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刘梅,冯匀更加是不费吹灰之力。他很快灌了刘梅两杯酒,刘梅也晕晕乎乎地趴在了桌子上。
两个人都倒下后,冯匀将门窗全部关得死死得。
他打开了带来的行李箱,里面有他今夜所要用得工具。
手铐,脚链,麻绳、刀子......
单单从这些东西来看,任何人都会认为冯匀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变态。
他将刘梅和雷石的衣服统统扒光了。
之后用手铐、脚链、麻绳将两人绑了起来,拖到了卫生间里。
为了防人耳目,他又将房间里的电视机放到了最大的声音。再加上外面雷鸣电闪,今夜恐怕不会有人会听到这房间里的惨叫。
准备好了一切,冯匀望着刘梅和雷石,冷冷地发笑。
这两个人和他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其中一个还是最爱他的人。但是冯匀却喜欢看到这两个人最痛苦的表情。他觉得这有趣,这是人生最有意义的事情。
这是变态的想法,正常人是永远无法理解的。
22世纪著磨铁中文网著名的网络作家“天玑小鹏”曾经说过:“永远不要去试图以正常的逻辑思维去理解一名变态者的行为,因为那将会是一件很变态的事情。”
他的这句话是非常对的。
冯匀的行为和想法没人能理解,但他却把这件事情做了。
一盆凉水浇在了两个人的身上,两个人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冯匀抱着那个女婴站在了两个人面前。
冯匀没有说话,他看着两个人,冷冷地发笑。他在等着两个人慌叫,等着看他们慌乱的表情。
刘梅醒过来了,她的头很晕。她动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被人绑了,并且衣服被人给脱光了。
她转了一下头,看到了身边的雷石。
雷石也看到了他。
雷石有些惊恐,刘梅有些羞涩。
这两个人同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两个人心里都有些害怕,因为这事情不正常。
“醒了?”冯匀说话了,他的语调如同一个被阉割了好久的太监。
“匀。”刘梅喊道,“这是怎么了?”
刘梅望着冯匀,心里十分害怕。
“好玩么?”冯匀阴阴一笑,冲着刘梅问道。
“什么?”刘梅不知道冯匀在说什么。
“哈哈。”冯匀笑道,“你看看这个孩子,多可爱。”
冯匀很粗鲁的将那个女婴从桌子上拽了起来,提着她的脖子,,在刘梅面前来回地甩。
刘梅急了。
雷石也急了。
“冯匀,你这个畜生,你在做什么?”雷石怒声冲着冯匀问道。
“匀,孩子还小,你这样会......”
刘梅的话还没有说完,冯匀又开口了:“梅,你知道你生得孩子是谁得么?”
“匀,这是你的孩子啊!”刘梅十分吃惊,她不知道冯匀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话来。
“哈哈哈。”
冯匀笑得很开心。
“我也想这是我的孩子,可是你也知道,医生说过我不能生育。”冯匀笑着冲着刘梅说道。
“匀,你要相信我,我绝对没有背叛过你。”
刘梅以为冯匀在怀疑她,连忙冲着冯匀解释道。
冯匀冷笑了一声,变态的冷笑声让人感到更冷。
“你当然没有背叛过!”冯匀笑了笑,“只是你知道么?哈哈,你知道么?我一直有一种*......这是我的梦想,是我理想,是我一直以来活着的动力。”
冯匀的话刘梅不明白,雷石也不明白,只要不是变态估计都不会明白的。
“匀,什么?你在说什么?”刘梅焦急地问道,她已经听到了孩子的哭声。
“你知道我的梦想是什么吗?知道么?告诉你,我喜欢看到你们的痛苦,看到你们的尖叫,看到你们的绝望.....”
“我喜欢听婴儿的啼哭,喜欢掐这细细的皮肉,喜欢这粉嫩嫩的小手,闻起来很是美味.....”
冯匀诉说着,他觉得很高兴,他觉得他人生的意义已经实现了。
刘梅听了他的话,看着他的手不断的在自己的女儿身上掐来掐去。她终于看出来了,冯匀已经疯了。
这个冯匀比任何一个晚上的冯匀都要疯。
关于这一点儿,雷石早就看出来了。站在他面前的冯匀就是个疯子,一定是他将自己脱光和自己的继女绑在这里的。
联想到冯匀曾经对他说过,要让刘梅为他生儿子,雷石的心头涌上了一种莫名的恐惧。这种恐惧不是死亡的威胁,比死亡的威胁更让他感到恐惧。
“你还记得那箱酒么?”
冯匀决定了。他决定在这个时候,把他苦心经营过的计划一一地告诉这两个人。
他掐了一下女婴得脸,想让她哭得更大声一些。
这声音他觉得悦耳。
风雨大作,雷电时不时地将整个天地闪亮,却始终闪亮不了冯匀那颗黑暗的心。
老李把故事说到这里,我已经有些听不下去了。
这么变态的事情正常人是连听着都发悚,但是为了弄清楚刘梅的来历,我还必须忍着一腔怒火继续听老李讲故事。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