安灼眉心揪成了一个结,着眸色深黑地瞪了她一眼,反手把水温调高。
冷水变成热水,洒下来,把浴室罩上了一层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