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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分,丘子期又过来了。
他这次是带着一大堆的礼物过来的。
随行的人扛着几个箱子,上面打着封条,里面装着什么,谁也看不见。
他像今天早上一样,把这些东西放在了正院的正厅里。
这一次是於宗海接待他的。
於瑞春仍在铺子里没有回来。
而於宗海已经下了衙,这会儿正在家里喝茶,就听到於七禀报说丘公子来了。
於宗海听到后,立马就放下自己手中的茶,急忙起身,就想到外面去迎接丘公子。
但他才刚起身,就看得那个清俊的丘公子带着几个人扛着几个箱子走了进来了。
在於宗海的目瞪口呆之下,丘子期指使那些人放下箱子,方才拱着手道:“於大人,这是谢礼,回京之后,圣上和肃王另有赏赐!对了,泰然回来了吗?”
“回来了,他们下午就回来了,现在吃过点心,正在尹将军的小院里练拳呢。”於宗海回道。他今天一下衙,就听得下人的禀报说今天早上丘公子又来了,并道他下午还会来。
他急急回家,果然刚到家里一会儿,喝了杯茶,还没来得及吃些东西,就听到於七禀报说丘子期又来了,而且还扛着几个大箱子过来。
没想到,那个丘公子才一放下那个箱子,开口就问起了於泰然,这两个表兄弟的感情可真好。
於宗海领着丘子期到了尹文皓的院里子。
丘子期不同与别人,他是贵人,不能打发小厮领他过去就行了。
丘子期没有拒绝,而是跟在於宗海的的后面。从正院走到了尹文皓的院子里。
尹文皓这会儿正在教导於安然、於瑞冬、於泰然三个人在打拳。
丘子期还没有到那个院里子,就听得里面传来了阵阵打拳声。
他急忙快步走进去一看,就看到自己家那个从小就娇养的表弟正在烈日下挥着拳,虎虎生风。
怪不得,他那般黑!
怪不得,他那般高!
怪不得,他那般壮!
原来是经常这样在烈日下打拳,不黑,都被晒黑了。
看下来不像一个贵家公子,倒里村里的乡野小子了。
丘子期差点泪流满面。
他家表弟。他家卿瑾,如何会这样?都是那个王沅的错!
他扫视了一下场上的那些人,除了尹将军、自家表弟外。还有两个少年,两个同样差不多大小。
这必定是於宗海的小儿子和他和外孙。
场外还有一个美妇人,长的鹅蛋脸,杏眼,一双眼睛极为好看。此刻正穿着一身鹅黄色的夏衫。站在那里,正笑语盈盈地看着场上的三人,听到他们的脚步声,回头看了一下。那未散的笑容还挂在脸上。
丘子期差点被那个笑容晃huā了眼。
於瑞秋正在看於安然他们打拳,忽然感觉到了一道视线,她转过身来。就看到自己亲爹身边有一个翩翩公子。
长的极为俊俏,挺拨的身材,剑眉星目。端的一副好相貌!
今天早上尹文皓突然问了她是否愿意嫁给他,她给了一句话就遁走了。
直到现在才出现。
她今早回到房间后,她又是惊喜又是忐忑。
惊喜的是尹文皓向她求婚了。
忐忑的是不知道於安然知道这件事后会怎么样?是不是同意,会不会介意他娘再嫁?
她就时而惊喜时而忐忑地渡过了一个上午。
后来,等到於安然回来后。她就直接过来了这里。
没想到,却遇到了外男。
她这时。想避开也避开不了,只能留在原地等着於宗海介绍。
“你可是六年前在栖霞山圣帝庙前卖过灌汤包?”於宗海介绍后,打量了片刻,那个丘子期忽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於瑞秋的眼睛忽然瞪了大,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男子。
只见眼前那个男子看她这样,反倒笑了,道:“是的,你必定是六年前在栖霞山圣帝庙前那个卖灌汤包的妇人。先前我只知道你们从黄子岭村来,昨天早上吃到灌汤包,今天又看到你,方才忆起。想不到那时候那个收钱的小子今天已经长的那么大了。”说完,还感慨了一下。
方才他看到这个女子,只觉得眼熟,后来多看了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女子正是那六年前在栖霞山圣帝庙前卖灌汤包的女子。他那会儿和一个外地的商人恰巧路过那里,就吃了几个灌汤包。
再后来,他再次经过那个县城,便叫连掌柜的去把她这个方子买了过来。
当时,只是想着那么好的包子,放在香满楼,应该能给香满楼带来更多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