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奕祺这神逻辑让穆元华甚为无语。
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接受了自己丈夫这个解释,穆元华又问:“那么,那三十个锦囊里面,都写了什么?”
越奕祺对着她狡黠一笑:“其实这三十个锦囊里面,写的是同一句话。”
穆元华好奇心上来了:“什么话?”
越奕祺正气凛然道:“你们自己看着办。”
穆元华:“…………”
真想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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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奕祺插科打诨一番,穆元华心结都解开了,也有些累了。
越奕祺估摸下时间,知道她是到了午觉的点,困了。
好在这大营帐的后面就紧紧挨着个小帐篷,是越奕祺日常起居的地方。
哄着穆元华在里面睡下,越奕祺这才招来陆洲城守郑翔,问穆元华这些天的事情。
详细地问完了,让郑翔将自己安好的消息带回去给穆锦章后,越奕祺想想,还是将刚刚开会的将领尽数叫了回来,继续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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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元华昏天暗地地睡了一下午,醒来时,就听到越奕祺在外头说话,嗓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三十个锦囊你们一个都没拆开过,可见就算我不在,你们自己对付匈奴人也没什么难度——但为何之前偏要大事小事事事问我?自己拿不定主意吗?!万一我和吴守一样死了,没一个可以主事的人,这匈奴人我们就不打了?你们……”
说到这儿,越奕祺突然一顿,然后直接散会了:“你们回去好好想想,明儿告诉我想明白没有,想明白什么。都下去吧。欸,王真你帮我去问问我吩咐的菜做好没,做好了就赶紧端过来。”
穆元华正疑惑着越奕祺教育到一半怎么就不教育了,紧接着就看到他掀了挡帘进来,笑呵呵地说:“你醒了。”
穆元华明白过来,心里一暖,轻轻应了一声:“嗯。”
“正巧今天猎了一只小鹿,我让人切了鹿茸给你泡酒去了,鹿肉待会我再用炭火慢慢给你烤着吃。”
越奕祺说着,从暖壶里给穆元华倒了热水,掺好了水温,给她拧帕子洗脸擦手。
穆元华看看两帐间的帘子,问:“那锦囊……不是让他们用的啊。”
越奕祺点点头:“就是给他们当定心丸用的。吴守之前将他们护得太好了,让他们都习惯性依赖主将了……这怎么行!难道说以后匈奴人一来捣乱我就得往漠北跑啊!”
看越奕祺一脸不爽,穆元华笑着扶住他的脸,道:“没事呀,我可以陪你一起往漠北跑——以后,你在哪,我就在哪。”
“我怎么舍得我媳妇在这破地方吃苦。”越奕祺说着,心疼地捏了捏穆元华的脸,“这才多久没见啊,你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穆元华笑笑,答:“我瘦又不是漠北的错。”
“是我的错。”越奕祺歉然道,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不过以后不会了。”
我不会再让你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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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元华和越奕祺两个人在大营帐里吃完饭。
进来插播战况的王千户看得他俩的吃饭的模样,看得眼睛都直了——
这这这……这是我们那个整日顶着一张死爹脸人称“越阎王”的越将军吗?!
这笑得跟朵花似的是怎么回事?!
这温柔得让人毛骨悚然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这贴心的帮忙夫人烤鹿肉吹鹿肉喂鹿肉的行为是怎么回事?!
王千户正看得汗毛林立时,越奕祺猛一扭头,冷着脸对他说了一句:“事情说完还杵在这儿干嘛?!还不快滚!”
王千户一哆嗦,马不停蹄地滚了。
从营帐里出来后,王千户走路都是飘忽的。
将军您这变脸是从四川学来的吧?!
变得也忒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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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越奕祺将他今日想了大半天的不满给穆元华说了——
“我觉得老三这个小名,取得不太妙啊。”
穆元华心情好,也不给他泼冷水,而是顺着他的语气,问:“怎么个不太妙法?”
“你看,老大老二的名字,连起来就是好爽,可是加上老三这个……”越奕祺一脸沉痛,“就变成了——好爽,难!我当年准备的好意头,都被破坏了!”
没想到还有这一出,穆元华哑然。
越奕祺苦恼地皱着眉,对穆元华道:“只能为难你再生两个了。”
穆元华:“嘎?”
越奕祺:“再生两个,取名阿才,阿怪。连起来叫好爽,难,才怪,这样方能破解。”
穆元华:“…………”
是不是再多生几个叫什么阿反阿弹等等等等,然后“好爽,难,才怪,反弹,无敌防护罩反弹无效”??
你是当代小学生穿越过来的吗?
穆元华觉得自己的心好累。
刚刚听他骂下属骂得像狗似的,一转身就和自己幼稚起来了……
穆元华无奈扶额——
该用什么来拯救你,我智残身坚的丈夫?(www..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