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袋一垂,斗败了的母鸡似的不吭声。
求婚,完败!
不过,预料之中。
顾曲幽觉得,像安灼这种立了贞洁牌坊的老男人真答应跟她结婚,那才奇怪呢!
两人回家,安云凤一见顾曲幽手肘上的青疙瘩,心痛得眼睛都红了:“怎么受伤了?不是跟你二哥去参加婚礼吗?怎么好好的就受伤了呢,严不严重,痛不痛?”
顾曲幽求婚失败,心情一团糟,好想静静,却被这么一惊一乍的声音一轰,只觉得耳膜一阵一阵地痛,半晌才动嘴皮子道:“不痛,不严重。”
安灼拍着安云凤的肩安慰:“没事,妈你别担心,擦伤而已,我已经给她上过药了,这两天不碰水就没事。”
安云凤松了一口气又鼓脸抱怨:“这个周二!明明答应我要好好看着小幽的,现在小幽受伤他不见人影不说,还让你送回来,看我不找他算账!以后不让他来我们家吃饭了!”
顾曲幽低头看自己脚尖不说话,她绝对不承认是自己弄伤是自己不说,还赖在地上安灼不理她她就不起来。
一切都是她自己作的!
安灼送完顾曲幽在家呆了一会儿,就回烈域去了。
安幸也在烈域跟一大群男男女女鬼混,家里只剩她有安云凤这个老妈子。
顾曲幽一看安云凤就想起那条被人泼了一身酒的裙子,全身不舒服,实在不想独自在对那张又圆又丑脸,早早吃了饭就要爬床睡觉。
安云凤心痛她外出一天累到了,还一个劲叮嘱她好好休息。
但时间太早,顾曲幽爬到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拿出手机玩,秦庚又突地发消息过来了。
情哥哥:话说小G你没有失散多年的亲姐妹或孪生姐妹什么的?
顾曲幽莫名奇妙:关你鸟事!
情哥哥:我哥们儿说你长得像她见过的一个人呢……
他哥们儿?
哦,顾曲幽想起来,一定是那个叫凌洋的神经病,第一次见她就说她眼熟。
眼熟个毛!
她一边磨牙一边回复:像你妹!老娘我举世无双独一无二,谁TM也不像!
情哥哥:不像就不像嘛,表这么暴躁嘛,小心心脏病发。
顾曲幽:发你妹!滚一边去!
她气愤地把手机甩到一边,摸摸胸口,好像真的不对劲,再抬起手腕看感应器,数字直线上升,83,84,85……
草!
果然发作了!
她急忙把感应器取下来,防止它突然叫唤吓得外面那个老婆子一惊一乍,实在太吵了!
卸了感应器,迅速从床头柜里摸出药塞进嘴里强行吞唵下去,然后靠在枕头上手揪着胸口,大口喘气,脸色比对面的墙还要白,刘海全被冷汗染湿了贴在额头上,好像洗了一个澡。
她两眼空洞地发呆,觉得这颗破心脏发作的频率越来越快,药也越来越不管用,明明以前一天一次,一次一颗,现在一次两颗也不管用。
看来她的时间真不多了。
怎么办?安灼那个老男人她还没有拿下呢,真伤脑筋!
过了好一会儿,她感觉自己好多了,起身下床,想去洗把脸,就听门被敲得嗑嗑嗑地响,她开门,安幸凶神恶儿煞地挤进来,低骂:“顾曲幽!你跟我哥怎么回事,老实交待!”
------题外话------
过度就卡,5的专利,23333
不过很快进正轨,握抓,妞们周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