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车子到了目的地,冷煜熄掉引擎,将车门解锁,就听到苏暖暖的动听的声音
“冷煜,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看着映入眼帘的民政局三个字,苏暖暖疑惑的蹙眉秀眉。
“你说来这里能干什么?”坏坏的笑了笑,看着苏暖暖萌萌哒的不明所以的俏模样,冷煜笑的邪魅,让那张英俊逼人的脸上更是性感绝伦。
“…”这男人动作也太快了吧,虽然答应嫁给他,可是她没想到这么快啊。
就在苏暖暖还在沉思的时候…
“下车,如果你不下车,我不介意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抱着你进去民政局,到时候,我们两的回头率肯定百分百,你觉得呢?”像是看出了苏暖暖的迟疑,冷煜笑着抿了抿薄唇。
冷煜的话刚落下,紧接着传来的便是苏暖暖愤怒的关门声,只听见一声“砰”响,某女气冲冲的下了车。
她这辈子真的被这个恶魔吃定了。
看着某女气嘟嘟的背影,冷煜丝毫不以为意,酷酷的勾了勾嘴角,锁了车门,跟在她后面进了民政局。
再出来,两人的手上都捧着一本鲜艳的火红色的小本本,红本本上面清楚的印着结婚证这三个字。
“苏苏,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老婆了。”冷煜修长的指尖捏了捏苏暖暖的下颚,深邃的鹰眸里满是笑意,神情得意。
可是这种得色的笑,在苏暖暖看来非常地碍眼。
“放开…”看着眼前笑得欠抽得俊脸,她的气还没消呢,真当她是没脾气的吗?可恶的男人。
“女人通常都是口是心非的,就好比你我那天…”冷煜嘴角邪恶的勾起好看的弧度,笑的一脸的暧*昧,说的话更是耐人寻味…
“闭嘴!”苏暖暖咬了咬牙的瞪眼。
“哈哈,走吧,我送你回去,你收拾下你的行李,明天搬到我那去。”眼看着小女人气的胸口起伏的厉害,冷煜决定好心的不再逗她。
“…”她真的不想搬过去,但是又怕了这男人的强势,而她也更想离开那个让她失望的家里,无奈的撇了撇嘴,不情不愿的上了车。
……
冷家老宅
徐佩的房间里,徐佩此刻正一脸哀嚎的躺在*上,神情痛楚:“矮油,好疼,你轻点,轻点。”
旁边一旁为她轻轻上药的温如言,心疼的看着自己妈妈后背触目惊心的伤痕,有些不明所以的问了一句:“妈妈,爸为什么这次要这么重的手,你干什么了?”
“不知道那个老头子发的什么疯,竟然为了一个死了的践人,我就多说了两句,他就拿来鞭子抽我,简直就是神经病。”后背的伤疼的她龇牙咧嘴,温如言的话又让自己想起昨晚的低头求饶还是没能逃过冷克铭的鞭子,徐佩就一肚子的恨意。
不过,冷克铭还是第一次下这么狠的手,以前再怎么样,他也不会这样对自己,跟了他这么多年,她到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还是比不过一个死人在他心里的位置,简直可恨。
那就别怪她不顾这么多年的夫妻之情。
“哦,妈妈你这个伤看样子要养很久,才不会留疤。”温如言看了一眼徐佩身上的伤,表情略带担忧,这个伤口挺深的,一看就是握鞭子的人力气有多大。
“恩,你帮我把手机去拿过来,你就出去,我想休息一下。”因为鞭痕在背上,所以,徐佩只能趴在*上,这时候正好有点犯困的想休息下,自己也不好下*,只能和温如言说。
温如言点了点头,依言的给徐佩拿来手机,就离开了她房间,看到温如言出去了,徐佩这才将刚刚温如言临走前帮她拿过来的手机拿出来,熟练的拨下一个号码,电话被对方在第一时间接通:“最近,我都不方便出来,你没事也不要和我联系。”
“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男人好听磁性的嗓音从电话里传来,听声音就是上了一些年岁的人,不过男人此时的语气在听到徐佩的话,略带担忧。
