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行老板一般都会查看租赁者的驾驶证吗?”
“我不知道。还没有人问这个家伙,他就主动把驾驶证拿给他们看了。”
“奇怪,好像他早就预感到会有人来查一样。那银行呢?”
“那里没有问题。马洪在那里存款已经有五年了,是由另外一个顾客介绍来的。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他们没有说那个介绍人的名字,或者马洪到底存了多少钱吧。”
“没有。银行不会把这些信息外露。你要知道,我们又不能证明马洪有不对劲的地方。”
“是啊,不过我还是希望能跟他谈一谈。就像福尔摩斯有可能会说的,他身上的什么东西似乎很有启发性。你觉得呢,社长?”
“我觉得,”知秋迅速回答,“如果我要让凶手到达一个地方再离开,随身还要携带着包和行李,并且什么痕迹都不留下,那就得很像马洪所干的那样。他会用假身份在银行开一个账户,把银行的地址当做唯一联系方式给车行的老板,租一辆车,用现金付款,然后也许很快就把银行账户注销掉了。”
“你可以这么说,但不幸的事实是,只要我们相信餐厅的钟,那马洪显然没有杀人。我想,再做一些调查也无妨,但五年对于策划一起谋杀案来说似乎太长了。你可以关注一下银行——只要别把事情闹大,不然会打草惊蛇的。”
“就这样办,夏想,如果我有任何证据来证明这的确是宗谋杀案的话,那办起事来就会更有劲一点。你们也得承认,这个推论现在还站不住脚。”
“的确,但有很多小细节都指向谋杀。分开来看它们都不重要,但是放在一起就很有趣了。有剃须刀,有手套,有返程票,林克在死前还那么兴高采烈。现在我们又有了这个神秘先生的故事,他到达关卡的时间正好赶上谋杀的好戏开幕,然后彻底消失,并用这样不可思议的防范措施模糊掉了自己的名字和住址。”
顾鹏飞警长的回答被电话铃声打断了。他听了一会儿,然后说“我马上就到”,就挂了电话。
“似乎有件有趣的事情出现了。”他说,“对不起,我现在得走了;我得赶到警察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