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蒹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她自己的床上。
她不知道她是怎么回来的,但是想也想得到,肯定是木婉把她弄回来的。
她想起今天发生的事,只觉得心里堵着一股气。她怎么去招惹了那个人,而那个人居然给她好看。
那个人什么也没有做,她居然给吓尿了。
一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她脸就开始发红。她想不到她被那个男子那么一看,就看得尿出来,而自己毫无知觉。
若不是那个女子笑了一下,她根本没有意识到她尿了,尿了!他她当时是怎么想的,居然吓坏了。
她现在想起,也没有想到当时是什么心情,只记得看到她自己裙底的那一摊水,就吓晕了。
她怎么会被轻易地吓尿了?
对了,一定是那么男子太厉害,一定是的,若不然,凭她这样,她根本就就不怕。
还有,她吓尿这一事除了还有谁知?
也不知道那个木婉怎么处理?
一想到她当众尿裙子了,她心里就想死。
这事还有谁知道?
管蒹葭想到这个,就立马开始叫木婉进来。
木婉立即就进来了。
管蒹葭屏退她身边的丫头,然后低声问道:“你是怎么把我弄回来?”
木婉低头道,她知道小姐这样子问她,肯定是想问她尿裙子这一件事,除了她和那个男子、那个女子之外,还有谁知道?
大家小姐肯定不希望这件事让人知道。若是还有人知道这件事,她家小姐的名声就毁了。
“属下能动后,立马就把小姐抱到马车上,当里没有人,我挑的又是偏僻的路。等到了马车,我就把小姐的裙子换了。”木婉恭敬地说道。
她句句之间,透露出她尿裙子那件事,在管家除了她,没有其它的人知道。
大家小姐外面的时候,马车都会备着一些衣裳,以备万一替换。
“换下来的衣裳我也忍了。”木婉再加上这一句,这样子,那身衣裳也没有回到府里,让府里的下人看到,至于她身上的异味,这个简单,木婉驱车回府的时候就把那把马车上的香点了,熏了一路,还有异味那才怪了。
管蒹葭点点头,嘱咐她不要乱说,还亲手给她赏了银子,称赞她办的好。
她其实是想杀了木婉灭口的,但是她还没有找到借口来杀木婉。等她找到借口,找到机会,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除了木婉。
这一点,木婉跟张之英尤其相似,基于自尊心作祟,而且还关乎着名声,他们都想除掉看到他们丑事的那个人。
木婉拍了一下管蒹葭的马屁,多谢她赏了她那么多银子,然后便退下了。
一出管蒹葭的门,木婉觉得她后背都湿了。
她自认为了解她家小姐的,她现在吃了那么大的亏,虽说现在后悔,但是肯定会报复回来的。若是她报复回来,那看到她丑事的自己,那也讨不了好。
木婉觉得她要早做打算了。
要不然,一个不慎,她的小命就没用了。
木婉走出去后,管蒹葭立马就要了热水,她把她自己身上涮了几遍,只涮到没有闻到异味才罢休。
她把她身上的肌肤都刷红了。
这才觉得不那么恶心。
那个男子还有那个女子,她不会放过他们的。
哦,还有木婉那个狗奴才,她也不会放过她的。
若不是那个狗奴才学艺不精,她哪里会受如此大辱?!
前脚於瑞秋和尹文皓出了门,后腿於安然也出门了。
於安然出了门后,并没有就去找铺子,而是去了於家,拽了於瑞冬出来。
他一个人找也没有意思,更叫於瑞冬,两个人边玩边找,还能商量。
一人计短,两人计长。
於瑞秋也在府里憋久了,便眼着於安然出来了。
两人就听到烤肉边看街边的铺子。若是有铺子,那铺子前必然用红纸写着“转让”二字。
於安然边咬烤肉边看那里的铺子。
可惜的是,他考察好的位置那里并没有铺子要转卖。
见没有找到铺子要转卖,於安然就打算去听到他看中的铺子背后的人想不想转卖?
他和於瑞冬转了一天,也没有找到合适的。
正当他们回去的时候,於安然和於瑞冬就看到一个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