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文皓这时倒了两杯热茶。
於安然看到那两杯茶和两碗面,并没有动手开始吃喝出来,而且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包,把那个白色的小包打开,里面赫然躺着一枚银针。
於安然把这枚银针对着桌上的东西挨个试了试,看那个银针没有变色,便对尹文皓道:“师傅,这些东西没有毒,可以吃。”
尹文皓对他点了点头,不错,在这么一种情况下,自己的徒弟还能保持冷静,真是孺子可教也。
他们没想着提醒那个乔月香,一来,想必那些人是冲他们两个来的,没那乔月香什么事,而那乔月香手无缚鸡之力,想必也不会害她。二来,那个乔月香只是一个奴婢,死了就死了,命也没有那么金贵。
两人这才动手吃了起来。吃饱了才有力气,才有精力去对付那些黑衣人。
两人吃完后,也不收拾那碗,而是喝了一杯茶,尹文皓这才回答他徒弟的问题:“我们才刚进县里没有几天,那人肯定是从我们一进县里就盯上了我们。既然不是为了你身上的金牌,而且我们看起来又不是富有之人,这些人,想必你和於泰然的美色。”
这些人,布下这些局,而且从一开始就盯上他们,知道他们要去年龙舟,也知道他会功夫,所以才能从一开始就让那两个大婶绊住他。
他们一开始就是想抓於安然和於泰然,没想到中途出了岔子,跳出来个於瑞秋,结果抓了於瑞秋和於泰然。
财帛动人心,这些人,一不为财,二不为金牌,那便是为了色了。
想不到,他徒弟和於泰然的颜色居然招人惦记,为了这个,不惜设局,光天化日之下抢人。
“师傅,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於安然听到他师傅这么一说,脸都黑了。
虽然这么说,他已有八分相信他师傅。他师傅从来不会在这种场合瞎说,更不会开玩笑。
他自己和於泰然都晒的那么黑,那些人是什么眼光,居然瞧上了他们。
於安然和於泰然虽晒的黑,但是也达不到黑的事情程度,而是皮肤有些小麦黄而已,加上两个容貌长的好,身材又是高佻,不怪那些人看上。
尹文皓没有反驳他的话,而是道:“也不知道是什么人,那么有势力,居然敢在县令和众人的眼皮底下动手。”
他说的是事实,这些是必定是垂涎於安然和於泰然两人的美色才会这般设局的。
“可恶!”於安然恨恨地说道。
“现在有了瑞秋和於泰然的消息,我们也不要急!只要有消息就好,而且你还在这里,那个头领估计喜欢的是男子,这样,你娘不会有什么事。就是於泰然有些危险,但是他那么傻,估计那些人也看不上。”尹文皓又分析道。
不得不说,尹文皓你真相了!
“嗯。”於安然应道。他知道他这时着急也是无用,还不如好好保存精力,明天大干一场。
“等会你去向小二们打听一下,这个县或邻近县里有哪些大户的人喜欢娈童?再打听一下这周围有没有山贼或帮派等。我怀疑那个县令在众人面前为了掩饰,没对我们说实话。“尹文皓说道。
看今天这伙人,只有大户人家或有势力的山贼和帮派才能养的起,普通人家哪里来的银子训练这些人。
这些人在那个狭小的龙舟中站起来,而且还能伸手往岸上抢人,那龙舟居然稳定如山,想来,是经过训练的。
“好,我马上就去。”於安然应道,然后收拾桌上的碗筷,拿着就下了楼。
尹文皓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从自己包裹里掏出一些药粉,开始摆弄起来。
明天估计有一场恶战要打,现在准备些东西,有备无患。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了敲门声,想必是自己徒弟回来了,就去开门。
果然是於安然。
於安然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跟自己的师傅汇报自己打听到的消息。
“我问了,这个古平县里有喜欢娈童的只有县里做茶叶生意的施员外,其它的没有,估计是没有传出来。这施员外家里倒是没有训练家丁。这县城如那个县令所说的,没有山贼也没有帮派。”
尹文皓皱了皱眉,这不可能呀,无论哪个县,都有一些地痞的,这古平县怎么会没有?他问道:“这县城的治安怎么样?”
“还挺好的。没有什么古怪之处。”於安然回道。
尹文皓的眉头皱的更深,只是,在这里,他没有人脉,更无法探听消息,便道:“你今晚就歇我这里,我们明天一大早就过去。”
於安然道好。
两人歇下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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