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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钟,在黎明前的黑暗降临的时候,城上负责站岗的英军残兵败将开始打起了瞌睡。
紧张的站了一晚上,十个人有十个会开始打盹,而贞德的部队就是利用了这个时机,开始向城门进发。
向诺丁汉城堡最坚固的城门楼进发。
“敌人!敌人来了!”
当迷迷糊糊的军士发现城下一群抱着酒桶的士兵开始叫醒其他守备的时候,第一个酒桶已经被堆放在城门口了
“放箭!放箭!”
很快城上的英军反应了过来向城下射箭,一些抱着酒桶快要冲到城门口的义军被射中倒了下去但是这并不影响什么。每一个酒桶有八个候补抱桶者跟着抱着酒桶的人,九个人一组只要有一个人能将酒桶堆放在门口就行。
而诺丁汉城堡的外墙很长,五百名士兵不可能全部集中在一起,天又黑,士兵才刚刚从睡梦中醒来,再加上义军的全面攻势并没有开始,士兵中海油一部分在城内待命做预备队。
造成第一波反击的力度不是很强,最关键的是英军士兵不觉得这些可笑的愚民抱着酒桶来城门干什么。
要知道城门外刻有包着两层铁皮的,就算酒桶里装满了火油也没用,火油是烧不开城门的。
而就在这短暂的时间内,诺丁汉城堡的大门外就堆上了十几个大不同的酒桶。密密麻麻堆在大门外。
“怎么回事?!出什么事情了?!”
听到城门方向有声音,一夜未睡的阿尔文伯爵急匆匆地跑到城楼上询问守备队情况。
“回禀伯爵大人,暴民刚刚在城门口堆放了一些酒桶,不知道要干什么。”
“酒桶?!”
探出头去,看着城门下那一地的尸体和城门前密密麻麻的酒桶,阿尔文也满头问号
就在这时,又有几个暴民提着瓦罐冲到城门口向酒桶上播洒火油。
“愚蠢的家伙,果然是打算火烧城门吗?~”
看到暴民的举动,阿尔文心里的石头突然放了下来,自己家的城门有多厚他还是知道的,外头那两层铁皮足够保护里头的橡木板,他的城门完全不怕火油。
“不用在乎这些酒桶,尽量射杀靠近的暴民。”
正着,黑暗中射来几只火箭正好落在了酒桶上,然后洒满火油的木桶被燃了再然后……
“轰隆——!”
还在城楼上的阿尔文只觉得自己脚下失重身体被一个很大的力气抛了起来,等到他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整个人已经跌落在了距离城楼很远的猪圈里……
‘怎么回事?我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
阿尔文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大腿已经没有了,想要呼喊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城内所有的士兵不再听从自己的命令,全部惊恐地跪在地上使劲地朝城楼方向磕头。
一边磕头一边着什么似乎是在祈祷忏悔……
再看向城楼方向……
哪里还有城楼呀……
坚固石质城楼已经在烈火中彻底消失变成了一片废墟,坚固的城墙被城门早就不翼而飞,坚固的城防出现了巨大的空洞。
城外……一群精神亢奋的暴民通过缺口毫无阻拦地冲进城里,收缴士兵的武器,跪在地上的士兵们没有一个人参与抵抗,只是恭敬地交出了武器然后继续跪在地上祈祷……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阿尔文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知道一。
诺丁汉城堡被攻破了……自己要死了……
之后作恶多端的阿尔文伯爵眼前一黑,气绝身亡与肮脏的猪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