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杨康当上了清河县知县,至此,整个淮安府被这两兄弟经营成了一个铁桶。”“由于和珅的干涉,几年中,他们不曾调离,而外来调入的官员,要么和他们同流合污,要么在暗门的秘密行动下出了意外,人间蒸发,幸亏韦衣笑大人找到了我
,才数次逃过意外的发生。”这时,羽凡想起了刘墉给他推荐的人,清河县知州童思昙,问道:“司徒杰,嗣在出京城之前,刘墉给嗣推荐了一个人,是清河县知州童思昙,嗣想,既然是刘墉
大人极力推荐的门生,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吧,现如今,这人还健在吧?没有被暗门给清理掉吧?”“回皇上,草民也暗中查过清河县知州童思昙这人,他来的时候,的确不耻于和当地流派为伍,杨晓也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但是这人是刘墉的
门生,如果仍旧如以前一般操作,不排除刘墉会派人调查的可能,因此,杨晓改变策略,向童思昙的家人下手。”
“麻蛋,这杨晓还绑架官员家属威胁其就范不成?”“不不不!这倒不是,唉,说起来,也该童思昙倒霉,他的夫人是从小和他一个村子长大的,可能是小时候穷怕了,所以当杨晓在她面前摆上几箱黄金,她便沦陷了,也相当于被杨晓抓到了童思昙的把柄,但童思昙这人挺有骨气,想要自我检举揭发,可惜,被他夫人带着两个儿子上吊的震慑下妥协了,干脆睁一只眼闭一
只眼,不参与,不惹事,得过且过。”
“杨晓也乐得如此,只要童思昙不给他惹事就行,不参与他们的活动更好,也懒得分出一份款项给他。”
“所以说,整个淮安府,杨晓就是土皇帝,杨康就是土王爷!”
羽凡骂道:“麻蛋,原来淮安府的官场是这么个回事!那百姓不得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了!”
“唉!”
司徒杰叹了口气,说道:“何止是水深火热,简直是地狱一般啊!”
“多年来,杨晓联合当地的豪绅财主对百姓剥削,最直接就是收取所谓的保护费,本来就课税重,还莫名其妙地被榨取另一波血汗钱!”“其次,最让人不齿的就是强行侵占土地据为己有,还有为了给工程让道,强行迁徙百姓进行征地,而上面拨下的工程款,只有一成是用到整饬河道,修整运河等
事项,其他全部进了他们的腰包,当然,还有和珅的腰包以及,暗门的腰包!”“哦,原来暗门的资金来源是这么个回事,山岸由美还说他们暗门在倭国被秦门打压严重才当了淮安府的雇佣兵对白莲教围剿才辛苦赚来的呢,还美名曰为了国内
的改革事业献身,说得那么高尚,害得我都相信了!”
“呵呵,哈哈哈!唉,大清皇帝你可真是单纯幼稚!”
这时,一旁默不作声的德川太郎肆意嘲笑起羽凡。
“德川太郎,何故对皇上如此无礼!就算你是什么德川幕府的接班人,也不能对皇上不敬!”
“哎,司徒杰,不用大惊小怪,让德川太郎说下去吧,或许他真能说出什么理由来!”
不料,德川太郎此时低头捂着脸颤抖着,羽凡想要去拍拍他询问怎么回事。
“啊啊啊啊!”冷不丁的,这德川太郎突然跳了起来,双手大张,脸上挂满了泪痕,嚎啕大哭!“啊啊啊!父亲,孩儿不孝啊!没能帮助秦门扭转颓势啊!还成了山岸由美的阶下囚,孩儿还有什么脸面回去见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