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那我去会不会不太合适……”

“没事。”不想曲无歌纠缠这个问题，现在不管唐十九怎么说，曲无歌都无法放下心来的，还是转移话题比较好。

“你没事做的话就试着集中一下精神吧，看过网上的吗？”见曲无歌点点头，“系统穿越文看过吗？里面集中精神就可以叫出系统，我试过了，你试一下。”

“咦？系统？我们又没有穿越，这系统是怎么来的啊！”曲无歌惊讶了一下，不过毕竟已经从头到脚都变了个样，再看唐十九没有什么异常反应，曲无歌也就将问题抛之脑后，边走边在心里叫着：系统系统系统……

看着曲无歌乖乖地不再说话转而两眼放空，唐十九心里悄悄地松了口气，今天这一会说的话比他以前一个星期说的都多，每次开口之前都要思考一下说的话是否不伤人不奇怪有没有语病前后有没有颠三倒四，让他有点心焦力瘁，他还是喜欢别人说，他只用照做的模式，回应曲无歌的话和解释问题实在让他有点浑身难受，但是……唐十九又看了曲无歌一眼，为什么要带上他呢？

“菜单菜单菜单菜单菜单……”

看着嘴里喃喃地念着什么的曲无歌，唐十九轻抿了一下嘴，伸手拉了一下他，避过面前的灯柱，看着回神的曲无歌眨眨眼睛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唐十九心情很好，曲无歌确实听进了他的话，精神也很集中。

脱下手套，将手指点在曲无歌眉心，“再集中精神试试。”

面前的男人一身黑色仿风衣样式的古装，单手提着大型弓弩，脸上带着银色的面具只能看见半张脸，仅露出的半张脸上神色平静，虽然眼神很冷，但看着什么东西时，却非常专注，长长的头发扎成单马尾，因为游戏人物捏脸的缘故，长发配起来一点都不娘，反而有种英气和说不出的沉稳气质，早上没醒的时候，一脸的压抑与隐忍，让人觉得这是一个有故事的人，现在他眼神平静，就好像一直注意着你，明明是很冷的表情，却让人很有安全感。想到刚刚拉他一下让他不至于撞到灯柱上的行为，唐十九可不是一直注意着他吗？

大约是因为变成游戏人物外貌的原因吧，唐十九的手指修长而又白皙，骨节稍稍有点粗大，指甲修剪的非常整齐，一看就非常有力，点在眉心的位置有些痒痒的，却让一直没进入状态的曲无歌一下就精神高度集中起来，精神集中在了唐十九点在的地方。

“菜单。”

随着唐十九的话音落下，曲无歌眼前就出现了和游戏很像的菜单栏，人物属性、背包、技能、好友列表等等全部都在上面，曲无歌诧异地张着嘴，虽然是自己叫出的系统，但第一次见到还是相当的震惊。都没发现唐十九的手已经收了回去。

唐十九眼前也出现了一个菜单栏，和曲无歌一样，引导曲无歌进入状态自己当然也要集中精神，结果他眼前就出现了这个游戏菜单，其实唐十九刚刚引导曲无歌呼叫‘菜单’有点取巧，菜单在程序结构里是为大多数功能提供入口的一个树状结构，而在理解上潜意识里有时会直接代替功能成为一个总集试的称呼，菜单，就是包括了所有功能的一个总和功能，唐十九自己只能叫出人物信息，但有并不想就此将曲无歌也拘限在这个范围里，就选了一个比较暧昧的称呼，结果倒是相当的出人意料。

转身向前走的唐十九点开背包，确实是他游戏里的背包，东西都一样，只是全是灰色的，不能操作也不能摧毁，唯一亮着的似乎是套衣服，而剩下的只有十几个格子。唐十九关上背包想到另一个可能性。

技能倒是全亮，但问题是该怎么使用？这个等稳定下来再说。

看来自己身上的这个系统功能果然和曲无歌有关，但看曲无歌的样子倒不像能自如控制的，这个能力是怎么来的，是怎么又为什么影响周围的人，是否有什么条件，看来只能慢慢来了。

“帮主他们也有这个能力吗？”落后了几步的曲无歌马上跟了上来，唐十九侧眼看着他，他似乎有点不乐意，原本以为他对帮主他们并不是太在意的唐十九有点意外，但也没说什么。

“恩。”帮主他们也有这个能力，但应该没有他们强，而且……想到今天早上杀的那个怪物，再看看人物上面升的一级，唐十九猜测，帮主他们发现系统，应该还很远……

曲无歌看着菜单，打开好友，看着帮主、帮会骨干还有徒弟的名字，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删好友，现在游戏变成真实，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还是留着吧，就算是为了加仇杀，也要名字在好友列表上不是？

关了菜单的曲无歌视线一下子变得正常起来，虽然菜单不大而且浮现在眼里，但其实看起来就像是悬浮在胸前大概二十到三十公分远的地方，那种大点的、会漂浮的平板，看起来很舒服，也很方便。

然后曲无歌伸指点在自己的眉心，回想着刚才的感觉，再次呼叫菜单。

“嘤嘤嘤嘤……”

唐十九只听到旁边传来一阵毛骨悚然的声音，吓得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头皮一紧，转过头去，是一脸沮丧似乎还双目含泪的曲无歌。

“……怎么了？”你以为这是漫画有q版吗？还是有对话框可以打字？你不觉得一个大男人嘤嘤嘤的，很吓人吗？虽然你现在这张脸很漂亮，卖萌看起来还挺可爱……但是娘炮退散啊！

“菜单……又弄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