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娘,我又不认识她,又未帮助过她,为何值得她如此?”二凤无比惊讶的问道。
汪氏轻点了下她的额头,笑嗔道:“傻丫头,都怨你扮成现在这副模样,让珠儿姑娘看上你喽。因你有话在先,不好向外人表明你真正的身份,我也没向珠儿姑娘解释,只是说,你配不上她,让她另寻良偶之类的话儿。但那珠儿姑娘,只是由着自己的性子,说就是喜欢你,唉,真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冤孽。”说到后来,她不禁替珠儿有些难受起来。
二凤脑子里轰的一声闷响,真是够狗血的,看来自己的预感是对的。只是这珠儿姑娘也忒胆大了吧,这种羞人的表白话语就这般轻易出了口,自己得找个机会和她说清楚才好,不然让她误会下去可不好。
“娘,这珠儿可真是胆大,这种羞人的话怎好意思说出口呢?”二凤托腮摇头道。
汪氏倒不以为然:“娘前些日子在厨房帮忙时,就听几个走南闯北的大师傅们说了,因北彊紧临着婆萝国。北彊的姑娘受婆萝国的影响,性子比我们这边的女子要**直爽的多,她们看上哪家的后生,哪用得着媒人上门去提亲呀,自己就直接去找人家后生说,若两人互相中意,就将亲事给定啦,最后再请媒人去知会双方爹娘。”
这种话汪氏本来是不愿意告诉二凤的,但因珠儿的事情,她不得不和二凤解释着。珠儿性子爽真,为人善良,汪氏不想二凤误解珠儿是个孟浪的女子。
二凤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但还是恍若作梦一般,她不相信一见钟情,但珠儿此举却真的是一见钟情。就是因为喜欢自己这扮的男子,她竟然可以连性命都不顾要帮自己,这种为爱牺牲的精神,二凤不知是该敬佩,还是该说珠儿愚蠢。
她下意识的摇摇头,反正对于爱情自己是不懂的,更不知一见钟情的感觉是什么。
老天待自己可真不公,在现代时,自己未尝过爱情的滋味,却还可以憧憬一下。到了这个时空,恐怕连憧憬的机会都无,幸好汪氏对待自己的亲事未独断独行,否则自己可能已嫁人妇了。
唉!自己什么时候可以遇到翩翩的白马王子呢,无限想像中,突然慕容逸轩妖孽的脸跃入她的脑中,吓了一大跳,微红着脸忙清醒了过来。
“凤儿,你怎么了?”汪氏见二凤在发呆,忙关心的问道。
“哦,娘,我没事,只是在想着珠儿的事,我该怎么和她说比较好。娘,我先去忙了。”二凤撒了个谎,然后起身出了屋子。
她又去了自己的小厨房,花儿正在炖鸡汤,两人寒喧了几句,去看灵芝水。
“花儿,将这药送去给慕容公子,告诉他,这药一定得喝,对他身子有好处的。”二凤指着灵芝水对花儿认真吩咐道。
花儿不大愿意送东西给慕容逸轩,指指鸡汤道:“姐姐,那鸡汤怎办,快烧沸了,我还要撇浮沫呢。”
“鸡汤我来就成,你快去,我还要炖银耳红枣羹。”二凤捊起袖子说道,她才不去给慕容逸轩送药。
花儿无奈,只得拎着灵芝水给慕容逸轩送去,二凤则将发好的银耳和红枣下水去炖,无莲子,只好又用糯米粉搓了一些若黄豆般大小的小丸子。这羹是准备给慕容逸轩和珠儿俩人做下午点心来补身子的。
花儿手脚很利索,很快就送了东西回来,二凤也没好意思问慕容逸轩的情况。鸡汤正好烧沸了,她掀开盖子,用汤勺将表面那层白色若泡沫一样的东西给撇了干净,然后用将火调成中火,慢慢的将鸡汤炖浓炖香就成了。
二凤做好一切,让花儿看着两个汤,然后自己去了前面的大厅,此时快到吃饭的点儿,酒楼又开始忙了起来。
她出了正门,遥望着对街对面的福运来,可以清楚的看到有客人开始进出着福运来,她眯眸一笑。然后凝神看着福运来,意念转动。
邱永康躺在床上,面如死灰,被蛇咬伤后,已经找大夫来瞧了,幸好毒性浅,服了药后无性命之忧,其他俩个伙计也是如此。
性命无忧,但邱永康一点儿也开心不起来,慕容逸轩未死,这让他感觉到骨子里发冷,连竹叶老鬼都无法斗过他,他想要杀死自己,还是易如反掌啊。也许,他根本用不着自己动手,随意罗集一个证据就能置自己于死地。
看来,自己只能向父亲求助了,哪怕被他老人家训,也比丢了性命好!
他正想喊人过来去拿笔墨修书给他的父亲邱长年时,突然有几只老鼠从门缝间钻了进来,滴溜着小眼睛看着邱永康,眼神很不善。
“给老子滚,该死的畜生。”邱永康怒极,向它们怒喝一声,将满腔的愤懑撒在这几只老鼠身上。
“吱吱!”这几只老鼠不但没被吓跑,反而冲邱永康不满的叫唤几声,然后快速的爬上了他的床,钻进了他的被子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