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有能力和乔赤炎拼,那差距不是能用一点点来形容的,乔赤炎是谁?商界站在风浪尖子上的一家规模宏大的公司,不提市场销售量,地理位置,人流动能力以及交际,光是论证乔赤炎和宁轩,那么,是完全没有可比性的。
乔赤炎,冷漠的外表下潜藏着一颗热烈的心,不是热切,他的热烈,是对于那股拼劲来说的。本来他便不喜欢那一摞摞的公文,一条条的事务,如果不是因为当初收到乔念的刺激,他才会敲了家门,毁了乔氏集团,建立起属于他的那公司,如果不是因为当初受到乔念的刺激,他能够以全省第一的好成绩考上和乔简凉同样的军校。
只可惜,乔念毁了他,从小到大,因为乔念,毁了他很多次很重要的事情。他不予计较,他甚至不和他说什么,不威胁他,也并不同他生气。
或许吧,那一张张画面依旧清晰的浮现在他脑海,他总是不由得想起母亲,想起他,想起自残,想起自虐,想起自杀。
这也是他为什么醉酒后会自虐的原因。
那些痕迹,深深地,狠狠地,划在肉中,他才能感觉得到他还活着,他才能感觉的到,他并没有死。
有心理医生说,很多人因为心里以及个人的问题,会把某一些举措潜意识的执行,而割腕一事,早已深深缠绕在他的脑海,自然也会潜意识的去做。
痛吗?
不痛,其实割腕是不痛的,刀子划下去,深深地一长道子,但是却不会痛,只有刀口见风,流血,自然愈合的时候,火辣辣的痛才会席卷而来。
所以说,经常有人告诉他,割腕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割腕自杀没有死成,这才是真正的痛苦之处——
“你做什么?别乱动刀子!”把丁子冉抱上床,看她睡着了,乔赤炎肚子饿,去厨房找吃的,却看到某人踩在小板凳上,一手挥舞着大大的菜刀,一手压在案板上,好像是要切肉。
乔赤炎呼吸一滞,眼疾手快的把刀子夺了下来,把他抱下来,“你干嘛?”
乔漠然委屈,可怜兮兮的看他,“没有,我肚子饿,你们都很忙,所以,所以,我想学着做菜……”
乔赤炎挑眉,“准备自食其力?”
点头,乔赤炎忽然低低的松了一口气,“这样就好,你有这个心思就够了,不过还是劝诫你,像你这样年龄,并不适合做菜,刀子别乱碰,扎到别人就不好了。”
乔漠然不理解,“为什么?”
乔赤炎低低的叹气,接过他手中的肉,利落的剁肉,动作迅速而轻快。“你刀功不好,而且你也不适合这方面,所以你最好还是乖乖的做一个好的演员更好。”
乔漠然小朋友华丽丽的黑了脸,靠之,自家爸爸是在贬低他啊,谁说他刀功不好的?只是很久没有玩过刀子罢了,真是的!“我哪有?”
乔赤炎淡淡的看他一眼,默不作声道,“没有?”
乔漠然声音弱下来,“呃,好像从几年前老妈当上电台主播之后,我就再没玩过刀子,因为都是在家里,出不了门。”
“她什么时候当上的?”乔赤炎若有所思,单白文档中写的是一千九百多个日子,将近五年,而她呢?是什么时候认识单白的?
乔漠然掰了掰手指,“我三岁的时候吧?大概是的。”
乔赤炎拧眉,三岁?不应该啊,应该是刚出生的的时候,单白就已经认识丁子冉了,不可能只有三年的吧?那那三年,丁子冉又去做什么了?
“你三岁以前,丁子冉在做什么?”乔赤炎把自己的疑惑问出了口。
乔漠然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含含糊糊道,“具体不太清楚,她做全职主妇的,好像是有男人养,我不太记得了……”
男人养?
乔赤炎很快的捕捉到了这个敏感的词汇,他倒是想看看,那个男人敢包//养他女人。
乔漠然看他不相信,连忙补充道,“真的不清楚,不过我好像知道,他们一直在讨论关于我的姓氏的问题,然后我妈咪一气之下,就跟了你的姓。”
怪不得他才会怀疑,也才会和丁子冉再次有了纠葛,可那男人是谁,单白吗?“是谁?单白?还是?”
乔漠然嫌弃他的八卦程度,瘪了瘪嘴,道,“我肯定不是木离夜,也不是单白,不是龙少和宋倾宇,不过具体的是谁,我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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