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海之旅归来后,凌楚寒和楼伊洛的关系突飞猛进,楼伊洛逐渐感受到凌楚寒对她的重视、独特,甚至喜爱。
她听别人讲过,男人在性爱的时刻是最听话的,因此这天晚上,趁着刚与凌楚寒结束完一场欢爱,她趴在他健壮的胸前,迟疑地问出了想了好久的话:“阿寒,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凌楚寒一听,面色一变,不作答。
发现他并没生气,楼伊洛继续讲:“宝宝快半岁了,你外婆也觉得我们是时候把婚礼办了。其实不会很麻烦的,他们说礼金方面只需给点来应应风俗,至于酒菜方面,我们那边不会请很多亲戚,两三桌就够了!”
凌楚寒还是没有接话,两只手开始不安分,在她身上游走起来。
难得有勇气提出话题,楼伊洛知道再也不能放过这个大好机会,她一边阻止他一边催促道:“阿寒,给我一个答复好吗?我......真的很想成为你的妻子,与你相伴一生!”
凌楚寒仿佛聋哑一般,他不顾她的阻止,竟然就那样分开她的双腿,不做任何前奏就进入她。
剧痛传来,让楼伊洛眉头皱起,同时感到略微的气恼。他怎么可以这样,自己在问他话呢,非但不肯回答,还用这种方式对自己。
随着他的律动,她心中怒气加深,以致不受控制地推开他,让他从自己体内出去。
凌楚寒不依,迅速揽住她,将她身体压下,准备继续。
楼伊洛早有防备,索性从他身上起来,退到一边去,羞恼地道:“你今天不回答我的问题,休想再从我这占便宜!”
凌楚寒一听这话,整张脸都绿了,体内立时窜起一股驯服分子,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扯住她,再次把她压在身下。
楼伊洛恼羞成怒,用力挣扎着,顾不得其他,死命舞动两腿,胡乱地踢,竟然踢中了他的要害。
随着一声闷哼,凌楚寒总算规矩下来。他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恨恨地瞪着她,星眸尽显阴霾和凛冽。
楼伊洛内心慌乱不已,拉起被子裹住自己,不断往后退。
不久,凌楚寒那里的伤痛逐渐得到缓解,他腾地跳下床,套上睡衣睡裤,疾风一样地冲出房外。
楼伊洛也起身,就那样披着被子跟出去,发现他去了客房!
这一晚,凌楚寒在客房过夜,楼伊洛则失眠到天亮。
经过这次闺房风波,凌楚寒对楼伊洛的态度恢复到以前,不,甚至可以说比以前还冷硬,还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