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雪瞪大了眼睛，许久才冒出这一句话。

徐娇娇立马回过神来，扯了扯钱雪的衣袖，“这个感觉好棒的！我决定要等这部剧！”

“嗯！”钱雪使劲点点头，立马单击了下宣传条，来到了《聂小倩》的播放页面。无比郑重地点下了“收藏”和“全集订阅”的按钮。

飞浪视频的自制剧一般不会插播广告，却是要收钱的，像钱雪这样一集都没看就订阅了全集的人也是很少见的。

昨晚一系列动作的钱雪重重地呼出一口气，仿佛干了什么了不起的事似的。完全把刚才对《穿越千年》海报赞叹的事情给忘记的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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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飞浪，简直是欺人太甚！”

黄导一向对人笑眯眯的，对人和颜悦色的，也喜欢开玩笑，却从没见过他在剧组里发脾气，今天这样还是头一遭。

“好了，老黄。别这样……大家都看着呢！”杨文正虽然也生气，却见已经有工作人员探头探脑往这边瞧了，他皱着眉头向黄导使了个眼色。

黄导抄起一边桌子上的茶壶，往嘴里灌了好几口凉茶，心里的火气才勉强被压了下来。黄导手指着放在桌上的ipad，手指使劲地戳着上面的页面海报，尽管放低了声音，却仍是咬牙切齿道，“你看看他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看我们好欺负？”

杨文正心里也烦，下意识地去找烟，立马意识到什么表情有些讪讪的。他勾了勾嘴角，眼神有些冷，“好了，这事我们回房间慢慢谈，免得被他们听到打击信心。”

《侦探未命名》是飞浪一位姓王的经理力排众议制作的，当初反对的人可不少，等爆红后偏有人舔着脸想来分一杯羹。王经理在飞浪这些年的运营方向上出了不少力，功劳大，威望重，飞浪高层见威胁到自己的地位，立马插放不少亲信去分王经理的权。王经理一怒之下，辞职进了青莓卫视做制作人。

当初，这部《聊斋》还是杨文正和王经理接洽的，王经理人一走，但是杨文正的合同都是和飞浪签的，自然跑不了。

飞浪现在来这一招，也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想借这事打王经理的脸。可怜了杨文正和身后这批制作团队，若没有意外，这一个月的努力怕是连一个涟漪都荡不起来。

杨文正重重地叹了口气，从筹划这部《聂小倩》起，遇到的烦心事就没断过，他恐怕是把今生要叹的气都给叹完了。

“不过，这事也不能这么早下定论！我看也没准……。”

杨文正被黄导的话一惊，立马顺着黄导的视线望过去，却见不远处秦袖和方临岳二人在对台词。杨文正下意识地点点头，心里不知为何对黄导的这句话产生一丝的期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