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人,居然有这等本事?她刚才明明看到仲王爷的马车已经先行离开了,所以才敢口出狂言的。没想到他却是一直在这里等着小贱人,亲自接她回府?
哼,宏王爷对她都没这么好呢!
马车之中热气袅袅茶香萦绕,袁幼箐坐在车窗前,与季仲轩隔开一张小桌保持着安全距离:“王爷今天倒是好心。”
她这话是在讽刺他,之前他可没带她进宫,让她在京城贵妇们前面丢尽了脸面。
季仲轩没有马上接话,却是将一杯清茶推到袁幼箐面前:“消消火气,那种女人,你根本无需同她计较的。”
袁幼箐没有接茶杯,心里却是觉得好笑,那种女人?二姐可是前世他最爱的女人啊!
“你是如何懂得医术的?”明人不说暗话,季仲轩多多少少对袁幼箐的性格是有几分了解的,干脆开门见山的问着。
“我懂医术?王爷说这话未免太看得起妾身了吧?”袁幼箐漫不经心的敷衍着,目光却是淡淡的扫过马车上的橱柜、小桌、茶水、棋盘、书架等等日常用品全部齐备,并且每样东西都是上品,看起来价值不菲!
袁幼箐撇嘴,这人,也只会在外面装作一副谨慎小心的模样,实际上骨头里,根本就是一个贪图享受的人。
平日里要出门的时候,她也同样坐在王府的马车,豪华舒服,可是与王爷的马车还真的没有可比性,王府根本还是他老大,而她想要在府里行事,真难啊。
确实,袁幼箐不懂医术,他们也曾做过几年的夫妻,这个季仲轩是敢打包票的。可是她又是如何医治好太后的病情的?
还有在宫里,如何将东西转移到卫贵人身上的?
排除袁幼箐自己懂医术会功夫的可能性,那就是有高人暗中相助,想至此,季仲轩暗暗心惊,袁幼箐身边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高手?他竟然是完全不知情!
“清儿,是谁在帮你?”季仲轩有点着急了,重活一世,他以为自己可以将事情都掌控好,可是现在却发现,有些人有些事根本就不在他的掌控范围之内,心中自然是开始着急了。
“王爷,您说这话什么意思?妾身不懂。”她不是装的,连袁幼箐自己都觉得奇怪,是谁暗中费了这么大力气?这些事情做起来不但难度大,而且都是有风险的啊。
“不过王爷,妾身倒是有一件事想不明白,名义上,德妃娘娘可是臣妾的婆母,她不喜欢妾身可以明言,为何,要使用诡计陷害?”
哼,她暂时还不想腾出手来收拾曲家,不过也不会这么轻易地就放过德妃娘娘,最起码,曲家的那几个姑娘她可以想办法对付一下。
季仲轩轻轻地望过去,袁幼箐刚好这个时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她美丽的容颜隐于淡淡的水雾之下,朦朦胧胧的,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嘴角微扬睫毛轻颤,清冷的眼眸底下闪过意思算计,他明白,德妃这是彻彻底底得罪她了。
“这么些年来,德妃一直极为小心,在宫中很有名望,除了暗中与皇后较劲外,极少与人结仇。如今,她却是费下心神设下阴谋算计于你,想来,应该是你做了什么事碍了她的眼。”季仲轩慢慢的分析着。
其实他也看出了德妃对他王妃的不喜,只是没有想到竟然会厌恶到了要设计陷害的地位,于是疏于防范,今天要不是有人相助德妃的计谋得逞,袁幼箐就要很惨了。
哎,是他的错,没想到女人的心思会这么狠毒,虽然暗自庆幸今天有人救了清儿,可是他也知道,这么一来,在清儿心中,他更加不是什么好人了吧?
果然,袁幼箐面露不屑,“切,我和她能有什么深仇大恨?女人和女人间的纷争,大多与男人有关,季仲轩,你呀——”
虽然后面的话没说出口,她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
季仲轩闻言苦笑:“清儿,你这话从何说起,德妃娘娘与我——”
“德妃娘家可是有两个好侄女。”
一语惊醒梦中人,季仲轩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袁幼箐,却只见她沉重的点了点头。
其实看见曲丽霞的时候,袁幼箐心中已经有了猜疑,如果不是她早早做了防范,就算有人暗中相助,这一次也不能如此顺利的脱身离开呢。
季仲轩不太相信,可是事情已经这么明显了,也由不得他不相信了,同时他心中其实也是觉得很奇怪的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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