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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 大结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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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上天之萌妃要翻墙,160大结局(下)

夏国宫中。舒悫鹉琻

“二王兄,此时不行动,难道要等到太子回来吗?!”

“是啊,王兄,王弟们都觉得你比太子更适合王位,太子如今这般雷厉风行,说不定等他登基以后,夏国就没有我们的容身之所了!”

宫殿中,气氛紧张而压抑,那柔美的男子却只是安静的坐着,眼前是他的几位王弟们。

从前的他们与自己的关系并不好,可是却在如今这么紧张的时刻,一个个表现得好像一直以来都很支持自己。

夏行枫轻轻的笑了笑,“王弟,你们不论是谁,都比我更适合那个王位,所以谁想抢就去抢吧,我没有兴趣。”

几位王子们面面相窥,“难道二王兄不担心一旦太子继承王位,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处置了我们吗?!”

然而,座位上的男子缓缓的抬起头来,“若没有做亏心事,何必担心报应呢?”这冷冷的声音,严肃的眼神,一点都不像平日里的二王子。

“王、王兄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手足之间无需那么多猜疑,只要我们衷心辅佐太子就不必担心没有去处。”

他缓缓站了起来,那眼神好像将他们看透了一般,便一甩衣袖大步的离去。

“二王兄今日是怎么了?”

“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没有他做替死鬼,我们要怎么办?”

原本以为怂恿二王兄,趁太子不在将宫中据为己有,若事情失败了便拿他来抵罪,就说他们只是被二王兄胁迫的而已,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样的风险值得,赢了就是一个江山。

“哼,早知道他不中用,肯定是贪生怕死。既然他不肯做,那就我们自己来,太子如今不在宫中,我们可以与国师联手……”

几位王子对视了一眼达成了默契。

夏行枫阴郁着脸色,不知不觉却是走到了夏国王的寝宫之外,这里把守甚严,他忽然想起,似乎自从宝宝与麟王走后没有多久,父王便不再见他们兄弟的任何人了。

而后,连太子也变了许多,开始明目张胆的与国师作对。

“国师!孤王要召见国师!”

突然,寝宫里面传来了夏国王的嘶吼声,这把夏行枫吓了一跳,他已经许久没有来这个地方了,父王不是已经和国师打坏了关系吗?怎么这会儿却要见他?

紧接着一阵打砸声传来,这混乱的骚动让夏行枫心中一惊。

“二王子,您不能进去。”

把手的御林军拦住了他的去路,“父王似乎出了事情,本王子要进去看看他。”

“太子有令,王上身体不适不许任何人探望,以免影响王的休息。”

太子的命令?不知道为什么,夏行枫的心里有种莫名不好的感觉。

在御林军们谨慎的目光中,他慢慢的消失在了拐角处。

“殿下。”

身后无声的出现了一名黑衣人,夏行枫犹豫了许久,最后深吸了口气,他一定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带我进父王的宫中!”

黑衣人的目光一闪,他知道如今王上的宫外多了许多高手把守,要进去不是容易的事情。

“殿下,属下知道有一条路可以进王的寝宫,只是……要委屈殿下了!”

“……无碍。”

夜色渐沉。

夏行枫小心谨慎的匍匐在屋顶上,看着行宫之中居然也有这么多的御林军,心中更加肯定发生了什么。

慢慢的挪到夏国王的寝宫之上,揭开一片宫瓦望向里面,满地的狼藉让他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地上还有斑斑的血迹。

无声的落地,夏行枫看着垂下来的帷幔被撕破了一大道口子,夏国王的脸色苍白,此刻虚弱无力的躺着,甚至连有人靠近都没有发觉。

他俊朗的父王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夏行枫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太子不是说父王的病已经好了许多吗?

“父王,父王……”

当他走到龙榻旁,夏国王突然睁开了眼睛一把抓住了夏行枫,“孤王要见国师!孤王要见国师!”

