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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蝶和荀灿睡得正熟之时,顺着窗纱飘进来一股轻烟。
过了一刻,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一道人影鬼鬼祟祟地闪了进来,回手将门轻轻带上。
闯进赵蝶和荀灿屋子的人,正是刚刚在院子里转悠的那个人。他进屋之后,在门口处站了一会儿,以适应屋内的黑暗。
也怪赵蝶和荀灿太大意,睡觉没有闩门的习惯,给了贼人可乘之机。
待那人适应以后,一手捏着鼻子,一手在脸前直扇。几步来到荀灿的榻前,探着大脑袋在荀灿脸上瞧了瞧,又转身朝对面赵蝶的榻边走去。
此人正是白天在后花园拦住赵蝶的严枫。他一眼就看上了赵蝶的美貌,赵蝶便住进了他的心里。
自打白天盯着赵蝶回到住处后,他去央求他叔叔严助给他做媒,想娶赵蝶为妻,还对着严助指天誓日,若能得此佳人,此生再不惦记别的女人。
他的“真心”并没有得到他叔叔的认同,被严助狠狠教训了一顿,骂了出去。
严枫左思右想的不甘心放过赵蝶,这才弄了点儿薰香,打算趁着赵蝶被熏迷糊的时候下手。他想的是,赵蝶一个黄花大闺女,若被他欺了身子,还能不嫁给他么?到时候谁不同意都不好使,毕竟女儿家的名节还是很重要的。
确认了榻上酣眠的人是赵蝶,严枫嘿嘿一笑,低声说了一句:“宝贝儿,我来啦!”
伸手摸了摸赵蝶的脸,满心疼惜。触手的柔软激发了他的本能,站起身形开始脱外袍。
急慌慌地扯下袍子往旁边一扔,不小心把灯台撞倒,“咣当”一声,吓得他动作一滞。见榻上的赵蝶毫无反应,他的贼胆又大了起来,继续脱里边的亵(@_@)衣。
待身上只着一件亵裤,严枫掀开了赵蝶的被子。摸了摸赵蝶的胳膊,便伸出咸猪手去拽赵蝶亵(@_@)衣上的带子,刚拽开一根,就听背后一声大喊:“谁?”
严枫一惊,差点没坐到地上,本来高涨的情绪瞬间萎顿下去。猛一回头,只见黑暗中的荀灿正坐在榻上看着他。
荀灿没被熏晕,还要亏了她高价买来的香珠,那香珠中的主要用料是阳泉山上的香草,又名忘忧草。忘忧草顾名思义,闻之可以让人心情愉悦,食之则可以提神醒脑,解除薰香之毒。
临睡前,荀灿发现袖袋里的香珠散没了,便找出装香珠的瓷瓶,准备取一粒放到袖袋里。由于想着头天夜里的梦总觉得不踏实,手一抖就把香珠弄洒了,往回收的时候,没注意落到枕头边上的那一粒。
说来也巧,荀灿睡着以后,碰巧摸到了香珠,条件反射地做了个梦,梦见闺蜜送她一粒巧克力豆儿,顺手就塞嘴里给吃了。
荀灿刚吃了香珠儿,严枫的薰香也吹进来了,荀灿侥幸没有中招。
刚刚严枫不慎碰倒灯台发出的声响,惊醒了荀灿。荀灿还以为赵蝶起夜呢,歪头看向赵蝶的榻。本想提醒她点了灯再出去,免得磕碰,却不曾想在黑暗中看到有人正在掀赵蝶的被子,还发出让人厌恶的邪笑,这才大喝一声惊扰了他的继续。
被荀灿打断好事的严枫气急败坏地冲荀灿吼道:“喊什么喊?你这丫头怎么这么讨人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