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随从见刘启提着荀灿吊了半天,担心弄出人命来,忙上前帮着打圆场。
“爷,快把人放下来吧,我瞧着这丫头身子骨不太禁折腾,若真有个好歹,白白坏了爷的名声。”
荀灿心里暗骂:也不知道你们家爷还有没有名声可以坏。
刘启一撒手,荀灿跌坐在地,猛咳了半天。
“说,你在这里鬼鬼祟祟的,想干什么?”刘启还是没打算就此放过荀灿。
好不容易顺过气儿来的荀灿摆出一副委屈脸,看向七皇子,做着无声的控诉。
“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七皇子一指山下“思安堂”的方向。
荀灿哪里知道他指的地方是思安堂,看七皇子的态度似乎缓和了些,那他指的方向八成就是他肯卖面子的地方。也顾不上想太多,荀灿连忙点头。
七皇子围着荀灿转了两圈儿,站到荀灿背后,对他的随从说道:“张甲,你去给道爷回个话儿,今儿七爷有事,不去他们那边了,至于兔子血,改天再说吧。”
那张甲应了一声急忙去传话儿了。
“张乙,你家爷的宝贝你带在身上吧?”
“爷,小的一直都带着呢。”
“那就好。”
荀灿心里正纳闷儿身后的两个人在嘀咕什么,只觉得后颈一痛,人便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荀灿从昏睡中醒了过来,睁眼一看四下漆黑,该是夜里了吧。她想活动一下发麻的胳膊腿儿,才发现自己被捆得跟个粽子一样。
荀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预感到不是什么好事,想要叫人,才发现嘴巴也被塞住了。是谁这么缺德,先在里边塞了个核桃,外面塞的布。她想用力将嘟嘴的东西吐出去,却被核桃给硌疼了。
无奈之下,荀灿尽量用鼻子发出声音,“唔——,嗯——。”好在头还能动,她便用力摆动脑袋,去撞她能够得着的东西。
“哐。”荀灿的头貌似撞到了木板上,痛得她直掉泪,还好嘴巴被堵着,不用龇牙咧嘴了。
“那是什么声音?”不远处,一个温润的男声问出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