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的时刻。谷贝,第一次在遥远的国度和姜木城分开执行任务。可是,一个‘伪装者’,一个‘观察者’,早就该这样学着单独行动。
姜木城,你能保护她一辈子吗?你敢不敢保护她一辈子?
“阿木。”她抱着他的脖子很久,一直都不要分开,这,是她给他最长的一次拥抱。
“恩。”他的声色依然很冷,可是,最熟悉他的人会明白,他既然在回答你,那是在关注你。
“我想要一起回家。”
轻轻呼出一口气,姜木城也回抱着不肯松手的女人,“在家等我。”
知道是不能改变的计划,谷贝再执着也比不过姜木城,更比不过他们的任务,“那,早点儿回来。”
这是她,最后的乞求了。
“恩。”
怎么不重复一遍,‘会早点儿回去’,为什么不敢重复。
哈米的小守卫跑来,告诉了谷贝那些偷.渡者离开的时间,谷贝必须要跟着一起走了。
“送女人去厄富汗吧,那里有我的朋友。”琼斯不理解,姜木城为什么坚持要谷贝跑去米国。
冷冷地整理着衣服和手腕上的绷带,姜木城看了眼已经打包好行李的谷贝,回道:“傻女人想去那里。”
琼斯不再争取,毕竟他们要的是姜木城,而他的女人去哪里,会有什么危险,他们不在乎。
“那艘船牢靠吗?”琼斯问了他今天最想问的问题,“哈米说,这次对米国的袭击必须成功,我都用人头担保了,你可不能害我。”
姜木城从木椅上起身,给谷贝做着整理,顺便回答,“告诉哈米,我的女人也在那艘船上。”
谷贝,也在那艘船上。是啊,这样一个姜木城的宝贝都会选择坐那艘船,是不是代表它很安全。
琼斯笑着点点头,看来答案,他很满意。这样的情况下,更加不会提议要谷贝去厄富汗了。
“小心。”几乎是同时说出,在姜木城给谷贝整理着头上的黑布时,两双眼睛正正撞上彼此,就那样不自觉地说了出来。
耸耸肩,琼斯从房内走出。
只是一瞬,姜木城的吻已经落在谷贝的唇边,沿着她有些颤抖的情绪轻吻着。
“如果喜欢,就去谈恋爱吧。”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即使说出来,吻痕也不舍得离开谷贝的唇线。
想谈。只想和不开窍的笨男人谈。谷贝的心意是不是不够明显,要不要告诉他?
“不许。”还没有几秒钟的决定,姜木城又否定掉,“不许谈恋爱。”
他将谷贝揉入怀中,开始轻咬她的唇瓣,不给她说出任何一个名字的机会。可是,姜木城这个名字,他想不想听到?
“听到了吗?”捧着谷贝的脸颊,确定她接收到自己的命令。
对,是命令的语气。他,因为这件事,在命令她。
很想摇头。谷贝不想接受这样的命令,这样,就很难和姜木城在一起。这个人,为什么所有命令,都要谷贝不喜欢。
“不许谈恋爱,不许跟任何人谈恋爱,男人、女人都不行。”
这个家伙,在说什么?严肃而深沉的语气,寒冷而凛冽的眸子,说出这样一番话时,有几分淡淡的趣味。是不是该配合着笑一笑?可是,他不开玩笑的。
“恩。”谷贝清楚而明白的接收到信息,“不谈恋爱,不和任何人谈恋爱。”只,和恶魔谈恋爱。
谷贝因为自己的机智浅浅一笑。对啊,他是恶魔,不属于任何人。
扶着姜木城的肩膀轻轻向上,谷贝的唇贴近他的脖颈,第一次勇敢的咬在他的脖子上。在他满是伤口的身子上,又多留了一处只有谷贝可以留下的伤,而且他不会还手的伤。
“做什么?”他问她,不带一丝的生气和疼意。这个人,很耐打。
“记号。”谷贝说不出口的记号。脖子上留下这个,证明你是有所属的人,如果有女人看上了你,又看到了这个记号,就知道jin有一个女人。
“记号?”
姜木城微微蹙眉,盯着脸色越来越红的人。
谷贝要被他看融化了。这个人,以前不是也在她脖子里留下过‘记号’吗?
谷贝,姜木城不知道那是留下‘记号’的意思,他是无意的。
疼痛沿着脖子袭来,谷贝羞涩时,也被姜木城趁机留下了‘记号’。虽然他到现在都不明白,那抹会让他冲动的脖间红痕,是彼此专属的代表。
曾经的他,不是经常给谷贝留下这种‘记号’吗?
“疼死了。”谷贝嫌弃地推开他,捂着比以往要深刻的血痕。
真会破坏气氛,姜木城转身检查谷贝的行李,不再理她。
“真的疼。”拥抱不再继续,谷贝知道自己又破坏了什么,立刻走到开始忙碌的人身边,“给我吹吹。”
“自己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