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说,皇上杀了他,正是明君断察秋毫,处置应当。想一想,倒是她老人家觉得失礼了。”金佳氏说,“奴才在一边劝老太妃说,等过几天皇上来给您请安的时候,母子把这件事说开了,自然也就没有事了。皇上纯孝天生,难道还真的能够为这样一件小事,记恨您老人家吗?”
皇帝略带惊讶的抬起头,看了看站在身前侃侃而谈的金佳氏,“朕倒没有想到,你能够有这样一番见识?”
金佳氏蹲了个身,“奴才不敢当皇上天语褒奖。”她说,“其实,奴才哪有什么见识?不过是在府里面见到世子和额娘有时候也会为了什么事闹得母子不愉,只要能够把话说开了,依旧是一家上下和和睦睦,难道母子还会有隔夜仇吗?”
一番话说得皇帝展颜一笑,“难为你了。”他说,“朕记得你的名字是叫铃铛的,是吧?”
“是。”
“还是这个名字好听,比那什么金佳氏的劳什子好听多了,不但好听,而且好玩儿……以后,私下里朕就叫你铃铛好了。”皇帝哀痛之心略减,色心又开始蠢动,“铃铛?”他轻佻的叫了一声。
金佳氏觉得‘私下里’这几个字听起来很是刺耳,便即说道:“体制相关,奴才不敢奉旨,请皇上仍旧称呼奴才金佳氏吧?”
皇帝充耳不闻,又唤了一声:“铃铛?”
金佳氏也不说话,径自把头低了下去。
“铃铛?”皇帝的语气放得温柔下来,似乎在说:算了,不要再孩子气了。
为这温柔的声线所软化,金佳氏也抬起了头,“奴才在。”
皇帝满意的一笑,伸出手去握住了她的双手:“铃铛,你知道吗?朕总是会想起你来。”
“奴才蒙圣心垂念,感恩不尽。”
皇帝双腿落地,形成了个女高男低的架势,顺手搂住金佳氏的腰肢,将她半强迫的拢到自己怀中,“软香温玉抱满怀,朕直到今天才知道才人吟诗,似浅实深。”
金佳氏没来由的觉得有些好笑,皇上可也真是书呆子,这时候还不忘咬文嚼字?只是一瞬间,女子又慌乱起来,不敢用力推搪,只得像哄孩子般的劝道:“皇上,请您放手,当心外面有人?”
“不会的。朕刚才在你进来之前就和那群奴才说过了,谁敢惊扰,一顿板子全都打杀了”说着话,皇帝站起身来,一手托起她的下巴,望着她如画一般的眉眼,肆意的吻了下去
金佳氏大吃一惊,偏转过脸,给他在面颊上重重的吻上了:“皇上,奴才是不祥之人,不敢蒙皇上……”
“怕什么?”皇帝心火上涌,理也不理,管自说道:“朕是天子,百无禁忌”
金佳氏无可奈何,只好又想对策:“皇上,今天的日子……当心有人在背后说话?”
皇帝嘿嘿阴笑,“说什么?说朕是昏君吗?”他说:“遇见你,不昏也不可得了遇见你,便是为人叫做昏君,在朕看来,也值得了。”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女子的手向自己身下摸去,“朕好几天没有翻牌子了,可怜的小家伙哦”
金佳氏扑哧一笑,只觉得心跳气喘,但浑身发软,俯仰之间,一切都由不得自己了。
一时事毕,金佳氏给他拥在怀中,轻怜密爱,女子却怔怔的落下泪来:“怎么了?是朕弄疼了吗?”
金佳氏赶忙摇摇头,铺满了枕上的青丝随之拂动,“奴才能蒙皇上宠幸,本是一生之福,……只是这名分相关,教奴才何去何从?”
皇帝忽的撑起身子,露出光洁白皙的胸膛,“怕什么?你还怕朕只求一夕之欢之人吗?你就放下心来吧”
“可是,奴才是有家室的……”
“朕一道诏书,把你那什么家室,都赶出京去让他们到盛京……”
“皇上。”金佳氏真的着急起来,不顾自己赤身露体的爬了起来:“皇上,您发发慈悲,不要为了奴才一个人,伤了公爷府上的老福晋和世子啊奴才做牛做马,也会报答皇上的。”
皇帝也坐了起来,将她温热的身体拥入怀中,撩开耳畔的秀发,吻着她的脸颊,“放心吧,你和朕有了合体之缘,你的家人,朕也会适当保全,刚才说的,不过是吓唬你的。”
“那,您不会把他们赶出京城去了?”
“不会的。”皇帝揽着她重又躺倒下来,低声说道:“不但不会赶出去,朕还会大力使用他呢”他说,“不过,今后呢,你就不能叫金佳氏了,你本来姓什么?”
“奴才娘家姓姚……”
皇帝楞了一下,突然大笑起来:“你的名字真可爱,居然叫摇铃铛?哈哈”
姚铃铛羞窘的在男人身下挣扎了一下,“皇上?”
“好吧好吧,朕不笑了。”他想了想:“金佳氏不能再叫了,传扬出去总是物议沸腾,不如,就叫如福吧?三宝九如的如,千祥百福的福。等回京之后,你就住到……嗯,”皇帝犹豫了一下:“暂时和秀儿她们一起住不大好,你就住到宝月楼去吧,封为如妃。”
如福赶忙爬了起来,在软榻上碰头谢恩:“奴才谢皇上恩赏。”停了一下,她又问道: “那,奴才的家里人呢?”
“这件事,朕会有决断,你就不必多问了。”
听他这样说话,如福第二次爬起身来,在软榻上恭恭敬敬的碰了个头:“多谢皇上宠赐嘉名,奴才谢皇上恩典。”
皇帝的身子保养得极好,精力旺盛之下,再见到枕畔的佳人如玉如雪一般的肌肤耀眼,嘿嘿阴笑几声,重又鼓起余勇,将如妃抱在怀中,翻身按了上去。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