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方素莺言语淡淡的话，弑月惊诧无比。

她的名字，竟然是方素莺想的？那方素莺和天凰夫人，又是什么关系？当年，也究竟发生了什么。

“没想到时隔多年，当初的小肉团，长的这么大了。”方素莺双眼朦胧的看着弑月，似乎正陷入自己的回忆里。

弑月抿唇，不语，虽然说她对方素莺这个人很是疑惑，但她在方素莺身上，却是察觉不到任何敌意。

“你娘亲风光一世，可所受的苦，堪比粉身碎骨，弑月，你娘亲一直不在你身边，你也别怪她，她有自己的苦。”

方素莺伸出手，摸了摸弑月的脸，温声道，声音唯有两个人才能听见……

——

因有三公在，各自寒暄过后，便是琴棋书画。

盛筵上的女眷们，个个花枝招展，打扮的比起以往要来的精致，红红绿绿、环肥燕瘦，看的人目不暇接。

萧羽紫衣裹身，雍容华贵，端坐在椅子上，阴鸷的眼狠狠的瞪了眼弑月后，她猛地起身，朝着东陵禅合了合双手，道：“皇上，为了这次宴会小羽可是准备已久，至于这第一炮，就让小羽来打吧。”

东陵禅朝着萧羽点了点头，“也好，这本就是家宴，琴棋书画也只是三位师叔想看看有没有天赋异禀的人才被遗漏了。”

语毕，就有婢子端来木椅，放在宴席最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