那狰狞的表情混沌的双眼,夏行枫生怕惹来了外面的御林军,立刻点了他的穴道让其冷静一点。

“父王,儿臣是偷偷来看您的,父王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

夏国王果然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他僵硬着身子躺下,眼前的视线渐渐清晰,原来,是他的二王子。

“行枫……”

“父王!”夏行枫握住了他抬起来的手。

“去,帮父王把国师找来……”

夏行枫的脸色十分为难,谁都知道如今国师与太子势不两立,自己要是帮助父王去找他,不就代表了与太子为敌吗?这是他不愿意做的事情。

“太子……是他把孤王软禁在这里的。”

什么?!夏行枫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太子说父王病重要多加休息,怎么会是软禁呢?”

“哼?休息,他不让孤王见国师!孤王的病,只有国师才能治!就怕,他是担心孤王活得太久,让他没办法坐上王位吧!”

此刻的夏国王没有了平日里疼爱太子的模样,仿佛太子是他的死敌一般。

“行枫!你和太子不一样,你比他善良,你把国师找来,等他治好了父王,父王立刻下旨废了太子,让你,让你做!”

“……”夏行枫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要做太子这种事情,不,就算以前有想过,可是现在,他已经一点念头都没有了。

特别是在看见夏行川与国师争斗的事情,他发现那么残忍的手段,自己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的。做太子,做王,都要承担太多太多的事情,那不是他所能得到的。

“父王,儿臣不做太子。”

啪的一声,夏国王突然一掌扇在了他的脸上!“混账,多少人想做太子都做不了,你怎么这么没出息!”

“……”夏行枫捂着自己的脸摇着头,“不,没有人比太子更适合做那个位置……”就算是他所有的王弟们也不行。

龙榻上的夏国王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不管你做不做太子,给孤王把国师找过来!给孤王治病!给孤王吃药!”

他一把将夏行枫推倒在地上,那犹如野兽一般的表情,让地上的男子心中深痛。

……

“殿下……”

在屋顶上把守的黑衣人发现自己的主子脸色十分不好看,两人来到了安全的地方,夏行枫久久不能从事实中回过神来。

“你……知道国师如今在何处吗?”

“殿下,您要见国师?!”国师是个极其危险的人物,而如今的态势,若殿下见了国师说不定会有危险。

他始终不肯相信太子会做出软禁父王这种事情,“我,我想把事情弄清楚。”

……

国师的一处秘密行庄里,一名文弱的男子久久的坐在大厅里,他无声的打量着眼前这座看似普通的庄园,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每一处景物看起来都透着古怪。

“二王子今日拜访,可是有要事?”

一个淡淡的声音响起,夏行枫吓了一跳,人都还没有出现他怎么知道自己是二王子?

许久之后,国师终于从外面跨了进来。

夏行枫就那么呆呆的站在那里,对于国师的敬畏让他无法抑制自己的紧张。

“放心,本国师不会对二王子有所伤害,王子是想来问王的病情吧?”那妖冶的面容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却让人心中不寒而栗。

“父王……国师你都知道了?”

“自然,其实二王子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去问太子殿下的话,他一定会告诉你的。”

不,夏行枫不敢这么做,他不想从自己一直敬重的哥哥口中听见那些话。

“难道二王子担心,如今的太子会不顾兄弟之情,将知道真相的二王子也软禁起来?”

“不!太子不会的!他……不会的……”如果他真的软禁的父王,那么软禁自己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毕竟此事要是传扬出去,太子就是失了德。

国师就那么看着夏行枫的脸色,好像他所有的想法被看穿了。

“二王子不是亲眼所见,会有假么?”

大厅里陷入一阵沉默。

“如今的太子已经被利益权势遮住了眼睛,二王子,你愿意助本国师一臂之力,还朝堂一个清明,给夏国一个希望吗?”

希望?!“不,太子会治理好这个国家……”

“治理?难道二王子不知道,太子已经私自处置了很多反对他的忠臣吗?把自己的父王软禁起来,百善孝为先,连孝字都丢弃的人,何来的胸怀品德治理国家?”

