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治元年。
新选组的会议并不长,需要交代的事情非常简单,双方心领神会无需废话,虽然只是口头上的约定但谁也不担心对方会违约。
心爱知道新选组的脾气,他们怎么也不可能放过这样的机会,这群狼在对待他们所坚持的理念之时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尤其是近藤勇,他会把所有可能性全部抓住。
更何况心爱为他带来的不只是可能性那么简单。
“近藤局长没有异议吧?我会将长洲藩人士的动向告诉你的,至于如何行动就由新选组你们自己判断。”
“消息可靠?”近藤问。
“安心,这只‘眼睛’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受信任一些,而且也更加单纯。”
心爱同饭塚已经有过接触。
如其所料,他不是什么有高远志向的伟人精英,也许在桂五郎身边呆了这么些时间使这个男人有了些长进,可他还是一个“俗人”,他无法为大义抛下父亲,无法为大义舍弃金钱。
是**旺盛的人。
“我相信,只要他的父亲在我手下做客一天…他就不会有异动,况且他从我这里拿到的收入可比呆在长洲藩要多得多,我没有亏待他的命。”心爱可没有亏待饭塚。
这只是个简单的生意——用命换自己的父亲和大笔的钱,觉得赚不赚是因人而异,饭塚没得选择,他只能觉得赚。
“我相信你。”近藤闭眼思索,然后“今后鹰乃宫就是新选组的朋友,在义的范围内,新选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言重了。”
什么相信不相信,这样只赚不赔的买卖谁都不会放着不做,装模作样着相信。
“近藤局长很明白事理呢。”
会议到此就该告一段落。。
“那么,有关拔刀斋呢?”七实还有心思没有被解明“你那个饭塚和拔刀斋有交流是不是?”
“的确。”
如此的冲动,这可不像你……那个拔刀斋对你而言到底有什么意义。
“既然如此,局长!”七实冲着近藤勇道“将拔刀斋的事交给我来处理。”
一时无言,屋内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七实的身上。
气氛变得凝重。
“……我失礼了。”
窘迫地坐下,七实无言地捏紧了拳头。
“绯村拔刀斋,那的确是个棘手的敌人。”总司站出来替七实解围:“近藤局长,拔刀斋那样的敌人必定会成为我们前进路上的障碍。”
“朝仓,你对那名拔刀斋的执念异常之深,之前也因其而受枪伤差死去。”近藤勇始终想不通七实为何单单对那名拔刀斋如此在意。
“是我太过冲动。”
“朝仓,我也很想和那家伙对决,你可不要抢呀。”
藤堂平助还嫌水不够混非要来淌两脚。就坐在他旁边的永仓新八暗中示意他安静也是没有理会。
“我也想尝尝枪子的味道哩。”
“藤堂。”
斋藤一摸着自己的爱刀微笑地看向藤堂。
“我觉得自己的一刀流最近有些退步了,你可愿意先来尝尝味道?”
“有胆来呀蟑螂头!”
蟑,蟑螂头……这可是禁句呀喂。
“嗬……”斋藤一虽然还是笑容不改但明显已经动了火气。
“我就算把你的头砍下来想必大家也不会什么。”
“闭嘴!”近藤勇手中的虎彻都随着他的喝声发出刀鸣,全场人不再敢继续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