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袖根本不敢用最坏的打算去揣测这件事，她修剪圆润的指甲深深地刺进了掌心……只有这样，掌心的疼痛才能让她头脑清明，不至于在艾利面前做出什么难堪的举动。

“是他……他为什么……？”秦袖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她的表情在艾利看来可笑的厉害。

艾利冷笑道，“为什么不告诉你？你是不是蠢？告诉你让你自责难过，他只会比你更难过……你以为陆玖把你从大夏带出来，带着你无尽地执行任务，所以亏欠你吗？不！他只是在乎你，他所做的永远比你想的要多得多！”

“他在乎我？”秦袖似乎在呢喃着。

艾利一字一顿道，“没错！陆玖这个撒比不仅在乎你，更是把你放在他生命之上，你懂这是什么意思吗？”

秦袖被艾利的话一惊，右手下意识一抖动，将冒着热气的咖啡撞到，依旧有些滚热的咖啡顺着桌延流淌在了秦袖身上，秦袖却没什么感觉似的。

“陆玖，他……。”此时的秦袖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一片片地分割似的，那种疼痛她已经很久都没有体会过了。

……

艾利早已经走远，秦袖仿佛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直到服务员过来善意地提醒她要不要擦拭下衣服上的咖啡污渍，秦袖才恍然惊醒一般。

秦袖猛然站起，抓起一边的风衣，火急火燎地就往外边跑去。

猛然秦袖撞上一个人形墙壁，她一抬头，见沈寒川和那位绯闻名媛正肩并肩走进咖啡馆。

沈寒川皱着眉头，担忧道，“袖袖，你怎么了？”

秦袖猛地深吸一口气，才将心中的焦急和恐慌生生憋了下去。秦袖望着沈寒川，似乎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寒川，之前殴打老人那一次，为我证明清白的录像是你找的吗？”

沈寒川心下一条，望着秦袖的神色，似乎有种感觉，秦袖正在离他越来越远……沈寒川实话实说，“不是……之前我去找匡老请他出山为你说话，没想到他一听到你的名字，一口就答应了。”

秦袖想到那次河边钓鱼，遇到的两个老人，会心一笑……听了沈寒川的话，秦袖刚才还彷徨不定的心立马安定下来，她朝沈寒川招招手，朝门外跑去，“谢谢你，寒川哥哥，下次请你吃饭！”

秦袖忽然感到风衣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她拿起手机一看显示屏幕上是陆玖，一边小跑着一边接听。

秦袖面上带着欢快的笑容，语气清和平缓。

“陆玖，你别动……这次，换你站在原地，我来找你！”

……

“陆玖，我有没有说过……我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