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还知道这是朕的寝宫吗?”
从未见过武媚娘对自己这么恶劣过,至少那个此时恐怕还在那温暖的被窝里躲着不露面的易文人未出现之前,一直是一个会溺爱自己的母亲的存在,可是,为何那个人出现后,武媚娘就对自己不一样了呢?
急匆匆的跑进来的李令月并没有顾及到武媚娘的身份,就算她是生她的母亲,那也是一国之主,岂容她小小的放肆。而且,她此时一门心思都不在李令月的身上,而是在那个今日看起来有些精神不好的凤鸣身上。
“可是驸马他不见了呀!”
哪个男人不知娶了自己,就是得了这天下,就算日后谁做皇帝,那不都得看她太平公主手里的权力说话吗?怎么偏偏遇到了一个薜绍,越是这样,李令月就越是想让薜绍好好的臣服于自己的石榴裙下。当然有的时候,她很聪明的意识到养育自己的人,会有这样的能力。
越来越是让自己失望了,而武媚娘满心以为李令月能够像自己一样,处大事而不慌,但是偏偏现在这个时候让自己有些失望。
“婉儿!”
武媚娘轻声唤着。
“皇上召臣来,敢问何事?”
一龚红衣,款款步行而来。立在武媚娘的面前,不卑不亢,仅仅在气势上就胜了李令月极多。
“将公主送回她的寝宫去。至于驸马,我想他必定有他的事去做罢了。”
怎么李令月永远学不会弱势一些呢,一遇到什么事,就要又闹又吵的,到底有没有学会处事不惊,不乱?
“休想让本宫妥协,我才不回去。我要去找驸马!”
“放肆!”
感觉到床上的人儿动了一动,但她还是依旧在熟睡吧。又看向面前这个不争气的孩子,武媚娘的巴掌差点就落了下去。
“既然母亲都不帮我,那我还要做这公主作甚,孩儿还要那驸马作甚,我要出家!”
听到李令月说的这话,上官婉儿也好生惊讶。武媚娘的手终究还是没有落下来,只是看着李令月,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说公主出家?”
令狐庄中听闻此事的人,各人的心思不一样。令狐寻泪想的则是这小丫头又在胡闹些什么,还是想着有什么好的想法来对付自己,毕竟自己的存在是她的权利的一个很大的阻碍,看似李令月不一样的改变,但是她毕竟是一朝公主,容不得自己在她面前撒野的。但是,毕竟这里面有什么更深的意味呢?
看着前来报信的信使,薜绍却是万般坐不住的了,她的身份不可以碰公主,再说她一点也不喜欢那样一个恶女,可是公主这一闹,于自己根本不义,自己可还是有一家子的人。
唐夕辞则在心里暗呼,那李令月何以在结了亲之后去道观。这跟历史上根本不一样呀,难道说她跟风小白的到来,这历史已经被改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