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苏溪米说要回家,阳睿不答应,非要把她带回他家。他可不想被她挡在她家门口,连讨杯咖啡喝还得跟她软磨硬泡。在他家里,他想怎么喂她,就怎么喂她。
苏溪米气呼呼的进了门,鞋子一脱,乱丢,外套一脱,乱丢,踩着拖鞋踢踢踏踏上楼,坐在床边,霸占了他的床铺,昂头说,“今晚我睡这里!你去睡沙发!”
阳睿抱着手臂,不乐意,“这是我的卧室。”
“反正我不喜欢和你睡在一起!我睡床,你随便睡哪里,地板上,浴室里,你喜欢为止!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三条规矩!我不乐意,你不能逼我的。”
阳睿苦恼至极,他知道这娃心里的别扭,没辙,他只好由着她撒泼。
“好!那我睡客房。有事你敲我房门!”
切,谁会敲他房门?
苏溪米白了他一眼,气鼓鼓的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咕噜噜的喝着。
阳睿懵了一下,嘴巴微张,愣愣看着她,“丫头,你在喝什么?”
苏溪米把水杯放回床头柜,理所当然的说,“水啊,怎么了?”她口渴了而已,喝杯水,有什么问题么?
苏溪米边说,边扭头看向床头柜,突然,她看见那床头柜上,除了一只保温瓶,和半杯玻璃杯之外,还有一个小药瓶。
那个……她貌似记得!那个药瓶里的药是……
那个!她貌似记得昨晚他把药瓶里的药,就丢在床头柜上的水杯里。她是亲眼看见那药,范着泡沫,融化在水里。
猛地,她回头,却看见自己膝盖边蹲着一个男人,那男人用极度兴奋的目光盯着自己。
完了!她喝的这杯水,可是下了药的!她怎么蠢成这幅德行?自己把肥肉亲手送给野兽啃?看看那只野兽的眼睛,绿幽幽的,特可怕,她身上的药效还没有苏醒,这丫的倒像是比她先发了情。
她嘴皮子一哆嗦,轻声说,“阿睿哥哥,你这药,有解药么?”
听听,她现在连唤他的称呼都改掉了。
阳睿扬开一抹特绅士的微笑,“我就是你的解药。”
苏溪米一个深呼吸,紧张得说,“可以送我去医院么?”
阳睿摇了摇僵硬的脖子,“傻丫头,我就是你的医生,你身子不舒服的话,想找医生打一针,你来找我就行了啊!你想打多少针,我都给你打。打到天亮都行!”
“该死的!”苏溪米终于变脸了,“我命令你送我去医院!”
“这里就是医院。”他霸道的宣布,“我就是医生!这世上就只有我一个人是医生!你找谁都没用!”
“你!你别过分!”
“放心,我说过了,我不强迫你。等会儿你会自己求着我给你打针的!”
这句话刚说完,苏溪米全身犯起红潮,药效沸腾了起来。
她用力推开身前碍事的男人,跌跌撞撞的跑去浴室里,哆嗦着小手,拧开水龙头,冷水哗啦啦地灌进领口,可这药效来的太过凶猛,是她至今为止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烧腾的滋味,她难受得哭叫,“别这样!哥,我求你了,带我去医院!”
阳睿靠在浴室门口处,静静地等着。残忍的盯着她的侧身,由着她药效发作。那骚动的激昂,被他死死压抑着。他必须要耐心些,不能急躁,今晚,他势必要和她来一次最完美的契合。
到最后,她的澡,是他帮她洗完的,洗好滚去床上,那床单差点被他们俩给撕裂掉。她很疯狂,他比她更加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