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琪抬起沉重的手,有气无力地捧住郑克耘的颊,“你不是还在感冒吗?为什么不好好在床**上躺着,反而到处跑?快躺下休息!”
“都已经病成这样了,还担心我?”郑克耘低头亲吻了下她有些干涸的唇,对门外的骆希珩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就算夏若琪没有对自己做过那些情侣之间所做的事又怎样?
在病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她第一反应,却是关心自己的身体,这难道不比骆希珩所说的那些虚幻、而且没有实质用处的小事要来得强?
郑克耘嗤笑,笑骆希珩不自量力,既然妄图用那些小事,来挑起他的妒忌。
“你不是在生病吗?为什么却一点也难受?”夏若琪不解地问他。
昨天晚上,明明还烧得那么厉害的啊!
为什么才过了几个小时,他就已经恢复了精神,甚至还有心力,对自己露出笑容?
夏若琪原本就有些昏昏沉沉的,脑子无法想清楚事情,这下更是完全糊涂了。
他不懂,昨天晚上还全身烫得吓人的郑克耘,为什么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精神,更想不通,他在笑什么……
“你忘记了?”郑克耘微笑着低头,抵住她的前额,“昨天晚上,你帮我退烧的事?”
夏若琪愣住,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退烧?”
“你陪我做*爱的事,你忘记了吗?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呢,你哭着叫我不要停,叫我用力时的表情,那迷人的神态,简直要把人的魂魄都勾走……”郑克耘靠着她的额头,一字一句,清晰地吐着那些足以让人羞得无地自容的话语。
夏若琪原本就因为发烧,而高炽的体温,更加的发烫了。
“你……你……你干嘛突然说起这个?”夏若琪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先是害怕郑克耘的巨大把自己弄坏,到抱着他恳求占有自己的画面,羞得直想挖个洞钻进去,再也不要出来了。
“我是在想,你烧得这么厉害,要不要我用同样的方法,帮你退烧?”郑克耘用极为暧昧的口气说话,眼角余光朝门口僵硬如石的人瞄去,“怎么样?要不要我陪你做*爱?”
“不用!”夏若琪想也不想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