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抓住她!”
安虞回头一看,正是紧追上来的马大少等人。安虞暗叫一声不好,可是此时再想走,已经来不及了。
“刘守卫!她是细作,快将她抓了!”马大少气还未喘顺,便指着安虞,对那个还在怔忡中的守卫嚷嚷道。
“马少爷,这是怎么回事?”刘守卫虽然没有抓住安虞,但是却抓住了安虞的马匹,疑惑地看着正弯着腰粗喘着气的马大少。心里却知道,眼前这个马霸王一定是又这个小公子不顺眼了,肯定是要难为人家了!
“这个家伙,刚才本大少问他是不是外地人,话也没回答一句,骑上马就往这边城门狂奔过来!他一定是别国派来的细作,打听我中幽的消息,你可千万别放过了他啊!”
依旧坐在马背上的安虞闻言,抚额叹息:“请问这个什么马大少还是朱大少的,在下与你无仇无怨的,你凭什么这样冤枉了我?你说我是别国细作,请问你有没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在下是细作了?还有,你问我问题,这是你的事,跟我有何关系?我回不回答你,这是我的事,跟你有何关系?难道你就因为我不回答你的话,你就要冤枉我是别国细作,然后将我抓进大牢吗?朗朗乾坤,青天白日的,你便这般污辱于我,是什么意思?还是说,你看中了我胯下的马儿,才有这样一番污蔑?如果你真是喜欢我的这匹马儿,出个千把两银子,我就半卖半送了给你也未尝不可,你又何必为了这么一匹马跟我这个文弱书生过不去呢?”
马大少和刘守卫被安虞这一连串的逼问惊得一愣一愣的,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马大少惊讶地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好厉害的一张嘴!”
一个威严的声音自城门外幽幽传来,众人我回头看去,只见自城外进来一辆精美贵气的华丽车辆。车帘随风轻轻摆动,而刚才的那一句话正是从车辆中传出来的。两侧随行的是一列十二人一队的软甲士兵,个个威武雄姿,眼神精锐看向前方。
“王爷!”刘守卫眼尖地瞥见站在车旁面无表情的侍卫腰间的令牌,低声一惊,连忙单膝跪地,高呼道,“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马大少也注意到了那一块令牌,但是他却只是微微鞠了一躬,神情早已没了刚才的痞味,说话也是中声中气的。
“马文才见过王爷!文才无意扰了王爷的车马,请王爷恕罪!”
安虞一听马大少的话,顿时笑出了声。
“你这小子,笑什么?见了王爷,还不赶快下马参拜?竟敢如此无礼!”马大少听到笑声,抬头一看,见安虞还高高坐在马背上,不仅没有参拜的意思,更嘲笑自己所说的话,不禁心中一气,怒骂道。
安虞挑挑眉,脸上的笑意却并没有消失。顶着从马车里面传来的火辣辣的视线,她悠然地从马背上爬下,对着马车,轻轻一抱拳,严肃道:“安虞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他们虽然都没有点明到底是哪一个王爷,但是自从进入中幽,沁王爷的大名,似乎比皇帝的名字还要令她熟悉,想来车里面的,应该就是他了!
“安虞?”马车里的声音带着一丝的耐人寻味,听在安虞的耳中,竟然感觉出一丝的性感。这声音不像别的男人那般雄沉粗厚,也不像谢微行那般慵懒随意,更不似苏浣清那样带着温暖的随和,而是一般自鼻翼、自胸腔中发出的声音,玎玲悦耳。
安虞只是略略失神,便反应过来,低低应道:“正是。”
“你是南齐人?”
“是。”
车里的人似在沉思,问了两句之后,便没有了下文。一旁的刘守卫和马文才面面相觑,安虞则垂目乖巧立于一旁。
“你来中幽做什么?”良久,马车里面才又传来了一句稍威严的问话。
“草民家中已无亲人,便想重拾父亲昔日的心愿,踏遍万里江山,逐三尺红尘,随日升月落,享尽人世难得的美景!听闻中幽绿水青山,奇景万千,于是收拾包裹,来到了这里。”稍一沉吟,安虞从容不迫地回答道。她知道他想要听的便是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以试探自己的底细,于是迎着探究的目光,娓娓将自己心中早已准备好了的话语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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