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平妃一样着急的,还有燕妃。
不过燕妃之子南宫骜听了母亲的一番话之后,倒是不以为然,道:“娘你尽管放心好了,五弟天生就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草包,他何德何能,敢和我争这个太子之位?”
“儿呀,凡事还是要谨慎为好,虽然你父皇一向看重你的才能,但是人不可貌相,很难说那个南宫桀会突然使出什么伎俩,让咱娘俩措手不及。”
“娘你多虑了,五弟不是对手,再说了娘你是司徒燕嘛,你别忘了我们还有个舅父司徒南正在父皇身边做红人呢,有他在,我们还怕什么呢?”
母子两正说着,一个太监匆匆来报:“二皇子,迎,Chun,楼的老,鸨差人来报说,那个柳絮她……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燕妃燕眉一竖,怒斥道:“大胆!柳絮是何人?她,怀,孕与我儿何干?”
“呵呵,娘亲息怒,娘你也累了,有些事,没有必要娘来Cao心,您还是快回燕鸣宫歇息吧,来人,送燕妃娘娘回去歇息。”
“是,二皇子。”两个宫女很快过来扶着燕妃。
真是儿大不由娘,燕妃知道有些事情自己是不好意思过问了,便也只好顺从南宫骜的安排,离开了骜王府。
南宫骜见母亲一离开,脸色一****到底怎么回事?”
“皇子殿下,如果老,鸨说的是真的,那么按常理来说,那柳絮腹中胎儿,是在两位皇子的府上所酿。”
“哼,那又怎样?区区一个青,楼,女,难不成还想做王妃不成?简直是丢人现眼,现在父皇正准备立太子,如此重要关头,不能让一个青,楼,女,捅,出,点什么意外,这一次,我赢定了!”
“那么,那个柳絮她……”
“这有何难?找个时间把她给解决了,手脚要干净利索点,哼,身,孕,鬼知道是我的,还是别人的!”
“是,奴才知道了,奴才告退。”
太监走了之后,南宫骜好像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忽然扭曲得不Cheng人形,颤抖着右手倒了一杯贡茶,却还没有喝就把茶杯给狠狠的砸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