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喇嘛的一力撺掇下,南宫夜菡终于不再因为昨晚羽凡那“蹭鼻子”的误会行为与他作对耍性子了。转换态度的南宫夜菡,主动成了人形拐杖,将羽凡架起来搀扶着朝着大队伍的方向往回走,一路上,羽凡都在尽力地痛苦低哼着,跟在后面的九喇嘛也在心里嘀
咕,这货的表演欲实在是太强了,不过有些事情做过了只会适得其反。这不,南宫夜菡瞅着羽凡的眼神也不对劲了,刚才那会还说什么十级伤残,现在那喊出的声音,只有其形而无其神,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什么重伤,什么残疾,
根本就是骗人滴!
不过南宫夜菡并没有揭穿他,毕竟不管如何,羽凡都是在最后时刻的时候将她护着,就这一点,她就没有要继续针对羽凡的理由。那些南宫家的人看到南宫夜菡居然扶着一个男人,一个两个的嘴巴张得都能塞下一个苹果,在他们的眼里,南宫夜菡平时对待他们的雄性同类都是充满敌意的,
不论什么时候,不管什么地点都能从他们身上找出茬来,而现在,他们看到的是她居然对雄性不再排斥了,这转变,太让人防不胜防了!由于羽凡背后的衣服都被血液浸得通红,看样子很是吓人,再加上羽凡表现出来的那要死要死的重伤模样,因而他被安排在了一辆马车轿子里面,南宫夜菡看着
动作夸张难看,如一只乌龟般艰难地爬进轿中的羽凡,她也想跟着进去。因为羽凡在围歼战的表现出来的实力太过惊人,那些她从未看过的喷火术还有引雷计,都让南宫夜菡大为震撼,她突然对羽凡的身份很是感兴趣,她知道她姐姐
之所以没有深究他的来历是因为他可以拿出乔中基的玉佩的缘故,但是,即使这样,也按耐不住她的好奇心。
暗自打定主意后,南宫夜菡迎着众多难以置信的目光,随着羽凡后面上了马车,朝着轿里面钻了进去。
当南宫夜菡钻没影后,周围看到这一幕的人立马炸开了锅!“我的娘啊!不会是我被刚才的雷电给劈到了吧,我看到了什么,我们的南宫少主,一向对男人静则嗤之以鼻,动则非打即骂,近则捂鼻黑脸,远则指指点点的南
宫少主,居然跟着那位羽凡公子进轿子了?”
“除非我们都被雷给劈了,不然,我们看到的真是事实!”
“不会吧,那个羽凡公子,看起来,除了比我长得帅,比我长得白,比我长得高之外,并没有任何可以吸引南宫少主的条件啊?”
站在他周围的人当即朝着他鄙视地竖起了中指。
“你们别瞎猜,南宫少主说不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进去商量,再乱嚼舌根,信不信等守少主出来我告诉他你们是咋想的?”
“额???”众人的脑海中,马上浮现出一个在南宫夜菡的惩罚下不死也脱层皮的场景,都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马车中,南宫夜菡刚进去坐下,羽凡就开始掉转身,跪着趴了去下,两手窸窸窣窣地揪着自己衣服,眼见着就要宽衣解带了。“你~~~你!你???你要干嘛!”羽凡的行为,将南宫夜菡吓得够呛,她立刻把屁股往后挪到了轿子门边,并且把手伸到腰间,紧紧地摸着一柄小刀,如果羽凡再
动一下,她很可能就会熟练地抽出小刀,朝着小羽凡手起蛋破,并且将其一刀切下来!
“啊?什么干嘛?”举起屁股的羽凡,转过头,一脸无辜的样子。
看着一副好似大敌当前,神色有些慌张的南宫夜菡,羽凡挠了挠光亮的前脑壳,问道:“那个?你不是进来帮我擦金疮药的么?”
“唉,我还以为你被我刚才的英雄壮举给感动了,好心进来给我擦药呢,你看,我擦伤的就是后背,我刚好也够不全面,怎么,难道我想错了,不是啊?”
