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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宗海等人带着张之英的包裹就出了张府。
张之英气的要死,却没有办法。
他的心在滴血,心里的痛仿佛一只只小虫子钻地他的肺腑里,咬的他的心肝直痛,痛的他直想把心头血吐出来了,却只只生生忍住。
於瑞秋嫁妆中最贵重的东西居然就那么地被於府的人要回去了。这是他们张府里赖以生存的银子!就这样子没有了。
早知道他昨天就不收拾这一些东西,这不是平白就他人做嫁妆吗!
“爹,想不到居然那么容易就拿回二姐的嫁妆。那张之英也是一个蠢笨的,居然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放在一个包裹里,昨天也不出去把这些东西处理,到今天我们去张府的时候才去,真是一个蠢笨的!”马车上,於瑞冬对着於宗海说道。
“我也没有想到。原本还以为要去衙门见官张之英才会还你二姐的嫁妆,岂料发生了这一出,想不到张之英为了这些嫁妆,这么大的脸也能丢,连狗洞都去爬了。”於宗海笑道。
想不想张之英居然做出爬狗洞的事情来,真是枉为读书人。
“哈哈,他刚才出来的时候那个样子有多难看,真想让别人看一看他这个样子。他头上的那些东西是狗屎吗?”於瑞冬哈哈大笑道。
於瑞春地不像於瑞冬一样没心没肺,“张之英被我们看到了那么狼狈的一面,还被我们拿回秋儿的嫁妆,以后他肯定想方设法地报复我们。”
“怕他做甚,一个三品官儿,翻不起太大的浪。”於瑞冬道。
“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依着张之英那个性子,肯定要报复回来。我们在明处,防不胜防。”於瑞春道。
“兵到将挡,水来土淹!看张之英这样子,也不是一个多有本事的人,也翻不上天去。”於瑞冬不在乎道。
“不要小看每一个人。”於宗海淡淡道。他从来不小看每一个人,张之英这么没有本事,还不是把那个梁氏哄的服服帖帖的,而且,连着几年做着这一个三品官员,肯定有过人之处。
於瑞冬满不在乎地点头,他根本没有把这一件事情放在心上。
於宗海无奈,这个小子,要自己吃过亏才知道。
过了一会儿,於瑞冬幸灾乐祸道,“这回我们拿回二姐的嫁妆,看张家怎么办?”张府一家基本都是依靠着他二姐於瑞秋的嫁妆存活。张府现在没有那些银子,要怎么办才好?他一点也不同情张家。
“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今天看了一天的热闹,耽误了一天的学习,明天要加倍才行。”於宗海看了於瑞冬一眼,道。
“哦。”於瑞冬一听到明天要加倍学习,心情就开始低落,又是学习!
於瑞春一看到他弟弟这样,无奈地笑了笑。
三人就回到了於府。
“秋儿,这是你的嫁妆,你收好。还有一些,过几日,我们再去讨回来,那个张之英也不敢不给。”於宗海示意於瑞冬把包裹给於瑞秋。
“这个嫁妆就留给府里的用吧。我在黄子岭也赚的一些银子,用那些就可以了。”於瑞秋道。
“府里有银子,不需要你这些。你收好吧,嫁给尹文皓,自己没有一些贴己怎么行?”於宗海道。
於瑞秋没有再推辞,而是接了过来,然后递给乔月香。
“爹,张之英没有再提起安然的事情吧?”於瑞秋问道。
她怕张之英不想还嫁妆,然后提出安然的事情,安然是他的儿子,虽说是过了她的户,但是张之英始终是他的爹,这一点是不变的。
她怕张之英想着让於安然回去。
“没有。没有提到这一个事情,估计是因为忙着去把你的嫁妆处理的缘故,他没有想起这一桩。”於宗海道。
“没有就好,就怕他借着安然这一个事情不还嫁妆。”於瑞秋笑道。
於宗海看着眼前这个因为张之英没有提起於安然而有些欣喜的女儿,心里一阵酸,“秋儿,是爹对不起你呀。”
於瑞秋一怔,而后反映过来於宗海说的是把她嫁给张之英的事情,便道:“爹,没事,谁能想到张之英是那样子的人呐。爹爹也是为了秋儿好。”
於宗海却是长叹一声。
於瑞秋一时也想不到合适的言语来安慰於宗海,也沉默了。
“你们回去吧。”於宗海道。
於瑞秋等人告退。
张家那边没有传消息过来。
於瑞秋也没有关注。
自那日尹文皓遣了媒人过来的时候,她就开始绣嫁衣了,而且,还要绣给尹文皓的衣服和鞋子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