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你先刺了小月这里。”江醉墨好似苦恼，攻击的动作却没有任何的减速，他把长剑拔出，继而在凌苍的另一侧肩胛骨击去。

两个血窟窿，分别在凌苍的双肩之上，汩汩的流着鲜血，把灰色的袍子都给染红了。

“貌似还有这里？”

江醉墨侧着脑袋好似在思考，突地击出长剑，贯穿了凌苍的膝盖。

“一个怎么够，两个才算对称嘛。”江醉墨如孩子般，在凌苍的另一边膝盖上，也刺出了一个血窟窿。

骨髓撕裂的痛，让凌苍四肢紧绷了起来，他仰起头想大喊，却什么都喊不出，只能发出一声声沙哑的抽吸声。

云天见凌苍动作凝滞，嘴角勾勒出一抹冰冷的笑容，一拳轰去，竟是直接贯穿了凌苍的身体。

云天与江醉墨对视一眼，同时从凌苍身体里收回拳头和剑。

刹那间，凌苍失去了支撑，从空中落了下去，狠狠的砸在地面上，溅起了一地尘烟。

鲜血在地上凝为血泊，凌苍撑着四肢想要爬起来，才刚刚撑起，就又重重摔了下去。

在血泊里挣扎，凌苍察觉到死神的来临，菊花般的老脸上终于露出了恐慌的神情。

事到如今，他才深知什么叫后悔。

他后悔因当初被云弑月拒绝之后就心怀恨意，后悔收云轻做徒弟准备好好奚落云弑月一番，后悔同云绾绾睡了一觉答应其对付云弑月。

不然的话，他还是照样风光的百鬼门长老，怎会落得如此死不瞑目的下场？

可这世间，从未有后悔药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