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很好吃。
“这些都是你买的?”刘东山问李半夏。
“孩子们想吃,就给他们带点回来了。”李半夏无所谓的笑笑,她也是从小孩子的时候过来的,小的时候也就想找点东西吃吃,巴不得自己家就是开小店的,想吃啥就吃啥。
“给孩子买这么多,娘见了又该说叨你了。”刘东山笑着说她。她可是真舍得,一买就买这么多,怪不得三个孩子高兴得就快飞起来了。
“呵呵!不怕~~”能够让孩子们这么高兴,被马氏说几句,也值了。
“你啊!”刘东山无奈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她还真就像娘说的,一副孩儿样,咱长也长不大,骂了还不晓得厉害。
李半夏笑着低下头,这人,怎么总拿她当孩子一样啊,尤其是这说话的语气,真泄气!
刘东山弄不懂这刚还好好的,这小嘴咱就嘟上了,用手指碰了碰,笑着跟他们道:“回吧!要吃饭了——”
一行五人,可够多的,浩浩荡荡、悠悠闲闲地往家里走。
要说今着早上也够奇的,好不容易起个早跑步,事情还凑一块儿去了。这不,几人刚走几步,看到路边草丛里倒着一个人。
“爹,你看——”刘银翘的惊呼声传来,把几个人都吓了一跳。刘银翘走在旁边,从草丛里伸出一只脚,差点绊了她一跤。一惊之下,才发现草丛里倒着一个人呢。
顺着她手指的地方看过去,看到一个人倒在地上人事不知。刘东山和李半夏对视一眼,走过去,蹲下身子。
那个人趴在地上,喝得醉醺醺的,酒气熏天,老远就一股的酒味。
几个孩子把手放在鼻子前扇了扇,真的好臭啊。看他的装束,破破烂烂的,脸上也是脏兮兮的,头发蓬乱,就差爬虱子了。孩子们心里都猜呢,这一定是哪里跑来的一个乞丐,或者是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哪有大清早的,睡在野外啊!
只不过,他们在村里也呆了这么久,还没听过村里有这号人物。平时都是住在一个村子里,有些什么人也清楚,大杨村就这么点大地方,除非是附近其他几个村子的。
李半夏是个大夫,什么味的也都闻习惯了。帮着刘东山将人翻过来,刘东山将他脸上的头发往一边拨了拨,露出了那人的脸。
“哎呀这不是……”李半夏一惊,很容易就认出了那个人。
“这是谁啊,你认识?”
“这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个奇怪的老人家,给赵大哥砚台的那一位。”当时赵大哥还说能雕出那种砚台的人是罕见的大师,在卞国绝不超过五个呢。
“是他?”刘东山看了地上醉得不醒人事的老人家一眼,“那他咋睡这呢?”刘东山将老人家扶起来,晃了晃他的身体,唤道:“醒醒~~喂,老人家,你醒醒~~”
“唔唔~~嗯嗯~~啊唔~~”老人支吾着醒过来,勉强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这是哪儿啊?”
果然是喝醉了,连睡在了荒郊野外都不知道。
“老人家,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看他这个样子,自己肯定回不了家。这事既然给他们撞上了,总不能把人丢在路边。
老人家喝醉了,说个话半天都说不清楚。刘东山问了半天,才知道他住在邻村的瑶儿塘。
“这样,半夏,你带孩子们先回去,我把老人家送回去就回来。”刘东山把锄头交给刘当归拿着,自己蹲下身,李半夏帮忙将老人扶上了刘东山的背。
“好了,我们也走吧——”望着刘东山背着肖将走远,李半夏回头对孩子们道。
李半夏和孩子们回到家,马氏已经将早饭做好了。
“奶奶——奶奶——”
孩子们一窝蜂的跑回来,李半夏也跟着进去,想让他们跑慢点,还没开口呢一个个就不见影了。
早上吃饭的时候,桌子上就马氏、刘申姜和刘银杏,夏山香怀孕后,就很少起来吃早饭。刘西山到河里去给女人洗衣服去了,之前随便吃了几口,一会儿洗完衣服回来还得到田里去干活呢。
刘西山自从老婆怀孕后,变得越发的勤奋了。马氏直夸他儿子是真的长大了、懂事了,不愧是快要做爹的人了,就是不一样。
夏山香这几天孕吐得厉害,脾气有点大,有的时候马氏做的事不得她意,都要吼上几嗓子。
马氏看她身子有喜,没跟她太过计较,这脸上和心里可是老大的不高兴。
刘西山帮着他媳妇,在马氏跟前说了不少的好话,马氏看儿子白天忙着田里的活儿,早上还要给女人洗衣服,晚上回来也把她当大小姐一样伺候着,心里怪不是个滋味的。
这就想啊,这个山香,人家心疼她,她咋就不会心疼别人呢。你说别人就算了,她不说啥,怎么自个儿当家的,也不晓得心疼了,真是!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