夏行枫满脑子都是夏国王那憔悴的面容,是啊,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太子要这么做?

“我……”

国师的手中出现了一包药粉,“等太子回宫,把这个下到他的饮食中,这是会让人浑身无力的药,若是二王子不忍心,那就帮他把错误纠正就好,趁着他失去离去,把王上放走,至于以后会发生什么,太子总归是王最宠爱的儿子,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夏行枫定定的看着那包粉末,他的心中满是矛盾和纠结,确实,软禁父王是太子的不对,自己不想与太子作对,可是唯独这件事情,他不能让太子错下去。

仿佛想通了一般,夏行枫伸出手拿过了那包粉末,“国师,你会治好我父王的,对吗?”

“王上待紫烨不薄,只要太子不从中阻拦,紫烨当然会尽全力救治王上。”

这一句话就让夏行枫放下了心,看着那离去的年轻男子,紫烨的眼中划过一抹幽光。

……

看着手中的药粉,夏行枫只觉得自己的心情沉重无比,究竟要不要依照国师的意思去做?这么做,就代表着他与太子之间的兄弟情很可能就到此为止了。

不这么做,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太子一直错下去?

“殿下,太子已经回宫了。”

回宫了?!夏行枫心中一痛,最近这段日子,太子的行踪总是琢磨不透,以前要出宫前都会和自己说一声,而如今,很可能一眨眼他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

难道,他已经不看重自己这个王弟了?

“……备菜。”

凉风习习,看着那不断激荡着的湖面,就好像如今的夏国一般。

“枫弟,你找我?”

熟悉的声音由远及近,夏行枫望了过去,一样的面容,一样的气质,一样的声音,却有某种东西不太一样了。

“皇兄,你的脸色不太好……”

夏行川坐到了他的对面,立刻想起了已经成为麟王妃的司徒宝宝,他逼着自己回来,因为他担心,无法控制自己去将她从纳兰天麟的怀中夺回来!

“你在等我?”

伸出手去拿起酒壶,仰头便倒下一口。

皇兄对自己毫无防备,难道真的要由他亲手来破坏两人之间的感情?

“皇兄,喝酒伤身。”

伸出手去握住了夏行川的手臂,对方的目光看向那幽深的湖面,“枫弟,你说我做错了吗?”

夏行枫的心里咯噔一下,“什、什么?”难道皇兄知道自己去了父王的寝宫?

“明知道她的心在别人的身上,却始终不肯放下。”

“……皇兄,你说的难道是麟王妃……”

提起司徒宝宝,夏行枫的心中也有些惆怅,自己欠了她的人情还没有还呢。

“我身上的毒,就是她解开的,你不也是吗?”

夏行川微微一笑,他似乎早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二王弟与司徒宝宝之间发生的事情,以及,王弟拐走了她的棒槌。

夏行枫低下头来,想起之前在虎王山寨,她的一席话。

“皇兄,上一次出宫,我遇见了不少刺客。”

“刺客?”夏行川有些惊讶,“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难道,真的不是皇兄所为?可是那些人的身上,分明有皇兄暗影的令牌。“现在已经没事了,若不是被追杀,我也不会遇见麟王妃,身上的病也不会这么快就好了。”

“所以,你也喜欢她,是吗?”

夏行枫忽的一下站了起来,脸不由得通红,“没,没有,我只是……只是觉得对不起她……”

知道他说的是拐走棒槌的事,夏行川微微一笑,“她不会怪你的,她和我们不一样。”

这句话带着深意,而夏行枫似乎也捕捉到了他话中的意思。

犹豫了许久,夏行枫缓缓开口。“皇兄,我想见见父王。”

此话一出,明黄色的男子立刻僵住了动作,语气有些冷意,“有什么事情吗?”

“父王病重,这么久了我还没有去看他,所以……”

“父王需要休养,而且,因为病重,父王经常会说胡话,我担心你会受到伤害。”

“不,不会的,王弟会照顾好自己。”

夏行川脸色一冷,“我说不行就不行!”

