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谷贝大致明白他的意思,露天浴室,只适合他们这些不顾及别人感受的大男人用,她放下白瓶子,“我去打水。”
姜木城起身,拿起她刚才闻过的瓶子,淡淡一句,“很重要吗?女人。”
当然。对于谷贝来说很重要,因为那个叫jin的男人每天都有亲吻她的头发,她不想让那个人的记忆里是不好的味道,她想要那个人记住香香的她。
两盆热水被当地的两个女人送入屋内,一桶凉水被扛.枪的人抬入。姜木城端起热水倒入一旁的水盆中,坐在床边的木头立凳上示意谷贝过来,“躺在床.上,我给你洗。”
水盆被放在另外一个凳子上,就在他的腿边。
“不用了,会弄湿你的裤子的。”
“躺下。”白色瓶子已经放在了姜木城的手中,“快点,要去抱你吗?”
谷贝听话地走去,躺在床上,头靠在他的一条腿上,头发恰恰落在他两.腿之间的水盆中,温暖一瞬而至,姜木城为她轻轻泡着头发,撩.拨的水进入头皮最深处,带来的不仅仅是暖意,还有她触碰自己的酥.麻。
幸好,这样脏乱的头发洗出了雪白的泡沫,谷贝呼出一口气,轻松地感受着他对头发的揉搓,释然而舒服的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谷贝慢慢醒来,有人在给他梳理头发,淡淡的草香气飘入鼻息,她睁开眼睛看去,头顶是姜木城握着梳子,已经弄干的头发正在他手中躺着,他在学着她的样子扎马尾,好像并不满意自己一次次的摆.弄。
“很简单。”谷贝起身,不用梳子而是指头就扎起了头发,仍然有碎发,还未等她自己动手,姜木城已经将它们撩拨到她的耳后。动作很是自然。
谷贝抿了抿嘴,又闻了闻手掌,很香。
“会剪头发吗?”姜木城突然将盆子里的水顺着头顶浇了下去,全身已经湿透,身上的肌肉被贴身的衣服衬得明显。他晃了晃头发,“果然像女人的气味儿。”然后坐在了凳子上,“给我剪头发。”
“我......我不会。”
“剪过就会了。”姜木城从一旁拿过来一把早就准备好的剪刀,“如果你不会剪,我就剃光,这样,你晚上就没法儿抓着我的头发睡觉了。”
谷贝低头羞愧,接过他手中的剪刀毫无主意地剪了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剪得好不好看,只是这几天总听大家调侃姜木城,“jin,你是得罪谁了吗”。然后是他淡淡地回答,“傻女人干的。”
夜里,他一如既往地抱着她睡觉,怀里的女人有些不安生,不时地抬头看他的头发。
“怎么了?”他将女人的头按在胸前,嘴角挑起一抹笑。
“很丑对不对?明天再剪短些吧,找个技术好的人来做。”
“我的技术好,做.的也好,你要不要试试。”
“你会吗?”
姜木城突然笑出,他从没有露出过这样的笑声,似是强忍着又无法忍受,嘴唇凑近谷贝耳边,一只手沿着她的脖子慢慢下滑,“女人,一般听到‘技术好’是不是该很激动。”
谷贝僵直,又立刻缩成一团。
“终于。”姜木城呼出一口气不再逗她,“你的身子除了僵硬,终于有了其它姿.势。”
他将谷贝向上一拽,额头与她贴在一起,鼻子、唇边那样的近,他闭上眼睛准备睡去,留下一直睁眼盯着他的人。几分钟后,他起声道:“对,就这样看着我,将我的样子记入脑子里,以后,无论我变成了任何人,你都能一眼认出我。”
一只手放在女人的后脑勺,将她的头又向前勾了一把,鼻子也贴在了一起,如果再向前一下,他就可以吻到她了。可是,他就保持这样的姿势没再继续。
“阿木。”
“恩。”
“如果这次跟你一起来的是其她女人,你会不会也做这些事情。”
“......”良久,“会。”
谷贝,看着我,看清楚些,直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