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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於府这边就查出来了蛛丝马迹。
下毒之人居然是江翠huā。
於瑞秋看到这个结果,满眼不相信。
虽然知道江翠huā是重生的人,或是一个夺舍的人,但是她这段时间来自问对江翠huā不错,不仅在她孤苦依的时候提供房子给她住,而且还提供吃食。
虽说江翠huā是一个重生者,但是於瑞秋自问没有什么做过对不起她的事,她怎么会帮着外人对付她!
“你是怎么知道是江翠huā做这一件事情的?”周氏问着那个过来禀报的婆子。她们昨天就开始调查了。那个下毒的人肯定是府的人,若是外人,怎么可能那么熟悉府里的一切,而且不惊动其它人的情况下到於瑞秋的房间下毒。
周氏和於瑞秋一个一个地去查。
不查不知道,一查,发现认府居然还有几个别的势力派来的探子。
周氏雷霆大怒,把那些探子全卖了去。
今天早上,於瑞秋刚吃完早饭,就听到周氏派过来的人禀报道,查到了下毒的人。
於瑞秋急忙到了周氏了院子里,就看到了一个婆子跪在了周氏的面前。
於瑞秋定眼一看,正是她的院子里扫地的那个婆子。
“禀奶奶,奴婢前天晚上看到江翠huā一个人鬼鬼祟祟地走进了小姐的房子里,今天奶奶问起,奴婢就想起来了。”那个扫地的婆子道。
“那天你既然看到江翠huā入了小姐的院子,怎么没有阻止,事后也没有立即过来禀报?”这个婆子,既然看到有人入了自家小姐的房子里,却不立即禀报,安的是什么心?现在查到了,才说出来?是不是她不查,那个婆子就不说出来。
那个婆子却是吓了一跳,她没有想到这件事情那么严重,那江翠huā这些日子以来,几乎天天都去小姐那里,她以为没有什么事情,便没有向小姐和奶奶说起,只是现在看样子,貌似很严重?“那江翠huā是小姐在黄子岭村的同乡,过来投奔小姐,且这些日子以来,天天过来找小姐,奴婢以为这是常事,便没有说,今天奶奶问起,我就想起来了。”
“你怎么确定那个人是江翠huā?”於瑞秋问道。那天天暗的早,她回房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那么黑的天,这个婆子老眼昏huā的,怎么看的清那个在黑暗中行走的人是江翠huā?又怎么肯定是江翠huā?
於瑞秋这会儿还抱着一些希望,希望不是江翠huā,虽然她知道这个江翠huā已经不是原来的江翠huā了,但是她和原主江翠huā还有一些交情,若是真是江翠huā下的毒,她该如何是好?
“前天晚上奴婢是去茅房回来的时候看到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进了小姐的院子里,当时天虽然已经很黑了,但是小姐的院子里有不少灯笼,依稀看到见人影,那江翠huā只有十岁大小,生的很弱小,身娇体弱,府里除了小小姐之外,最小的就是她,而且,她经过之处,还有香气传来,所以奴婢就断定是江翠huā。发现是江翠huā之后,由于她常到找小姐,奴婢便没有再在意,而是去了厨房帮忙。”那个婆子抬走头,把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然后又低下头,等待於瑞秋和周氏的判决。
早知道这事那么严重,她早就说出来了。何苦到现在才说,平白惹的主子不快。
“好了,我们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周氏看了一眼正在沉思的於瑞秋后,对那个婆子道。
那个婆子这才谢恩走了出去。
“秋儿,是那个江翠huā,你怎么处理?”周氏问道。
那江翠huā是於瑞秋的客人,该是由於瑞秋来处置。
他们於府自问待江翠huā不薄,任她这段时间在府上吃喝不愁,怎么她却是做出这一件事情来了。
於瑞秋此时正在沉思,忽然被周氏问起来,便道:“待我去问问她再决定。”
她刚才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江翠huā、原女主江映月,都是姓江,江翠huā不会就是原女主江映月吧?
事关江映月,她只记得那本书的一开头就写了江映月夺的金牌,然后就下了岭南救了那个玉卿瑾,接着被自己的儿子於安然看中了,后面就到了江映月开铺子,嫁权贵过好日子。
而原书,对于江映月如何来,并没有太多的叙述。
难道这个江翠huā是原主江映月?
那就解释得通这个江映月为什么那么恨她了?
她抢了江映月三大金手指——免死金牌、玉卿瑾、乔月香,江映月不恨死她才怪!
若是江翠huā是江映月,她肯定猜到了那块金牌是在自己的儿子於安然的手上!
而且,江映月还有可能会猜她也是一个重生的。
不过,虽然是她抢了江映月的金手指,并不代表她能忍受江映月这样子设计陷害她。
那些金手指,又不是江映月的?能者居之,而且在书中江映月也是凭着重活一世的优势把这些金手指全部夺过来,收归已用,她也是穿越的,也有先知这一个优势,为什么金手指就不能是她的?
若是怪,江映月只能怪她自己来的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