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莫名其妙,虽然觉得郁西子跟安灼之间还不至于又奸情,但刚刚他们明显对了暗号。
等着看他的?
看他的什么?
她总觉得自己听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到了楼下,周二一见安灼进门就问:“今天没闹吧?”
安灼点头:“还好。”
周二又摇头:“酒量差,酒品差,还老要拉这我喝,你说我容易嘛我……”
安云凤叹气:“哎……这孩子心理苦,你就迁就着她点吧。”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安幸眼眶微红,放下筷子走出店。
顾曲幽:“……”
好好一个生日,怎么过成这样啊,安安,真可怜,等我补偿你。
吃完饭,安幸和安云凤收拾碗筷,周二抱着肥肥上医院。
安灼站在门口抽烟,顾曲幽坐在一旁盯着他看,见他灭了烟头抬步往外走就立马跟上。
他走到路边打开车门,她也跟着坐进去。
他看了她一眼,没有开口赶人,直接发动车。
他心情不好瞎子都看得出来,顾曲幽小心翼翼坐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
他开得很快,比上次去山上开得还快。
车子出了旧城区,直奔海边,沿着海岸线开了很长一段直到一个许多船只停泊的码头停下,顿时一股腥咸的海风吹了过来。
他没有推门下车,而是平静的望着远处的海面辽阔,浪潮翻滚,像蕴藏着无穷的能量想要摧毁一切。
“……”
顾曲幽屏住呼吸,一个字也不敢说。
几分钟之后,安灼调转车头往回开,不过速度比来之前慢了许多。
开了好一会儿,他突的开口问:“想去哪里,我带你去。”
“啊?”顾曲幽猛地回过神:“我只跟你在一起,哪里都一样。”
安灼嘴角翘了翘不说话,不知道信还是不信
顾曲幽又道:“安安,可以把车停一下吗?”
安灼顿了顿把车停在路边侧过脸问:“怎么了?”
顾曲幽解了安全带直往他跟前凑,“我相亲你。”
话落,就对着他的唇重重覆了上去。
安慰人的话她不会说,但会做。
她知道他难过。
周二说过,严戒是被人害死的,死在一艘名叫‘八豪轮’的船上,死后被人扔到海里,尸体都没捞着。
他这个时候来海边一定是想提醒自己大哥是怎么死的。
他心里积压着十年的仇。
他要复仇。
而郁西子等着看。
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心里藏着仇恨的滋味。
她了解他。
他需要她。
她捧着他的脸,含着他的唇用力的吻,很快就被他反客为主。
几天没接过吻,他把她提到自己身上,近乎啃咬一样,吻得她嘴唇麻木舌尖刺疼,才放开她。
“有进步。”
他覆在她耳边低低吐气。
“因为有经验。”
顾曲幽缓过气又勾着他的脖子贴上他的唇,细细的亲细细啄。
而他手掌一紧,扣着她的后脑勺,封闭所有缝隙,把她的呼吸和不受控制的轻嗯一口吞并。
几分钟之后,顾曲幽有气无力地挂在他身上喘气,而他一掌拍在她屁股上:“咸蛋虫。”
顾曲幽扭屁股:“蛋黄好吃吗?”
安灼轻笑:“不错。”
顾曲幽委屈:“你也吃了,就我一个人挨骂,安安,你要补偿我。”
“你要什么补偿?”
顾曲幽一个精神,捧着他的脸无比认真:“安安,我今晚不回家好不好。”
“不回家去哪里?”
顾曲幽理所当然:“跟你一起,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安灼脸一拉:“不行。”
“为什么不行?你怕我吃了你吗?”
安灼瞳孔黑儿沉得看了她一会儿,点头:“怕。”
顾曲幽:“……”
想不到这老男人说‘怕’一点也不害臊。
激将法不管用,换一招。
撇了撇嘴她又道:“安安,一个人过生日很孤独很无聊,上次我过生日就这样,一个人呆在病房家里,难受死了,所以我不想你也跟我一样,我要陪你一起,你让我跟你去好不好。”
安灼:“……”
上次她十八岁生日刚好发病进医院,所有人忙得一团糟,别说庆生,连句生日快乐都没有。
而他虽然就在隔壁守着她,却没给过半点好脸色……
所以,这小可怜现在是在抓紧时机抱怨?
一个女孩一身能有多少个十八岁。
尤其是她。
“你就让我陪你一起嘛,安安,我好想陪你一起。”
她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起球。
“……”
安灼头疼地揉太阳穴,半晌吐气:“下去,我要开车。”
顾曲幽又扭屁股:“你不答应我,我就不下去。”
“你不下去,我怎么开车回烈域?”
“?!”
顾曲幽反应了半秒之后一阵狂喜,在他额头上重重嘛了一口回到副驾上坐好。
不让她去烈域,她怎么补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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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本来想多写点的,但卡上了……
本来又短又小不敢冒泡的,但今天怎么也要顶着锅盖上来说一句:菇凉们,粽子节快乐!
5会努力码字,争取以后多更,你们还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