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儿却站得十分从容镇定。她刚刚只是厌恶她,讨厌她!如果不是她,她现在就应该是在太子的身下**,太子对她的温存就会多一分,说不定太子就会对那个白浅贱人的爱恋少一分!可是就是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总是在这种时刻来坏事!她原本觉得她聪颖利落,可是现在看来,不过是蠢蛋一个!
但这一巴掌下去,她又有点后悔。毕竟,她一直以来对她那么好,若是她从此记恨自己,又怎么能替自己去做些脏事情呢?脏事情,是总要有人去做的。而且,她不相信那些临时为财卖命的狗奴才。奴役,要到心,才算忠诚。
"我,我记得。”
"再说一遍。”
"我会从此效忠瑾儿姐姐,哪怕付出生命,也绝不后悔。”
"再说一遍。”
"我会从此效忠瑾儿姐姐,哪怕付出生命,也绝不后悔!”
"再说一遍!!”
"我回从此效忠瑾儿姐姐,哪怕付出生命,也绝不后悔!!!”
重复了三遍,白乐菱似乎就从自己刚才的那种悲愤中走出来一些。是的,她曾经说过,她要效忠瑾儿姐姐,哪怕付出生命,也绝不后悔!所以,即使是瑾儿姐姐打了她,也无所谓!
瑾儿像前半步,从袖中抽出一块手帕,轻轻挽在手中,替白乐菱在脸上轻轻擦拭。白乐菱的额头上已经沁出了汗水,脸颊上的泪水已经模糊纵横。
"乐菱,别怪姐姐。”
"瑾儿姐姐,你,你是怎么了?”
"我是在教你。”瑾儿说。
白乐菱眨巴着眼睛。她面对外人的时候,总是八面玲珑,笑带春风,可是面对瑾儿,她却总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大概是从内心里,就早就已经臣服给了她,无论她说什么,白乐菱都乐意信奉为真理。
"教我?教我什么?”
瑾儿拉着白乐菱,缓缓向前几步,拉着瑾儿的手,坐在她的床榻上。
瑾儿是有些许洁癖的人,她的东西,轻易都不让别人碰触。那些奴婢们虽然知道瑾儿的脾气好,但是也没有一个人敢去动瑾儿的饰物。因此,让白乐菱坐在她的床榻上,是有特别的意义的。白乐菱心中忐忑着,瑾儿姐姐,今天为什么跟平日里那么的不一样?
"乐菱,从前我不管束你。只要你快乐就好,只要你过的自由。可是现在不一样,现在来了白浅,如果你,如果我,不警惕的,认真的生活。那么别说我成为太子妃,也别说你嫁个好人家,我们都有可能随时丧命。那白浅,多深的心机,多阴狠的手段,你不是没有见过,对不对?”瑾儿说着,白乐菱听得认真仔细,深怕是漏掉了一个字,又惹姐姐不开心。
"但是现在不同,我要你,随时都提高警惕,把你的心提到嗓子眼,因为只要你稍加不小心,你,或者我,都会死无葬身之地。”瑾儿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