这决断的语气,让夏行枫想起了关于太子的种种传闻,朝堂之上,凡是出言反对他的官员,都会被罢免发配边疆。

“皇兄,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他的语气也变了,就那么直直的看着夏行川。“若是我执意要去探望父王,你也要把我发配边疆永世不能回国呢?”

兄弟二人对视着,仿佛儿时,两个人固执的认为自己是对的,谁也不肯退让一步。

“皇兄,你我兄弟二人已经许久没有对饮了,今日,王弟敬你一杯!”

他苍白的手举起酒杯,为夏行川轻轻一倒,而对方忘了一眼那茶杯,默默的接了过来。

月色照在他俊美的面容上,带着几分深沉。

“皇兄,请!”夏行枫举杯,自己一饮而尽,夏行川的眼中闪了闪,随后和煦一笑,一口饮下了杯中所有的酒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个人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皇兄,你还是信任我的,是吧?”

夏行枫缓缓低下了头,双手有些无力的垂在身子的两侧。

“众多的兄弟中,我最了解你,也最信任你。”

可是,他却没能一直信任自己的皇兄。

“你见过国师了。”

夏行枫突然抬起头来,惊讶的对上那深沉的双眸,“也见过父王了。”

他的语气如此笃定,好像夏行枫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皇兄,你……”

“整个宫中都是我的眼线,我想知道什么,很简单。”夏行川缓缓的走到一旁负手而立,任由凉风吹拂着他的面庞,好像要让他清醒一点。

“那你可知道,国师给了我什么。”

只听一声轻笑,“无非是让你给我下药,好让他有下手的机会。而现在,我的暗影已经把国师安插在暗处的几名弟子就地正法了。”

难道……皇兄早已经有了准备,“皇兄,如果我真的给你下了药,那么,你会如何处置我呢?”

“你不会。”

他转过身来,脸上柔和的笑容一如既往。

夏行枫只觉得自己的呼吸沉重,是的,他没有下药,明明心中告诉自己,皇兄既然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那么这其中就没有任何的误会,可是他,依旧下不了手。

夏行川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宫中的事情,你无需想太多,你不适合这其中的尔虞我诈,等事情平息了,若你愿意留下来,你还可以继续做你无忧无虑的二王子,等我登基为王,便赐封你为王爷,看你喜欢哪一块封地。若你不愿留下来,那么随便你去哪里,我都不会拦。”

“那,他们呢……”

“他们?除了你,我不记得还有别的王弟。”夏行川的眼中带着几分无情,似乎不想再与对方多说什么,迈开步伐就要走,夏行枫忽然唤道,“皇兄!”

“若你是要为他们求情,就免了,他们对你做的事情,难道瞒得过我?”

“……”他紧了紧自己的手,“皇兄能否让国师给父王治病?”

“父王的病……正是拜国师所赐,回天乏术。还有你我身上的胎毒,你以为是谁的杰作?”

夏行枫张了张嘴,便看着眼前明黄色的男子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

他果真不了解自己的皇兄,只是……现在他已经不想知道是不是皇兄命人追杀自己,不由得想起了宝宝姑娘的话,既然不信,为何又要问呢。只要他心中有了肯定的答案,那么往事就让它随风而去。

只是……这个皇宫,已经不再是从前的模样了。

……

“父王。”

龙榻之上,夏国王没有睁开眼睛,夏行川缓缓的坐到了他的身边,“身体可好些了。”

突然,那憔悴的中年男子坐起了身子,一道银光闪过,他拿出了藏在枕头下的匕首,死死的抵住了夏行川的咽喉。刀剑刺入肌肤,流出了一抹鲜红。

“你还敢来见孤王!”

“父王,儿臣只是担心您。”

“呵呵,担心?那就把国师带来!”

“父王,您已经对国师的药上瘾了,难道现在您都不肯承认?”

“把国师带来!把国师带来!”

