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旁人怎么说怎么做自然是没有关系,清瑶做什么说什么,却是有着莫大的关系呢!”姬妃烟望着素和清瑶,直道她傲娇的很,怎么都不愿意在自个儿面前承认些什么。
“赶路辛苦,快些就寝吧。奶娘素来简朴节约,很多东西都不比皇宫,你若是有什么需要,就告诉我。”擦过姬妃烟的手,素和清瑶这才把自个儿脸上的油渍清理干净。已经有些褶皱的衣衫终于被脱了下来,在奶娘的居所,素和清瑶难得的放松了警惕,裹着内衣在床的外侧躺下。
姬妃烟很不安分。她尤其执着素和清瑶身上的衣裳,手一伸,便要强扯下她的亵衣:“清瑶,你可是答应人家的。”她一边儿脱着自个儿的衣裳,一边儿把素和清瑶的亵衣扯开,道:“隔着布料,人家又怎能完全触及到清瑶呢?哎呀,难道清瑶打算食言吗?”
“你!”被逼无奈间,素和清瑶只得选择妥协。她没有对任何人妥协过,除了姬妃烟。鲜艳的亵衣被放置在床边的凳子上,姬妃烟贴进素和清瑶的怀里,亲昵的嗅着她脖颈间的清冽,她已经不能自持汹涌在胸口的爱意,抬头间,已经含住了素和清瑶的唇瓣,含糊不清的道:“我爱你,清瑶。好爱,好爱...”
天刚蒙蒙亮,相拥而眠的两人在彼此的呼吸中做着有关彼此的美梦。而此时的皇宫里,德妃的精神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她一整晚都没有休息,这会儿望着灰白的天空,当即顶着虚弱的身体离开了寝宫。她去了皇帝的寝殿,望着敞开着的殿门,德妃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皇上可在?”她朝守在门口的太监问话。
“回娘娘,皇上昨晚儿在李贵人那儿过夜,未曾在殿。”门口的太监如实答道。
“什么?”明明是无关紧要的回话,听在德妃的耳中却犹如晴天霹雳。她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那么,你可知...你可知...”莫名的,德妃问不下去了。眼泪在她的眼眶打转,几经克制,她终是没让自己失态,道:“你可知皇上昨夜带过来的宫女哪儿去了?”
“回娘娘,这事儿咱们奴才是不清楚的。只知道皇上昨儿去了李贵人那儿,至于您说的宫女,没见带过来过。”太监回道。
事情似乎早有定局,只是德妃不肯承认罢了。她从皇帝的寝殿离开,在皇帝每每经过的地方等他。一整夜,从浅舒被带走开始,德妃的心就处于极度的担心当中。她清楚皇帝会如何对待浅舒,却矛盾着一面希望浅舒顺从,免去灾祸;一面又不想她承欢于皇帝的身下,每每想到那般场景,她的心便无比的刺痛。
功夫不负有心人。将近晌午,德妃终于等到了经过此地的年轻的皇帝。“皇上!皇上!”哪怕尽量克制情绪,德妃此时的表现也难免激动。她扑跪在地上,声音颤抖,道:“臣妾见过皇上!皇上,浅舒直到天亮都没有回来,臣妾怕她不懂规矩,冲撞了皇上,若是惹皇上不悦,臣妾替她请罪。”
一声冷哼自德妃的头上飘过,年轻的皇帝不屑看她,甩袖从德妃的身边经过。走了两步,又突然停了下来,道:“她确实惹朕不悦!朕贵为天子,能有幸服侍于朕是她的福分。岂知她那般不知好歹,竟一头撞死在朕的寝殿,实在是晦气的很!德妃,以后身边儿的奴才侍婢,还是好生管教吧!!!”说罢,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只留下德妃一人跪坐在地上,承受着阳光带来的绝望的苦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