“昨天我被那个疯老头鞭子抽了一下,现在只能卧*养伤,对了,你给我的药,我都给他吃的差不多了,我觉的药量不够,他每天的气色不见差,反而越来越好,这是怎么回事?”听到男人的担忧声音,徐佩暖心的笑了笑,可是一想到自己的伤是昨夜那冷克铭那男人的冷血无情造成的,她刚刚下去的火气,蹭的一下又火大的串了上来。
“恩,这个药就是这点特效好,吃的让人不但没有任何的不适,反而是气色越来越好,只不过让他哮喘发作的更厉害,一次比一次猛,他就是针对他的哮喘病而研制的,一点也不会让人察觉到是我们动的手脚,不过,我也是等不及了,是时候加重分量了,对了,言言怎么样了?”男人冷冷的笑了声,想着冷克铭很快就去驾鹤西去,心里不由的一阵兴奋。
“言言那丫头实在是做事冲动,就这样搭上了自己的清白,我也正想和你说这事呢,既然她和裴责少发生了关系,等我伤好点,我就去一趟裴家,晚了就怕这丫头到时候还是不死心的盯着冷煜,作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冷煜的手段我也见过,和他爸爸比简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我就这么个女儿,我可舍不得她出事。”想着自己那不争气的丫头,徐佩就头疼,再加上自己的后背还在麻麻的隐隐作痛,真是疼上加疼。
“这丫头,真是不让人省心,裴家的那个母老虎也不好对付,不过,你好歹也是冷家的人,他们那边应该不至于不肯,总之,你自己注意点。”男人闻言,无奈的叹了叹气,小心的叮嘱着徐佩。
“恩,不说了,待会儿他要是突然回来,听到了不好。”徐佩抬眸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表,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半小时了,想着这个时间冷克铭也差不多该回来,这才恋恋不舍的道别。
“恩,好的,等你身体好点之后,我们再见面,我最近好长时间没见到你了,想念的紧。”男人邪恶的笑了笑,语气轻佻。
“你真坏,你家里的那个没满足你吗?”徐佩禁不住男人的*,一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立刻羞红了起来。
没办法,陪着冷克铭这么长的时间,她也爱他,但是可惜的自己也没能走进他心里叫她怎么能不恨,她是个女人,她也需要男人的疼爱和呵护,但是冷克铭除了给她物质,并没有爱,让她如何满足。
别人眼前或许他们还是和睦恩爱的,但是只有她知道,那是一个欺骗众人的假象。
在他心里永远是那个死人最重要。
“家里的那个老女人,哪有你味道好?尝来尝去都是那个味道,腻了,偶尔像我们这样,倒是很激情,新鲜感才更足。”男人听到徐佩的口是心非的话,笑的更加的邪恶,不怀好意。
“哼,就知道你不爱我,原来我只是你腻了的时候的用来消遣的女人。”听到男人的话,徐佩很是不满的嘟了嘟鲜红的唇瓣,一脸的不高兴。
“谁说我不爱你,不爱你,我才不会碰你,所以,佩佩乖,等我们把冷家的事情搞定,我就去和那个老女人离婚,我们再重新在一起,还有我们的女儿言言。”男人像是感受到了徐佩的不满,蹙了一下眉,动了动薄唇,温柔的安抚着徐佩,语气*溺。
“恩,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是食言,看我怎么收拾你。”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不过,男人的话还是让徐佩没有得到充分的安全感,她还是不忘仔细的提醒着男人。
“知道了,我先挂了,记得好好养伤。”低低的笑了笑,男人关心的叮嘱了句就直接切断了电话。
“刚刚和谁通电话呢?”刚挂断电话的徐佩,本来还沉浸在兴奋中,被这个突如其来的男声吓了一跳,手里的手机差点没甩出去。