夏国王几乎是用吼的,他眼中没有任何的理智可言。夏行川的脸色没有丝毫的改变,“国师已经逃走了,就在刚刚。”

“不,这不可能!是你,是你逼走了国师!你要毁了夏国,你,你……”

夏国王突然浑身抽搐起来,鼻涕止不住的流着,“国师,孤王的药……”

他放开了夏行川,全身蜷缩着,一国之王沦落至此,真是令人叹息。

安静的看着龙榻之上自己的父王,一种无尽的悲凉涌上心头。“国师知道大势已去,已经离开夏国了。”

“不,不会的……”

“父王,您的身体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毁了,只是国师用了邪术,以毒压毒,可是他的药会让人渐渐失去神志,任由他摆布,这您也是知道的吧。”

为了活下去,他不惜以自己的灵魂为代价,成为一个任由国师摆布的棋子,让夏国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而自己,不过是在纠正这个错误,只是……他再也不会给自己的父王那些所谓的救命之药了。

“不,孤王不想死,也不能死……”

如果不是夏国师的那些药,很多年前,夏国王就已经死了。夏行川终究还是决定,顺应天意。

“父王,您是不是知道国师的秘密?”

国师这么多年来一直辅佐父王,但是夏行川始终不知道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若是他想要夏国王的命再取而代之,完全可以在自己还未长大成人之前就动手,何必等到今日。

夏国王的眼神毫无焦距,他的口中喃喃着,“密室……密……密室……”

密室?“父王,您说什么?”

“国师……救……救我……”

他的手抽搐的指向一堵墙,夏行川眼中一动,立刻移步走了过去。

伸出手轻轻的敲着墙面,里面是空的?

机关在哪里,如果这里有个密室的话,肯定有机关才对。

他的目光落到了桌面上的一只玉蟾蜍,父王以前很喜欢把玩这只蟾蜍。他伸过手去一碰,冰凉的玉身让他心中一颤,轻轻的扭转它的身体,身后变成传来了一阵机器震动的声音。

眼前的这堵墙开始慢慢的移动,最后出现了一条密道。

夏行川回过头去,夏国王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那条密道。

缓缓的走进去,似有一股清风拂来,居然叫人扫清了心中阴郁,仿佛被洗涤了一般,里面伴随着滴答滴答的水声。

这里是通往哪里的?

明明没有任何的烛火,可是这儿却明亮如白日一般,墙壁上,石阶上呈现透亮的蓝色,手抚在冰凉的石壁上,这里简直与宫中是两个世界。

不知走了多久,眼前的一切豁然开朗。

一个巨大的地洞,洞顶是蓝色的钟乳石,时不时会有水珠流下来,他努力的回想着这里的方位,应该没有走出皇宫才是,有水,温度又如此之低,难道这里是皇宫湖水的下方?!

墙壁上尽是白色的浮雕,看起来似乎年代久远,可是依稀能看出是几个人形。

而对面,是一幅幅的画卷,夏行川的目光最后落在最后一幅画上,那是……夏国的第一任国师,他曾经在太上王的屋子里见过他的画像。

国师的画像居然挂在这里……再仔细一看别的画像,里面的人物穿着的衣服让夏行川心中升起一个可能性,这是夏国历代的国师画像!那么对面不就是……

往后退了几步,将石壁上的浮雕尽收眼底,他终于发现,石壁上刻着的,是夏国历代的王。

怎么会有这个地方?父王从来没有和他提起过。

夏行川心中有个想法,这会不会与国师留在夏国的秘密有关。

这里的地面好像冰雕的一般,可以清楚的看见自己的影子,中间摆着一个巨大的炼药炉,只是里面布满了灰尘,似乎有多年没有用过。

这时夏行川注意到,第一任夏国王的浮雕,居然是腾云驾雾的道士模样,他的手中握着一颗珠子,那微笑的表情在夏行川看来透着几分诡异。

究竟……是怎么回事。

带着满心的疑惑离开了这个密室,“父王,密室里面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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