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斯有些醉意的推开房门,盯着擦.枪的姜木城,和坐在一旁为他补衣服的谷贝,摔了手中的空酒瓶,指着并不看他的男人,“你毁了桑布的地盘,就是为了断我的货源,好抢了我的生意,是吗?”
他有怒色,却是强忍下的质问。
“是。”姜木城,很少解释,特别是对那些不上心的人。
“你是我的朋友,我信任你。”
莫里斯说出这样的话,有些违心的讽刺,他的世界,从来就只有利益和生意。连正义都可以背叛的人,姜木城绝不会相信。
“我的世界没有朋友,这你该清楚。”姜木城,那样回答着。
“那么卡彭呢?”
“也不是朋友。”
越是这样说,卡彭,越会信任你对吗?这样真诚的姜木城,不会虚假的欺骗他想要杀死的人。
“我在买卖致幻剂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跑这里跟我抢生意。”莫里斯摸了摸腰,是掏枪的姿势,谷贝有些紧张,想要起身时被姜木城拦下,看向蹙眉紧张的女人,“不怕,他没这个胆子。”
不要再刺激他了。谷贝能够看出,莫里斯的邪恶已经完全被激发。
如果在其它地方,莫里斯会直接开枪解决妨碍他挣钱的人。可是,这里是拉菲的im,他请的客人,只有自己能动手。
握紧拳头,摔门而出。这是和姜木城决裂的一刻,两个人,从亦敌亦友的开始,到分道扬镳的结束,从来都是因为袁的关系。那个莫里斯以为死去的人,是姜木城接近他的动机。如今,那个人健康的活着,姜木城也就没必要再留着莫里斯。
中午,姜木城没有回来,听说受了拉菲邀请,要谈一笔武器生意,卡彭的主意,现在的关系有些杂乱,谷贝已经试着去理解,可是,她看不出每个人的真心或假意。
其实,这里没有真心。
这两日涌入一股寒流,不太正常的温度让谷贝有些发烧。连续两天精神都不好。眼看离逃脱这里的日子越来越近,她还算心情愉悦。虽然看不出姜木城为行动都做了些什么准备,她却能够察觉到他眼中越来越浓烈的杀意。
下午,姜木城提前回来,没有像往常一样亲吻她,而是钻进了浴室。
再次走出来时,他什么都没有穿,全身赤.裸,不挂一丝遮挡。看着慌忙移开视线的女人,他走过去一把将她抱起,扔在了床上。
这样的姜木城有些可怕,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趴在有些疑惑的谷贝身上,没有吻她,只是用整个身子压着她。然后慢慢下滑,耳朵贴在她起伏的胸口,听着她慢慢加速的心跳声。
“身子好些了吗?”
摇摇头,“全身上下,还是有些酸痛。”
“......”良久,“如果我今天要了你,可能会有些疼。”
为什么?姜木城,为什么是今天?你从来都很照顾谷贝的感受,今天,可不可以不要。
见谷贝没有回答,他冷笑一声,“没关系女人,我知道自己很脏。”
说什么呢?这和脏有什么关系。
一只手轻抚着他的头发,蓬乱,柔软,“再忍忍,等我的病好些了。我不是嫌弃你脏。”
“女人,你真傻。”
该死的莫里斯,为什么选择这两天出手,在我女人最脆弱的时候,让我毫无防备。
他不再说话,耳朵、额头轻触着谷贝的胸口,盯着自己曾经嘲笑过的凸起,轻轻地吻着。
过了有多久?他感受着谷贝摩挲头发的力度,他深吻着她隔着衣衫微微的隆起,突然扯下那层恼人的阻隔,毫无预兆地含在了嘴里。
谷贝,我不要你,我不要你……
太过震撼的举动让身下的女人一僵,连喘息都不再继续。他慢慢松开嘴巴,如果一直这样,女人怕是会闷死吧。
远处传来犬吠声,越来越激烈,这不是突袭的警报,是内部的骚动。似是察觉到什么,再看身上男人的不同,谷贝有隐隐的预感。
“阿木。”
“恩。”
“想要我吗?”
“……”
手掌轻轻抓着男人的头发,绕着食指能够缠一个圈儿。他该剪头发了,最近两个人都很忙,一直没能顾得上。原来已经这么长了。
深邃凛冽的眸子出现在眼前,削薄的唇瓣轻抿,盯着想要闪躲羞涩的女人,一只手抚上了她的额头,指尖滑落耳边,整理着永远会乱的碎发,再沿着贴在身上的头发滑至脖颈。
张开嘴巴咬住她紧闭的唇,双手推到头顶固定好,唇齿来不及做太多前.戏已经咬住了她的脖子,吸出了脖间的一抹红肿。
远处犬吠声越来越近。
撕烂她的衣服来不及给她温暖和安抚直接进入。
她终于出声,样子有些疼。
该死,为什么偏偏是今天,偏偏是这样的情况下。女人,我真的很想给你美好的每一次。
“很疼,不舒服对不对?”他,照顾着谷贝咬牙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