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处长放出神识探查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现没有什么埋伏,房间里只有一个人在打坐,他轻轻地推开门闪身进去,动作轻盈的如一片飘鸿,没有惊醒那个打坐的人,闭目感受一番确定了上午的法力波动生在这个房间,是一个金丹期的丹修和一个御器初期的剑修动的手。(请记住我dunn)
环顾一周很明显地现了战斗的结果,一把残破的法剑和运功疗伤的剑修,秦处长不由得有些恼怒,难道现在修行界下山历练师傅都不交代一声,任由弟在人间胡来吗。
杨老爷事先倒是给我打了招呼,他看了一眼浑身衣衫褴褛的石剑,摇摇头心想,你说你一个御器初期的剑修第一天到北京不来我这里备案,打的哪门架,打就打呗,居然连个金丹期的小都打不赢,结果还被人整的这么惨,看来如今剑修也式微喽。
他走到石剑身前仔细查看了一下伤口,在心底轻咦了一声,回忆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北京城里的丹修谁会拿玉石作为暗器,心说有点意思,这太不符合常理了,看来也是个没备案的漏网之鱼,会会他再说,放着清静无为的丹修不做,跑下山来找人打架,还不按套路出牌,应该是个有开创性的家伙,现如今这样的修行者不多见呀。
正当他要离开的时候,嗅了嗅鼻现石剑的身上出一股迷人的果香,使了个摄物的法诀,手上立刻多了一枚红艳艳仙灵之气萦绕的果,神情一愣接着用低不可闻的声音破口大骂:“你个傻蛋、蠢货、暴敛天物的二百五……这可是琼浆仙果啊,你居然揣在你那沾染了血腥的破内衣兜里,气死我了,你以为这是三五块钱斤的圣女果呀。”
秦处长边骂边迅地掏出一个玉瓶,倒出里面的丹药一股脑塞进自己的嘴里,然后把琼浆果视若珍宝地放好,把盖塞紧,白了一眼犹自疗伤的石剑,恨恨地飘飞出去。
他倒是不想私自扣下这枚仙果,因为他知道这种仙灵之物不能暴露在污浊的环境里太久,否则会降低药效,这种果不吃只能放在玉匣内或者像刘浩那样放在空间法器里,他准备等石剑去他那里备案的时候再还给石剑,在他这种大行家眼里,石剑这种视珍宝为草芥的行为,太欠揍了,准备让石剑着急着急,省得他再拿仙果当圣女果对待。
秦处长寻着刘浩留下的修行者气息,像哮天犬一样,寻寻觅觅一下午直到天黑追踪到刘浩下榻的酒店,在前台出示了一个小本,吓得前台心惊胆颤,很摸清了刘浩的基本信息,然后上楼迫不及待地按响了刘浩房间的门铃。
因为他刚被石剑气的一激动把自己半年的丹药全吞下肚了,好腾出空间装琼浆果,结果追踪到半路,丹药的药力就开始挥作用了,可如果找地方炼化药力,刘浩留下的气息就会消失,所以他要忍着浑身燥热的身体尽找到刘浩,让其赶紧去特保处备案,自己好赶紧炼化药力。
刘浩思考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头绪,于是不再瞎耽误功夫,闲来无事开始整理自己的如意袋,想找出一件趁手的兵器,因为他作为后一个入门象征着圆满的结局,所以他的那些师兄师姐们表示庆贺多多少少都送了礼物,其中有几件武器但是他还没来得及看威力如何。
今天看见石剑耍剑的时候样很帅,自己拿个玉莲蓬,对战显得不伦不类,于是把所有的东西倒在床上开始挑挑拣拣,他家大业大挑了半天剩下的东西仍然摆满了床,他就像挑花眼的小女生一样,拿起这个也觉得好,拿起那个也放不下。
这时候门铃急促地响了起来,刘浩不紧不慢地揭开床单把东西盖上,然后去开门,但打开门之后两人同时一愣,一个中年红脸“关公”站在门口,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那幽怨的眼神,立刻害得他浑身恶寒起了一身“小米”。
刘浩忍着恶寒挡住门,笑着问道:“咋了哥们让人给煮了?”
秦处长平时很喜欢和第一次见面的修行者幽默一把消除对方的戒心,但是今天他一点也幽默不起来,他现在只想赶紧把事情说清楚,然后找个地方炼化药力,他懒得多做解释,像对付前台小姐那样,只不过这次拿出来是个小红本证件,甩到刘浩手里。
刘浩接过来一看,乖乖个隆滴,这是中南海终极保镖呀,只见上面写着,秦,男三十八岁,中南海特级保卫处,职务处长。
“您好秦处长请进,刚只是开个玩笑,你别介意。”刘浩挠着脑袋一脸尴尬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