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门突然就打开,於瑞秋等人抬头一看,就看到一个身着红衣的俊俏男子走了进来。
那个红衣男子的满头青丝只用一个木簪束了起来,剑眉凤眼,面如冠玉,很是俊俏,如果不是满脸邪气,於瑞秋几乎要赞一声好了。
他的身材比尹文皓略矮些,披着一身红袍,跟这个房间的颜色相映,让人看着更加地诡异。
那男子后面还跟着两个黑衣男子,於瑞秋定眼一看,还没开口,於泰然就叫了起来:“婶子,那是抓我们的两个人。”
那红衣男子听到於泰然的话,玩味一笑“婶子?想不到抓来一个女子?”
妈的,居然是一个女子!看来自己看走眼了!今晚原本想乐一乐,看这样子,免了!黑十居然连一个女子也拉不过,真是无用,看到他自己要多训练些人手才行。那红衣男子心里想道。
他定眼看於瑞秋,只见眼前这女子额头有发,像自己一样用一根木簪把自己的头发束起来来,杏眼,殷红的小嘴,远处看,就像一个俊俏的小朗君,莫怪自己看走眼。
他又把眼光看像她身边那个男子,就是和那个小少年站在一起的高一些的少年。
於泰然看那个红衣男子看向自己,顿时想起了於安然和婶子的嘱咐,赶忙对他咧嘴一笑,笑容要有多纯真就有多纯真,要有多傻就有多傻。
那红衣男子定眼一看,背后差点没吓出冷汗来,妈的,这个少年,铁定是一个傻的,怎么笑成那样?
看来今天的乐子肯定要取消了,这么一个傻子。谁会睡的下去,而且他自己又对女人不敢兴趣!
他清了清喉咙,对着於瑞秋微微一笑,道:“那个小少年可是你什么人?“他问的是那个於安然。看样子,那个小少年不是她儿子就是她弟弟?
於瑞秋听到这话,就道:“我们没有关系,只是在一起结伴游山玩水。我只知道他的名字,叫张小山。”儿子,娘亲对不起你,把你的名字改了一下。眼前这个男子分明是冲着於安然来的。难道他知道於安然身上有免死金牌,除了这个,她根本想不出来这男子为什么会冲於安然来。这时。她要否认和於安然的关系,免的这人用她来威胁於安然。
“哦,没有关系?那你旁边这位小兄弟怎么会叫你婶子,你分明就是他娘亲!”那红衣男子分明不信於瑞秋的话,昨天听他的属下们回报。那些人在街上亲密的很,想必不是亲人就是伴侣。现在看眼前这个女子这样子,跟那个小少年有几分相似,而且又比他大那么多,肯定是母子或姐弟,怎么会没有关系?想必是为了保护那个小少年才如此说的。
他做这一行那么久了。怎么会连真话假话也分不清。
“没有关系,我们是在一个村里遇上他的。他家人说他也要游历,付了银子让我们带上他一起。”於瑞秋坚决否认。开玩笑。怎么可能被他这么一诈,就把她和於安然的关系诈出来?她又不是一个傻的。
“你来说,你身边这个婶子跟那个经常和你在一起的小少年是什么关系?”那红衣男子见於瑞秋还在否认,顿时也没有耐心了,用手指着於泰然。让他来回答。
於泰然见那个红衣男子把手指向自己,问婶子和於安然的关系。他摇了摇自己的头,然后呵呵大笑。
他牢牢地记得婶子和於安然对他说的话呢。
那红衣男子见状,头皮就开始发麻,怎么会是一个傻子,那天看,是那么清冷的一个人呀,怎么会是这样,看到这家伙,等会吃饭都倒胃口。
“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把这些人点颜色瞧瞧。”那红衣男子也不想这么问下去了,这么问下去,他们也是不老实地答,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他们看样子是不会吐出实话的。
他身后的那两个男子就想上前,忽然,一声娇声传来“哥,抓到那个络腮胡子男没有?我今晚等不及要过洞房huā烛了。”话声刚落,接着一个穿着粉色衣裳的女子就冲了走来,一下子就冲到了那於瑞秋和於泰然身前。
於瑞秋刚听到那话,就傻眼了。什么?络腮胡子男,说的可是尹叔?洞房huā烛,这是怎么回事?这人要抢尹叔做丈夫?这个世界玄幻了?
她瞪大眼睛,看清楚说那话的那个女子是一个什么人。
只见她自己前面站着一个穿着粉色衣裳的女子,她的头发梳了一个随云髻,是一个已婚妇女。一枝金步摇和几朵珠huā插在上面,而且上面还有几朵鲜红的桃huā。
这个季节不是产桃huā的时候,也不知道这个女子怎么得来的?
那个女子长的鹅蛋脸,一双跟她自己一样的杏眼,此刻暗含春水,笑眼盈盈地看着他们。
那个粉色衣裳的女子左看看,右看看,估计是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看的人,就转过头,对着那个红衣男子道:“哥,人家不是要这两个人呀,人家要的是那个有着络腮胡子的高大的男人。你抓这两个来做什么呢?”
说完,那个穿粉色衣裳的女子还跺了跺自己的脚,以示自己的不满。
她要的是那个络腮男子,以为今天就可以入洞房了,谁知高高兴兴而来,看到的就是这两个男子,极其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