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华岩一直都知道我要找的人是谁?”叶未絮总算是找到了点头绪,这头绪一找到吧,直接避开了人家白楠乐同学要讲的哲理重点。
白楠乐同学只要扶额,孺子不可教也!
“絮姐姐,这不是重点,好吗?哎……絮姐姐你去哪儿啊……”白楠乐同学又绝望了。这人怎么话都不听完就跑了,敢情今儿个他出门是忘记看老黄历了么!
一阵冷风吹来,枝头上几片零星的树叶脱离了树干的温暖飘飘洒洒地了下来,白楠乐抬头看昏暗的天色,双手环胸抱紧了小小的身子跟了上去。
在没如入组织前,叶未絮就是个急性子,在组织里带了几年也学会了大家普遍的处事风格,临危不乱般悠闲姿态。这会儿碰到容少的事情,跟自然反应似的想要迫切地跑去质问华岩的看法。
跑了几步理智才重新回到她的脑子里,想起还有白楠乐的存在。倒回去安安分分地送白楠乐回家。
看到叶未絮倒回来的白楠乐黯淡的眸子里瞬间一亮,抱怨了几句后让原谅了叶未絮的鲁莽行事。
两人在回途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和另一个穿着黑衣的女人对峙着,女人率先动了手,一步上前朝着北珣劈了过去,北珣避闪不及败在了黑衣女人的速度下。
站在远处的叶未絮皱了皱眉头,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前方的两个人,从女人的身姿看来,像极了那天到医院来看她的人。一开始,黑衣女人只是试探性的动手,几招过去,黑衣女人似乎失去了耐心,招招狠辣。黑衣女人一身都以黑色为主,右手手背上缠着一圈白纱布就显得格外明显。如果说她的手是受了伤,从她下手的姿势看来,完全不像是受过伤。或者说,她的手上原本就没有伤。
在黑衣女人的进攻下,北珣喷出了一大口鲜血,叶未絮一惊,放开白楠乐的小手几步冲了过去,快速抓住女人的手,挡住了她最后一个极有可能让北珣毙命的匕首并将北珣护在了身后。
黑衣女人蒙住了半张脸,完全没法看到她的脸,一双漂亮的眸子里透露出满满的震惊,厉声喝道,“你拦住我做什么?!”
叶未絮回眸看了一眼略微有些站不稳的北珣,淡淡开口,“我不管你和北珣有什么仇恨,但,他的命是我的,谁都不能碰!”北珣是她的仇人,要杀他自然要由她自己来,华岩说这个人现在要留着,她就让他先多活一阵,在她手刃北珣之前,他的命就得好好地留着。
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黑衣女人手上的白纱布上,近处看才发现并不是白纱布,而是一条款式比较旧的手绢,在小指头旁边那一处白色上还有些花纹,一看就是手工绣的,绣工非常稚嫩,勉勉强强能看得出黑线勾勒出的是一朵花的形状。
“你在说些什么?他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你还想护着他?”黑衣女人凛冽的目光直接射向北珣。这死丫头,她可是在帮她处理仇人哎,咋还不领情和她杠上了呢。不是都清楚了事情的原委么,怎么还执迷不悟,说什么北珣的命是她的?闹什么笑话!
“不是。”
“既然不是你就让我杀了他!”怎么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