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不会是生病了罢?”严真真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没有,只是饿了,我找了些羊奶喂,可能还没有吃饱。”龙渊头也不抬,“你注意到它们身上的颜色没有?它们的父亲,应该是一只白虎。”
哦,原来是子肖父。严真真讶问;“你怎么会知道它们的父亲是白虎?据我所知,小虎们并不和父亲生活在一起。”
“我见到山里有一只白虎。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除了是它们的父亲,再无法解释这一带会出现两只虎了,不是吗?”
这话,听起来似乎有些道理。那只老虎也不知道是病变还是印度的舶来品,至少为这一对小虎找到了基因方面的理由。
“可是这虎………………长牙了以后会不会咬我啊?”严真真担心地问,“而且,我和它们母亲之死还有着不浅的关系,日后不会成为它们报复的对象么?”
龙渊哑然失笑;“你的想像力,可真是丰富。这么小的老虎,哪里会有记忆?再者说了,你也没有杀它们的母亲,那是我动的手,便是要报仇,也不会找上你的。”
“可是……………它们是食肉动物啊,就是没仇没怨,我觉得也可能会被咬死。”
“你可以划开自己中指,把血涂抹在它们的额头。”龙渊接过她的手,看着十指如葱,倒有些不忍心下手,只得又把手给推了回去。
“这是一种古老而神秘的仪式么?”严真真好奇地问。
“是,你不用划得太深,只要有一点血便可。”龙渊看着她喜孜孜地拿起一把水果刀,忍不住胆战心惊。
“血太少了会影响忠诚度,我还是多划一点好了。”严真真慨然回答。她才不会为自己失血而担忧呢!到空间里倒头睡个两觉,百病全消。
龙渊想想也有道理,倒不能因小失大。若日后被两只小虎反噬,那可得不偿失。因此,便强忍着心痛,看着严真真狠狠心割了一道大口子,依次划在两只小虎的额头。她看看还有些不过瘾,正打算再划一次,一下子被龙渊握住了手。
“已经足够了。”
“我想保险一点儿。”严真真意犹未尽地拿着水果刀比划了一下。
“放心,这次我肯定。”龙渊认真地许下诺言。
严真真“嘶”了一声;“好罢,怪不得人家说是十指连心…果然疼得厉害。”
龙渊早从怀里取出刀伤药,替她洒在伤口上;“谁让你划得这么深?其实真不用这么多血,有一些儿也该够了。”
“为了以后不被咬,还是今天出次大血。”严真真呲牙裂嘴道。
“你呀………………”听着龙渊熟悉的又爱又恨的无奈声调,严真真一下子忘了十指连心的疼痛,开心地笑了。
从失去龙渊消息开始,到意外见面,却发现他失去了往昔的记忆,严真真在失望之余,也曾感谢上苍,至少他还活着。
只有活着,才会有希望。
所以,她一直在用这句话为自己打气…相信经历过一次感情,还会再经历一次,可心里始终没有底。在金陵,毕竟还有她的情敌七姑娘呢!
直到现在,她才觉得,过去的担忧都只是浮云。
“龙渊!”她低低地叫,把脸埋在他的掌心。粗粝的茧子,磨过她娇嫩的肌肤,却在心上留下一段浅浅的涟漪,一圈圈荡漾开去,经久不散。
这是她眷恋的味道。
“你会留下么?”她喃喃地问,带着希冀。
“我在金陵还有一点事要处理,陈思雨那里总要交代一声,还有七姑娘……………
严真真的心脏蓦地收紧;“七姑娘?”
“对,她那里还有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我要去问个明明白白,关于………………我的身世。她模糊地说过,但我觉得仍有疑点。”
“其实她说的我也知道………………”严真真急切道,“你不用回金陵,我可以说给你听。”
既然有疑点,那就说明他们之间需要朝夕相处。这一点,是严真真无法接受的。她和龙渊算是一见钟情和日久生情的结合,那也不能排斥他和七姑娘日久生情罢?自己鞭长莫及,离他太过遥远,以七姑娘的“狡诈”,保不住挖一个陷阱,便把龙渊给网进去了。
龙渊安慰;“不会耽搁很久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