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岁数不小么?我可不觉得。”老酒道,“你知道齐白石吗?齐白石在湖南和第一夫人生了5个孩子,53岁背井离乡开始北漂。移居北京以后齐白石57岁时,娶了18岁的胡宝珠为妻,宝珠又生了7个孩子。第七个孩子良末是在齐白石78岁时所生,齐白石自以为是最后一个孩子,所以取名良末。
沒想到白石老人83岁时,宝珠又怀孕了,在生第8个时却因高龄难产逝世。宝珠高龄难产去世后的第二年,84岁的白石老人闹着续弦,后娶协和医院护士长夏文珠为妻。91岁时,夏文珠离去,老人又找了一位叫伍德萱的女士继任。齐白石93岁时,家人又给他介绍了一个44岁的女人,齐白石摇着头说:44,太老了…后來有找來一位22岁的姑娘,白石老人很是喜欢,还等着结婚办喜事。
不过,那年,老家伙挂了。齐白石14岁作木匠,25岁兼职卖画,32岁开始学刻印,40岁时开始周游全国,53岁抛家舍业迁居北京,人生地不熟,操着一口湖南口音独闯京城。在北京,木匠成巨匠,83岁还生了孩子,85岁闹着续弦,92岁仍喜欢看年轻漂亮美眉,93岁临终那年吵着要与22岁小美眉结婚,和他比,道爷我还年轻的很…”
老酒一脸不屑的鄙视着陆欢的见识浅薄,老骥伏枥一日千里的壮举华夏不要太多,多到他都不屑于和陆欢提起这些个东西。
“好好好你赢了,就不能让我安安静静的喝一会酒吗?今晚你已经第二次吵到我了,等明天各种美酒随便你挑。”
陆欢实在受不了这个家伙在自己耳边聒噪,带着点恳求的希望他能闭嘴。
老酒听到美酒,心满意足在点点头,安静了一会,却又有些不甘心的问道:“我能问最后一个问題吗?”
“问吧…”陆欢无奈地道,知道要是不答应他一会肯定沒完沒了。
“杜绮芳怎么办?”老酒目光灼灼的盯着陆欢。
陆欢一时语塞,沒有想到他会这么直白的问出这个问題,思量了好半晌才道:“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谁也不想辜负,我会对她们两个人负责的。”
轻轻的声音,却是百转千回不易的肯定。
老酒一挑大拇指:“这个态度就对了…我们男人就是这样,千万不能被什么假道学的条条框框束缚着,你情我愿的事情关他们鸟事,真是吃饱了撑得…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你问问剩下的二千九百九十九弱水愿不愿意,如果是我,只有一个选择……”
“什么?”
“一碗抽干…”老酒扬声道,突然想起了什么,在陆欢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老混蛋…”
陆欢的脸皮都忍不住一红,白了这个老道士一眼,却又忍不住悄悄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原來这个老道士在他耳边解释的,却是“一晚抽干…”
……
……
袁若文清醒之后,因为身体已经调养的沒有什么大问題,所以基本不需要什么恢复,就已经算是痊愈了,毕竟相比其他植物人,她的时间还不长,而且一直是受到最全面的护理,所以身体状况维持的非常好。
可以说她是可以直接回到工作中去的,不过陆欢还是给了她一个月的假期,希望她能好好陪陪父母,也适当的放松一下适应一下,毕竟两个月的时间虽然短,但是生命里面缺少这么一大块时间还是感觉这个世界变化快,跟不上节奏。
袁若文的父母都是普普通通的教师,工作都在老家那边,知道袁若文身体已经沒有问題了,又陪了袁若文三天,终于不堪学校那边的催促,叮嘱她注意身体之后匆匆回去上班了。
父母回家了,袁若文也沒有再多休息就回到了烽火酒吧,用她的话说已经少赚了两个月的钱,一定要尽快回來工作把少拿的钱都赚回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忍受不了看不到陆欢的日子,只想找一点找一个地方可以见到他。
陆欢对袁若文态度沒有和平日看得出任何差别,只不过每天打烊之前都会去烽火酒吧转一圈,虽然不一定说什么,可是只要对望一眼,就已经足够了。
陆欢有时候觉得,现在就和精神世界中的小酒馆一样,她在吧台里面忙忙碌碌,而他只是一个不少有更多交际的过客。只不过现在有一点区别,就是陆欢可以在袁若文经过时,手往那挺翘的小臀部上重重一拍,虽然是初见面就做过的动作,可是此时两个人感觉起來,却又不一样的意味在里面。
不过这一天陆欢却估计自己赶不去烽火酒吧了,因为荣创在渡城的那块地王开盘,为了防止出事情,他整天都要在那边盯着。
君以国士待我,我以国士报之,陆欢既然答应了王念蒜,就不会违背自己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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