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聚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应该是第二天早上刘浩和司马静最好的写照。
因为第二天早上司马静不可避免的面临着远赴重洋的任务,然而一夜深情怎么能表达他们之间的情意,一般男女朋友突破这层界限,起码一段时间内都是浓情蜜意的,可他们却要在第二天生生的分开,可想而知对司马静来说是多么的难过。
刘浩早上一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另一张床上悉悉索索叠着床单的司马静,因为那张床单上有她昨晚画下的一朵圣洁的红梅,刘浩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双手穿过她的腋下,把她轻柔的揽进怀里,亲昵的在她耳边说:“谢谢你静静”
司马静转过身紧紧的搂着刘浩,疯狂的吻着他的脸,过了一会却嘤嘤的哭了起来,刘浩还是第一次看见她哭得如此伤心,以为是她觉得太委屈了,于是把她揽的更紧了温言道:“好宝宝别哭了,都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粘花惹草了,一心一意的对你们好。”
“哎呦”话还没说完,就被司马静拧住了耳朵,只听司马静哽咽着说:“今后单独和我在一起时不许提另外一个女人,永远都不许提”
“好好好,我不提,永远都不提,快放手吧小姑奶奶,昨天晚上那个时,你差点把我的耳朵拽掉,怎么今天还使这么大劲呀。”刘浩龇牙咧嘴的说。
说来好笑,世界真是无奇不有,昨天晚上司马静在破瓜时,由于疼痛,一紧张之下狠狠的用双手拽着刘浩的耳朵,差点把他的耳朵拽掉,害得刘浩差点软了,最后刘浩只得攥着她的双手,才完成任务。
司马静满面羞红不好意思的捶打了刘浩一下说:“今后也不许你再提这件事,羞死人了”
“这有什么可丢人的,知道什么叫堂客和郎君吗?”刘浩卖弄的说。
司马静没好气的说:“知道就赶快说,卖什么关子。”
“古代,行周公之礼时,提倡‘床上妻子堂前客’,因此男人又称自己的妻子为‘堂客’,而男人呐应当是‘上、床情郎下床君子’,因此古代妻子称自己的丈夫为‘郎君’或‘夫君’,所以床上无客也无君子,既然不是君子又有什么不能谈论的呢。”刘浩娓娓道来。
“就你歪理多,我说不许说就不许说。”司马静像个任性的小女孩一样大喊大叫道。
刘浩故意气她道:“大不了我像走江湖卖艺的那样专炼耳朵,等到神功一成,从此这个世界上又多了一种做那爱做的事的方式,那就是你可以拽着我的双耳打着提溜做那事了。”刘浩说完大笑着跑开。
司马静气的满脸黑线,把床单仔细的放到刘浩的肩包里,开始满屋的追打刘浩嬉戏,一时快乐的忘记了离别之痛。
可是司马静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她祷告着千万别是催她离开的电话,可是接完电话,她不得不重新陷入伤感之中。
刘浩问明原因也感觉太突然了,愣了老半天才沉声问道:“静静,是不是你昨天就知道了?”
司马静点点头,刘浩抚着她的后背说:“现在交通这么发达,只要你想我,随时欢迎你回来打提溜。”
司马静破涕为笑的捶打着他的肩膀说:“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开玩笑。”话虽这样说,可是捶打了一会儿刘浩,发觉心情好多了。
于是司马静收拾心情站起来说:“反正你也不缺女人,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我伤心什么呀”说完开始洗漱穿衣服,等再看司马静时,已经又是那个英姿飒爽的女军人了。
刘浩欣喜的看着恢复女强人风范的司马静,心想这才是我认识的那个泼辣的司马静啊
到了真正告别的时候他们都没有过多的表示亲亲我我,只是在内心深处早已心心相印,司马静大大方方的上了来接她的专车。
刘浩等司马静走远了才回到房间,把司马静塞进他包里的床单捧在手里,痴痴的看了半天,然后躺在床上回忆以前和司马静之间的过往种种,直到过了中午十二点退房的时间,刘浩仍然甜蜜的回忆着,因为他的记忆力超群,生活过的场景,尤其是重要的场景,就像一幅幅连环画,他可以完完整整的从头回忆到最后,就像看电影一样,所以他的“电影”不同于别人,他的“电影”永远都是自己亲自主演,所以他看的津津有味。
这时候酒店的总台打来一个奇怪的电话,一个女人问:“请问司马女士的房间退房了吗?”
前台服务员难为情的说:“对不起这位女士,我们不能泄露客人的行程安排,请问您能留下电话吗?到时候我们可以转告司马女士。”
该女士赶紧说:“不用了,我直接联系她吧。”
司马静放下电话,想了一会儿拨通了,昨天房间的电话,铃声响了三声,刘浩接起电话,可是奇怪的是对方任凭他“喂,喂请问你找谁?”个不停,就是不出声,看来电显示发现是一串零组成的号码,摇摇放下电话。
司马静也放下五处办公室的电话,脸上带着欣慰的笑,轻声道:“算你还有良心,没有立刻去找馨儿那个嗲嗲女。”
晚上八点整司马静和另外一个年长的女士,穿着职业装在首都机场等候飞往美国纽约的班机,刘浩给李团长打了一个电话,说借用一下司马静开出来的军车,然后在酒店商场买了一副墨镜戴上去退房。
前台小姐纳闷的看着大晚上还戴着墨镜颇显奇怪的刘浩,要不是他身上那身军装和闪亮的两杠两星,肯定会恶意的猜测这位奇怪的客人是一整天都窝在房间里等情人的牛郎,要不然为什么大晚上带着墨镜不敢直面现实呢。
刘浩没有搭理用怪异眼神看着他的前台小姐,潇洒的结完帐,龙行虎步的直奔停车场上的军牌越野车。
刚想打开车门,一个女声高喝道:“喂,喂那是我们的车。”
刘浩诧异的回头一看,不远处站着两个年轻的女孩,一个长相甜美,个子修长穿着军装,一个穿着入时,非常摩登,喊话的应该是那个摩登的女郎,因为刘浩回头时她刚放下拢在嘴边的手。
他心想看车牌明明是司马静昨天开来的那辆车,为什么这个女孩要高呼是她们的车呢,真奇怪
等那两个女孩走近,刘浩眼前一亮,穿军装的那个女孩他似乎很熟悉,一回忆发现是前世在一台央视的晚会上见过,虽然记忆里记得很清晰,但他是从半中间开始看的没赶上报幕,所以并不知道这个女孩叫什么,旁边那个穿着摩登的女孩是一点印象没有。
正在刘浩仔细回忆,看看是否能在记忆里搜索到这个女孩的名字时,那个摩登女孩又开口了:“看什么看,你以为天黑戴着墨镜我就不知道你在偷看呀,还是军官呢,难道没见过美女?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