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鸿烈:“那你知道为什么我比晚毕业,现在却是坐到署长的位置,而你却还只是一个高级督察吗?”
黄启发有些摸不著头脑,为什么,你不说我咋会知道?!
“因为我从来都不胆小怕事!”司徒鸿烈冰冷道。
好半天黄启发才反应过来,心中狂kao,署长真坏,竟然会拐了弯地骂我!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密切注意周围的一切动向,暂不出手,他们黑帮有他们自己解决事情的方法,虽然有时候野蛮了一些,但却能让我们警方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黄启发眼珠子转动了一下,心说这不是眼看有人犯罪也不抓,纵容歹徒行凶么?我要不要写检举信告他,然后升官发财,坐到他的位子上?
小小地绮念了一下,嗯,还是不要了,先过了眼前这一关再说。胆小的黄启发主动放弃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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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空场中对持的双方。
在杨顶天lou出漂亮地一手干掉一个家伙以后,振东帮这边发出齐齐地喝彩声,而赤义堂的人马却逐渐骚动了起来,有地在那里破口大骂,有的干脆提着家伙冲了过来。
当先冲到杨顶天身前,是蝎子纹身的伙伴,出来混,kao的就是面子,要是自己的兄弟被人砍了,那就是丢面子。他们一个个挣的满脸通红,嘴里发出不知道什么意思的断续咒骂,抡起了家伙。
杨顶天微微一笑,望了龙十一藏匿的地方,闲庭漫步一样的慢慢走去。而他手里的刀,却始终不曾停过。
第一个冲到杨顶天面前的,是一个粗壮的汉子,他的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钢管。看这钢管的样子,应该是落地灯的灯架,只中间用来调节高度的螺母已经被焊死,而且从他挥舞时,钢管口里可以看出,这根钢管里灌了铅。
这根灌铅的镀锌钢管带着沉闷的风声砸了下去。比风声猛恶的是这个大汉眼中的神采。
但是他的兴奋转瞬变为了绝望,杨顶天就像是一个专门毁掉别人美梦的梦魇般,用手中的刀打断了大汉的亢奋。
硬生生的,不闪不避,砍刀迎上了钢管,从重量上看,两者相差悬殊,就像是兔子和野猪。但是相对轻巧的砍刀,却压回了钢管,同时劈在了大汉的身上。而杨顶天的脚步,依然迈着。
鲜血蒙在了青光闪闪的刀身上,却在下一刻被甩掉,但很快,又是一层鲜血蒙了上来。
“这几刀是为我们振东帮死去的兄弟们劈的!”杨顶天沉声道。
杨顶天的刀法,在赤义堂一群刀手们的眼里,根本不值得一提,角度的刁钻,时机的捏拿,全都比他们差的太多了。但是杨顶天的刀法,却又是他们比不了的。这是一种完全无视的态度,只要这刀被挥了出去,不管前面有什么阻拦,照样劈下去,照样让鲜血纷飞。简直就像是一辆重型的推土车,又像是一头发了疯的犀牛,所过之处,无人站立。
那冷傲的身体,漫步在惨呼的人群中,宛若踏着灵魂跳舞的死神,优雅而又血腥。很快振东帮那伙人马一个个高举着手中的家伙,呼喝道:“胜利,胜利!冲啊,铲平他们赤义堂!!!”
士气这个玩意有的时候起到的作用太大了,他可以让懦弱的人变得勇敢,让勇敢的人变得无所畏惧。本来就刀法娴熟的振东帮众人,片刻之间,就将赤义堂的人马包围了起来。
可以相信,只要自己的大佬一下令,眼前马上就会血肉横飞,尸体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