由于后背的伤,此刻的徐佩一直趴着,突然听到冷克铭的声音,惊得动作幅度过大仰着头,不小心的牵动了背上的伤口,倒抽一口气,眼神中更是透着惊恐,故作强颜欢笑着:“克铭啊,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如果进来了很久,自己今天真的死定了,他不该听的该听的都听进去了。
“没来多久,听到你讲电话就过来看看。”看着g上趴着的徐佩,冷克铭眉头一紧,冷冷的出声。
“噢噢,没事,就是为了言言的事情,克铭昨晚上的事情,真的对不起,我向你道歉,我以后再也不说雪儿姐姐了,你这次就不要怪我了。”冷克铭的话,让徐佩也很庆幸他没有听到不该听的,宽了宽心。
可是她该说点什么,才能转移话题,能让他不会怀疑呢?背上的刺痛突然让她灵机一动,只见她下一秒脸上满满的是悔恨之色,语气更是从未有过的诚恳。
“恩,这样最好,言言那边的婚事,等你身子好了再说,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我也不会亏待了她。”满意的点了点头,冷克铭因昨天发生的事情而一直紧绷着的俊脸这才稍稍好转了些,想到刚刚徐佩提到的温如言的事,他皱了皱眉,明确的表明着自己的态度。
“好的,克铭,谢谢。”冷克铭的话,徐佩表现的一脸的感动,连连道谢。
这男人是在先给她一个巴掌,再给她一个甜枣吗?
简直做梦,她本来还不舍得就这么送他归西,然而,经过昨晚他对自己的无情,自己也没必要手下留情了,既然,他这么在乎他那个死去的雪儿,那我就好心的送他们一层,让他们快乐的在地府团聚。
“恩…”冷克铭淡淡的点了点头,就在徐佩看似感激实则愤恨阴毒的目光下转身走了出去。
……
冷煜这次将苏暖暖送到家,并没有像往常那般离去,而是陪着苏暖暖一起进了苏家….
苏铭远夫妇看到和苏暖暖一起来的冷煜,兴奋的跟个什么似得,一脸的奉承巴结的笑容,尤其是苏父脸上的笑容从开始看到冷煜到现在就笑的见牙不见眼的没停过,让苏暖暖真的无法适应自己的父母什么时候变成这般的会迎合他人。
好歹也是个公司的董事,能不能有点董事的样子。
苏父笑容可掬的上前,看向冷煜,语气客气有礼:“暖暖啊,这不是冷氏总裁冷先生吗?冷先生久仰大名,快请屋里坐。”
“对啊,暖暖快将冷先生请到屋里坐。”一旁的苏母也凑上来笑笑的搭话,眼神有意无意的瞥向苏暖暖,暗示她按自己的话去做。
“不必了,我来就是和你们说一声,苏苏现在起已经是我的女人,我和她已经领了证,她今天是回来收拾行李的,明天就会搬出这里。”无视于苏铭远夫妇两人热情的笑容,冷煜态度冷漠,语气清冷。
“啊,那真是太好了,那冷先生要是等不及,可以现在就让暖暖搬过去,行李我让她妈妈帮着一起收拾。”听到冷煜现在的身份已经是自己的女婿了,苏铭远笑的合不拢嘴。
在这之前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冷煜会成为他女婿,而且速度还这么快!
谁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个钻石单身汉,更是薄情寡性之人,曾经一度传言他是个某方面有着难以启齿的隐疾,这才没有关于他的任何tao色新闻。
这不他不就是很正常的一个男人嘛,还是他的暖暖有办法啊。以后他这个岳父走出去也脸面十足啊,自己的公司更是有希望了。
“对,暖暖,妈妈帮你一起收拾。”苏母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走过来拉着苏暖暖。
站在冷煜身旁的苏暖暖被自己的父母就这么当着冷煜的面迫不及待的推出去的行为,感到很是羞耻,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他们这等于在变相的卖了自己…
就算他们不喜欢自己,也没必要这么着急的当着外人的面将她就这样赶出去吧。
他们的行为真是彻底伤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