“额???你手上摸的啥?”羽凡两眼瞥到了南宫夜菡摸着腰间的手。“我擦!你不会以为我脱衣服想要干出啥么坏事情,所以你要拔除武器把我给咔嚓了吧?那我可以郑重的告诉你,你真是想多了啊,你看,我腰都擦伤了,还能大
幅度使用么?不怕伤上加伤啊,真是的。”南宫夜菡并不明白羽凡所说的干坏事和擦伤的腰之间有什么关联,但是她知道自己这是误会了,于是悄悄的将小刀往衣服里面推了推,俏脸发热,略为心虚地说道:“我???我那里有什么误会你要做什么坏事,我跟你一样,我也摔了下马,我的腰也摔得有些生疼,骑马太过颠簸,我也担心留下什么后遗症,再加上,你的
九喇嘛把我的春十娘给拐跑了,我当然要上来。”
她也没准备将她此番的目的告诉羽凡,她觉得现在羽凡都重伤了,如果硬要厚着脸皮问对方身份的话,好像有种趁你病要你命的威胁味道。
“啥?九喇嘛跑啦?”
羽凡根本不知道,得逞的九喇嘛,带着春十娘早跑没影了,它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和新相好策马奔腾去了。
“切,你还惊讶得出来,我看你的马,一脸的狡猾相,自从看到了我的马就好像没安好心,都不知道它是不是故意把你给摔伤然后可以带着春十娘走。”
“额~~麻蛋,这女人的第六感真够准啊,九喇嘛做得这么隐秘的事情都被她给觉察到了!”
“呵呵哈哈,额???怎么可能嘛!”羽凡只能做贼心虚地打着哈哈掩饰掩饰。
南宫夜菡一脸镇定地说道:“那个,你继续把衣服脱了吧,既然你都说你不方便擦药,那本姑娘就看在你刚才有那么点点男子汉表现的份上,帮你涂药吧。”
“噗通!噗通!”
“噗通!噗通!”
说完之后,南宫夜菡发现她自己可以清楚地觉察到自己的心跳在不断加速,声音不断变得粗重。
“哎呀,我这是怎么了,居然会开口说出这样的话?不会吧,不可能啊?难道???怎么可能!太难以置信了!”
“噢!那太好了,谢谢了吧,我刚才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完全没有抱啥希望,想不到,你还真是同意了,真是太谢谢了哈!”
“你???!”南宫夜菡想要发飙,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
“哼!我南宫夜菡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说帮你擦药,就帮你擦药,快,脱衣服!”
好巧不巧,南宫夜菡和羽凡的对话之中,就最后这三个字最高亢,穿透力最强。此时,马车旁边跟着马车前行的,有耳朵灵敏的人,听到南宫夜菡居然大声叫羽凡脱衣服,这人喉咙不自主地蠕动,咕噜一下吞了把口水,悄悄地将脚步往挪,
他可不想被南宫夜菡发现他就在旁边听着他们的“好事”。
羽凡再次背过身去,将长袍褪下,然后将第二层的棉衣解开,最后将最里面的布衫一把脱了下来。
“啊!”
从没没有见过男人赤裸着上身的南宫夜菡,本能又害怕又激动还挺兴奋地两手将遮住,还嫌不够安全,被遮住的眼睛还紧紧闭着,生怕露出一丝缝隙。外面的人群也听到南宫夜菡这突兀的叫声,有人想要上前询问发生了什么事,之前听到脱衣服三个字的那人赶紧拦住他,小声对他说道:“你找死啊!我告诉你,
我刚才听到了他们说要脱衣服,我猜,南宫少主在里面和那个羽凡少爷在做事呢!刚才的那声尖叫,估计是少主的第一次啊!”
说完,这人一手做个OK型,一手伸出食指钻进去来回比划???
其他人被这爆炸性的信息吓得立刻将拳头塞进了张开的嘴巴中,生怕发生什么震撼的声响打扰他们少主的好事而被惩罚。有个人率先反应过来,将拳头从嘴巴里抽出,牙齿上下打颤,说道:“真???真是啊?那???我还要???牵着马赶马车,我离得那么近???这轿子里面有什么风吹草动
,我第一时间听到啊!怎么办!要是事后被少主找上,我吃不了也兜不走啊!”旁边有人建议道:“照我看,这个时候,我们谁都不要靠近马轿方圆十米之内,这轿子的隔音效果蛮好,不是扯开喉咙叫出来的话,我们是听不到的,刚才之所以能够听到少主那声是例外,我们都知道,少主虽然平时很威武,但是在男女之事方面还很单纯,初次经历,就是亢奋了点而已,现在,我们应该马上撤开距离,
找一根绳子,将它套上拉着马车的马,我们远远的牵着绳子拉着马就可以了,那两匹马都是熟性子,不会出什么幺蛾子的!”
“嗯嗯!”其他人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立刻找了几根绳子将其连接成十多米长,随意地绑在马头上,绳子的另一端,两个人小心翼翼地牵引着,就这样,马车方圆十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