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尘冷笑“公孙大人还是不要这般笃定的好，若是不信可随意叫来哪家的千金问问，这事到底如何？”

公孙澈大惊，忙道“皇上千万不要听这妖女胡说八道，皇后怎么可能会针对她，定是她有意污蔑。”

“公孙大人莫不是做贼心虚，我何时说过皇后污蔑我，我只是说将她找来问上一问，还是公孙大人你老了，听不清我说什么。”莫如尘可当真是毒舌到了极点，一面将事情拼命的扇风点火，一面又暗自讽刺公孙澈人老了，不中用了。

“你个妖女，休要猖狂，皇上请一定要为；老臣做主啊！”公孙澈几乎是气的吹胡子瞪眼硬是没办法可寻。

两人你一言我一言在大殿中斗了起来，公孙澈越斗越心惊，莫如尘却越斗越兴奋，闹吧！闹吧！事情闹得越大，对自己越有好处。

皇上坐在上面，被两人吵得头疼，“哎，公孙爱卿还是不要心急，不如叫来哪家的贵女问问可好，小桂子，宣吧！”皇上不得已打断两人，无奈的对身后的太监道。

“皇上，柳妃娘娘带着自己家中小妹就在这附近，不如请她来可好。”身后的太监很“好心”的开口。

“也罢！就她了，宣柳妃。”皇上颇显不耐的摆手。

“是，宣柳妃。”公鸡般的嗓音在大殿响起。莫如尘嘴角冷笑更盛，看来皇上铁定是知道皇后背地里的小动作了，也是，没有一个皇帝会对时刻盯着自己位子的人给好脸色，或许以前皇上还顾忌什么，现在看来他是决意要给皇后一些颜色了。

公孙澈背上斗渗出汗迹，心底暗骂皇后沉不住气的同时更多的是担忧，他算是看明白了，皇上有意偏袒，难道又是自己的蠢女儿为什么事惹怒了皇上？自己的女儿自己清楚，说不定这事真与她有关，心下大急，却又不敢多说，只是焦急的等候。

朝堂中再次恢复了安静，这事可是当朝元老提出来的，即使有人心中不满却也不敢多言。不久之后，柳妃带着一妙龄女子款款而来，人未至，已带起一阵香风。

“臣妾/婉莹见过皇上。”两人盈盈下摆，俨然一副茫然的模样，却只有莫如尘嘴角勾起冷冽的笑意，都说戏子无情，皇宫的人哪一个不是戏子，却又比戏子好的了多少。

“爱妃身子未愈，不必行此大礼，快快赐座。”皇上面露怜惜之色，连忙叫人准备了椅子让她坐着答话。

柳妃惶恐，连忙拒绝，历来还没有一个女子上朝并且如垂帘听政一般，加之她身份低微，实在不配。皇上却执意为之，柳妃拗不过只好遵从。朝堂中个人神色各异，但更多的是惊讶，看向柳妃的目光充满了深思。她身后的女子与柳妃倒有几分相似，只是比起柳妃的魅惑却多了几分清雅，也是个难得的美人。拘谨的站在柳妃身后，低垂着头，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

皇上扫了一眼，“你便是爱妃的妹妹柳婉莹？”

“禀皇上，是。”少女的声音带着清脆，也带着几分颤抖，恍若小白兔一般很容易引起人得好感。

“皇后举办的百花晏你也在场，那么理应知道事情的经过，如今公孙大人也在场，且不可说谎。”皇上声音里夹杂着威严，吓的柳婉莹身子抖了一抖。

“皇上，舍妹生性胆小，当天之事，臣妾也在，不如由臣妾说明可还。”却是柳妃看不过自家妹妹害怕，不得已站起身来道。

皇上凝眉“自然可以，只是爱妃你的身体·····”

柳妃摇头“皇上不必忧心。”随即侧身像公孙澈道“当日我与皇后姐姐联名举办百花晏，只是想给众千金娱乐一下，长长见识，却不想公孙小姐要约莫小姐赛马，且说什么生死无论，期间发生什么，臣妾也不知道，只是公孙小姐是被人抬回来的。”

皇上凝眉“这么说是女儿家自己使性子了，公孙大人这答案你满意吗？”皇上的语气显然带上不悦，一代元老，竟然为了这些事闹上朝廷，成何体统。

公孙澈大惊，事情的经过不该是这样，忙道“皇上，此事另有缘由啊！你要相信老臣啊！是雨燕说是那妖女想要杀她，并害她变成这样的。”公孙澈双膝跪地，高喊出声。

莫如尘冷笑出声“公孙大人的意思是柳妃娘娘说了谎话？我说过你若是不信可以找任何一个千金来问，若是还不信，那你可以先问问皇后娘娘我为什么要杀她，是谁指使她在赛马中想要除掉我而自食其果。若非要问个究竟，公孙大人不妨去问问皇后及太子殿下，我想他们会很乐意告诉你事情真相。”

莫如尘咄咄逼人，再次将皇后扯了进去，这本是后宫之事，皇上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可是如今被人闹上朝堂，还一副有天大冤屈没处伸的感觉，他面上自然挂上了不悦。“莫如尘，你倒是说说皇后有什么理由针对你？”

公孙澈如抓住最后一颗救命稻草，忙道“是啊！妖女，你今日要是不说个所以然来，皇上定会定你一个欺君之罪。”

莫如尘扬眉“皇上何不去问皇后。”

“你无话可说了吧！”公孙澈冷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